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官大人,花慶清和另外兩名士兵剛離開沒多久,不如你現(xiàn)在派人趕上去把他們攔截回來吧!今天我的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像是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
花元晟邊走邊說著,他希望自己能夠說服席江言派人出去把花慶清追回來。
然而席江言只顧朝前走著,根本不理會花元晟說什么。
片刻之后,他們來到了花元晟的藥房。
席江言停下腳步,只是站在房門口,并沒有立馬推開房門。
“你有沒有感覺到什么?”
花元晟看著表現(xiàn)得有些奇怪的席江言,保持安靜的聽了聽周圍的動靜,并沒有覺察到什么異樣。
“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妥的!”
花元晟說著推開了房門,走進了房間。
?。?p> 花元晟一聲尖叫,席江言趕緊走進房間看個究竟。
“怎么了?”
“沒,沒了……”
花元晟伸手指著跟前的一張病床,床上只是一灘看著令人作嘔的膿液。
旁邊的三張病床上面更加的慘目忍睹,除了一灘膿液之外,還有一堆被浸泡在血泊之中東西,已經(jīng)分不清楚是什么了。
席江言走近病床察看情況,神情中流露著一絲的困惑和不知所措。
“冰凍的尸體不見了,另外三名士兵也不見了,到底,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剛才我從房間離開的時候,他們,他們明明還都在床上躺著的!怎么,怎么……”
花元晟被眼前的狀況驚嚇到了,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他是一名醫(yī)術高超的醫(yī)師,雖然以往在治療受傷士兵的時候見慣了流血的各種傷口場面,但是此刻的花元晟只覺得胃里猶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額頭直冒冷汗。
對于花元晟來說,現(xiàn)在所看到的一切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足以給他造成很大的影響和留下很深的陰影。
席江言倒是表現(xiàn)的很冷靜,他從桌子上拿了一把匕首翻開床上血泊中的一堆東西,仔細看了看,以便確認那是什么東西。
站在一邊的花元晟終于忍受不了,跑到房門后面放著的木桶前,俯下身體,嘔吐了起來。
席江言抬頭看了看花元晟,長舒一口氣,放下手中的匕首。
“看來這件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花醫(yī)師,雖然沒有了尸體,但是這留在床上面的東西,你應該還可以驗出一些什么結果吧!”
花元晟暫時停止了嘔吐,他起身看著席江言,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
“司令官大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那,那床上面的東西,它不是尸體,只是一灘液體,我根本就驗不出什么來的?!?p> “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這些液體就是尸體!”
“什么?司令官大人,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吧?一具尸體怎么可能會變成一灘液體呢?荒謬,簡直是荒謬!”
“總之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留在房間里給我查清楚是什么原因讓尸體變成了液體,在沒有得出結論之前,禁止你離開這個房間!”
“司令官大人,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這次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就算我想幫你追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花醫(yī)師,這是命令!你若違抗,應該很清楚會受到什么樣的處罰!”
“司令官大人!”
“花醫(yī)師,關于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好了,我還有其它事務處理,就不打擾你做事了?!?p> 席江言說完,走出了房間。
他站在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花元晟,把房門關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