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哎呦我個暴脾氣
慕宛喬本來是想隨便買買,能穿就算了,可是進(jìn)入成衣鋪隨手挑了一件衣服,讓傅時淵換上之后……
驚呆了!
無它。
這傅時淵看上去相貌平平,毫不出彩,穿上衣服……身材線條MD絕了!
不太合身的布料緊緊勒在他的身上,肩寬臀窄,微鼓卻不夸張的肌肉線條被勾勒得淋漓盡致,將顯未顯,看上去十分的性感可口……
哦不,好看好看!
一張丟在人堆里估計都找不出來的平凡面容緊繃著,是不悅。
殊不知,這反而添了幾分禁欲感,與那引人犯罪的肉體碰撞,濺出火花,口水欲滴……
慕宛喬默默地擦了擦嘴角,在心里比了個大拇指。
傅時淵抬頭,正好撞進(jìn)慕宛喬那直勾勾、毫不避諱的眼神里,眸中不悅斂于底,磁性的聲音響起。
“喬小姐,我的這幅身體你又不是沒看過,甚至動手摸過,何必如此露骨地盯著?!?p> 他的聲音如惡魔低語,帶著些溫和的曖昧,眸底卻一片冰寒。
可惜,慕宛喬被這美好的肉體晃花了眼,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這是暗處的色彩。
“咳,瞧你這話說的,我那不是為了替你療傷嗎?”
慕宛喬努力將目光從傅時淵身上收回來,悄悄咽了口口水,嚴(yán)肅著一張臉,一本正經(jīng)。
說的是實話,可是傅時淵的表情卻令人玩味。
“哦?”
只見他一挑眉,低沉嗓音喉間溢出,像只貓耳的爪子抓撓著心肝,讓人心癢。
這曖昧的話音一出,正在挑衣服的客人們一頓,齊刷刷地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八卦的火焰濃郁得,仿佛想要將這個成衣鋪子都燒了一般。
不過……看過來之后,好些人便是一愣。
“這不是喬小姐嗎?他帶的這個男人莫非是從歡楚倌里……”
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打斷了。
“怎么可能?!歡楚倌的倌兒個個貌美活好,怎么會收這種相貌平平的男人,不怕虧損死嗎?”
“哈哈哈!雖然也是這個道理,但是你們看他的身材,也不能夠排除他技術(shù)好的可能性??!”
“哎呀,你們這些姑娘家說話怎么這么不著調(diào),人家一個大男人都害羞了?!?p> 在一群姑娘家的聲音中,突然有一道彎彎嬈嬈,故作尖細(xì)的男音鉆了出來。
眾人望去,便看見一個粉香艷抹的男人,搖曳著身姿走了出來,捏著帕子嬌羞一笑,調(diào)情似的隔空一打,媚眼頻頻。
“小哥既是歡楚倌的,想來也不會介意服侍人家。這樣吧,這是一千兩銀票,給你,今晚陪人家玩兒玩兒?”
帶著濃郁刺鼻脂粉香的銀票入手,香到發(fā)臭的味道緊黏著不放,傅時淵的臉一下就黑了。
“讓開。”
冷音落下,毫不留情。
“哎呀,小哥害羞什么?你們歡楚倌的倌兒,不是只要錢到位什么人都能接的嗎?莫非是嫌錢不夠?”
男人捂唇一笑,“你放心,只要你今天將人家服侍得好,錢的方面不用擔(dān)心,絕對少不了你的!”
說著,他秋波暗送,幾步向前,柔若無骨的就想往傅時淵身上倒。
“咚!”
傅時淵沉著一張臉,冷酷無情的往旁邊一移。
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響起,聽著聽著讓人感覺骨頭疼。
他的速度快到在場的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男人便已經(jīng)摔了個屁股的思,滿脂粉的臉更白,冷汗落下,顯然是疼慘了。
“你……你居然敢躲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
“吳公子這在場誰不認(rèn)識,父親可是咱們南江縣的有名夫子,曾中舉人,母親行生生大財,拉扯著父子,讓原本貧窮的家庭逐漸殷實,可謂女中豪杰……”
清朗如銀鈴的聲音響起,不知道從哪兒抓了把瓜子磕著,看了半天戲的慕宛喬悠閑的走了出來,眼皮子一抬。
“可惜了,你那位思想迂腐的父親,嫌棄你母親拋頭露面,又是最上不得臺面的商人,致使那一代巾幗人物,落了個香消玉殞的下場?!?p> “而你……居然拿著自己母親用血汗打拼出來的財產(chǎn),肆意揮霍,在這南江縣的名聲有如過街老鼠,令人作嘔?!?p> 慕宛喬臉上還掛著笑,可是這字字句句皆是殺人誅心,帶著些懶得隱藏的憤懣。
“吳公子,我說的可對?”
“你怎么在這?!”
家底兒都被掀翻的吳公子臉色更白,正準(zhǔn)備轉(zhuǎn)頭理論。
可是,這一看見慕宛喬,頓時花容失色,聲音都快破音了。
慕宛喬:“……我的存在感就這么弱的嗎?”
她翻了個白眼,走到臉都黑成了炭的傅時淵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彎眸。
“算了,就當(dāng)是吳公子你剛來沒有注意到,罷了,如此那便為你解釋一句?!?p> “你看上的這個男人是我?guī)淼?,下次撬墻腳,記得先看清人?!?p> 這話落下,傅時淵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
這個女人,真當(dāng)自己是他的面首了嗎?
撬墻角這個詞都用上了。
這個煞神!
吳公子看見慕宛喬便恨得牙癢了,這個該死的煞神,聯(lián)合著薛晴畫,可是壞了不少他的營生!
他剛剛怎么沒注意到她在這里!
不對,薛晴畫又不在,自己怕她什么?!
沒有薛家的掣肘,他的生意,就憑借慕宛喬一個人,又不會受到特別大影響,他慌什么?!
這么一想,吳公子瞬間放了大半的心,連帶著背脊都挺直了些,有了底氣。
“你又沒有給這個倌兒贖身,有什么資格來指責(zé)我?”
吳公子梗著脖子爬起來,辯解。
“這歡楚倌的規(guī)矩大家都知道,誰出錢多便能夠帶走他一夜,有本事我們拼金錢財命?。 ?p> 慕宛喬轉(zhuǎn)頭看智障一樣的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不敢相信地用手指了指自己,語氣同情。
“你剛剛是在和我說話嗎?”
今天這一個個都怎么回事?
是她這個南江縣大富婆活的太低調(diào)了嗎?居然都來找她比拼財力。
先不說遠(yuǎn)了,在這南江縣里面,除了薛家和那懷仁侯府又有誰能夠和她現(xiàn)有的錢財資產(chǎn)相比?
更何況……
準(zhǔn)備收購歡楚倌的話,可不是隨口說說的。
雖然她現(xiàn)在住的院子小,沒有去購置那些龐大輝煌的宅子,但也不至于被人看低到這種程度吧?
慕宛喬表示難以理解。
吳公子一卡,臉色脹得更紅,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底氣又卸了大半,囁嚅。
“你……就算你現(xiàn)在有錢又怎么樣,你還不是依靠薛家才能夠到達(dá)這樣的地步?”
“你跟我又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你若是沒有了薛家,還不就是個平頭百姓,貧困潦倒。別說在這里陪倌兒了,現(xiàn)在早就嫁給什么屠夫一類的人了吧!”
慕宛喬無語。
現(xiàn)在這些人怎么一說不過人家,就喜歡做些完全沒有必要甚至蠢蛋的假設(shè)。
承認(rèn)一下別人比自己優(yōu)秀就這么難嗎?
不行不行,要低調(diào)。
慕宛喬撇了撇嘴,心中有些煩躁。
MD,她不想低調(diào)了!
他要懟死這個狗吖的吳公子!
尤其是想到她來南江縣之前,便久聞那聞女中豪杰盛名,迫不及待想要見上一眼探討探討取取經(jīng)。
結(jié)果到了時候卻聽到她已經(jīng)因為這些垃圾人郁郁而亡的噩耗,當(dāng)場被氣得整個人都七竅生煙,恨不得干死這倆吖的!
要不是想著好歹這是偶像的唯一血脈了,慕宛喬早就讓他跟乞丐一起討生活去了哪里,還輪得到他在這囂張。
“哎喲,我個暴脾氣。”
慕宛喬虛虛地擼了兩把袖子,兩手叉腰,眉一挑,明明是潑婦的駕勢,她做出來卻帶著些少女嬌憨的可愛。
不過后面說的話,卻半點都和可愛搭不上邊了……
“首先搞清楚,我名下的所有產(chǎn)業(yè)都是自己打拼出來的,薛家不過就是給我引薦了些資源人脈?!?p> “這些消息,只要你留個心眼兒,隨便跟商鋪老板一打聽,便能夠知道。自個兒缺心眼兒,胡亂猜測,還覺得有理了?”
“還有!你也好意思跟我比?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母親,你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打扮的花枝招展在這里囂張跋扈!”
“你合著自己的父親,氣死了家中的頂梁柱母親,不為其感到悲傷,反而為繼承了這些遺產(chǎn)而沾沾自喜,你怕是良心黑得連狗都不吃吧!”
“吳偉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手里的這些商鋪之所以留著,不過就是我和晴畫,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留給你的最后一絲情面,若是你硬要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吳公子吳偉被氣得嘴唇顫抖,“你怎么敢?!”
“我為什么不敢?”慕宛喬挑眉,冷笑一聲。
“不提你母親的情分,單就作為一名商人,吞并你名下的那些商鋪可比砸在你手上好多了,在你手上一筆臭賬,恐怕你自己都不清楚虧損成啥樣了吧?”
“反正你和你的父親也不喜歡商鋪,也不給你們添堵了,你母親的面子我已經(jīng)看過了,接下來,筆筆賬咱們算清楚。”
一番話鏗鏘有力地落下,吳偉的臉色更白,當(dāng)場腿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
“你……你不能這么做,那我就什么都沒了,什么都沒了……”
江緋魚
我要更新超級多,算做鴿了這么久的補償,誒嘿! ?。ㄒ豢跉馊?,很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