宴會結束,封熠寒帶著夏月晗離開了,車內(nèi)一片祥和,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學校的路:“少爺,你要帶我去哪?”
“回莊園。”三個字讓夏月晗再也無法平靜,回莊園?什么意思?她為什么要和他回去?
“少爺,我要回學校。”夏月晗強忍心中的不安,開口問道。
“你要是可以自己回去,那我就不阻攔?!?p> “不用了?!弊约夯厝??說得輕巧,他不同意,她就不可能回去。她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女人,為什么要帶她回莊園?
封熠寒抬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識時務為俊杰,知道沒用,所以干脆就不反抗了,這可比其他女人好太多了。
車子駛入莊園,緩緩地停下,夏月晗望著這座宏偉氣派的建筑物,有些失神,今晚和他回來,將會有一場什么樣的腥風血雨等著自己?
“要我請你下來?”冷冽的聲音在空中飄蕩起伏。
“不用?!闭娴氖?,這人說話怎么這么沖?真不知道封一是怎么忍受的?抬頭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封一。
“你的眼睛不想要了?”這女人,居然敢在他面前無所顧忌的看其他男人!
“沒有?!边B忙收回目光,還真是脾氣很暴躁。
封熠寒上前一把揪住夏月晗的手腕,往自己的懷里帶:“不許看其他男人!”
力道之大,手腕好像要被捏碎了,夏月晗一張小臉瞬間皺起:“松開.........痛.......”
但封熠寒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拽著夏月晗往莊園里走。
他走得很快,夏月晗好幾次差點摔倒:“少爺,你快松開,真的很痛……”
封熠寒不理會她,徑直往樓上走,離臥室越來越近,夏月晗的心也越來越不安,最終忍不住開口:“少爺,你干什么?”
“睡覺。”這次,他終于回答了她。
“我在下面睡就可以,不用在上面。”天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勇氣。
“睡主臥!”
“轟”地一聲,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她的腦子有幾秒鐘的空白,他說睡主臥?
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嗎?他不是嫌她臟的嗎?那現(xiàn)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帶她回莊園,還要和她同床共枕!
反應過來之時,人已經(jīng)在臥室里了,封熠寒一把將她推進浴室,輕描淡述的說了句:“洗干凈,我喜歡干凈的女人?!币娤脑玛险局粍樱终f了句:“怎么?要我?guī)湍阆矗俊弊鲃菀M來。
“我自己來?!惫馑俚陌验T給關上,并且上鎖。
一秒,兩秒,終于反應過來,剛剛他說的話……我喜歡干凈的女人........
猛得癱坐在地上,他真的要.........不,他喜歡干凈的女人,他一直嫌她臟的,不會碰她的。轉(zhuǎn)頭看著鏡子里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了嗎?
目光往下,落在了那把剃須刀上,瞳孔里閃過一絲精光。
站起身,把花灑開到最大,隨即走到洗手臺前,拿起那把剃須刀,啟動,伸出自己的手臂,一咬牙......…
鮮紅的血順著手臂一路往下流,落在地上,像一朵紅色的玫瑰花,一滴又一滴。
拿起自己的內(nèi)褲,把血全部都滴在內(nèi)褲上。
直到不再流血,才停下來??戳丝词稚夏堑烙|目驚心的傷,蒼白的小臉笑了,笑得無奈,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逼她?
浴室里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這樣出去,封熠寒一定會發(fā)現(xiàn),隨手拿起一瓶香水在空中噴了幾下,很快血腥味就被香水味給覆蓋了。
穿上浴衣,袖長正好可以遮蓋住傷口,傷口傳來的一陣陣疼痛,每一下都在刺激著神經(jīng)。
收拾好自己,打開浴室門,探出半個腦袋:“少爺,可不可以.........幫我買一點衛(wèi)生巾上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