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離開木屋之后,他并沒有走遠,而是在附近的地方尋找到了一處落腳之地停留。
即使他不能接近木屋,但是木屋里面發(fā)生的一切,他卻能通過派出去的數(shù)只八爪毒蟲之眼,了如指掌的看個清清楚楚。
當他看到茵姬坐在床前握著花佑已的手,他內(nèi)心的怒火,一點點的在蔓延開來——
對花佑已的敵意和嫉恨,毫無疑問成為了?焰心里面唯一的心結(jié)。
木屋內(nèi)。
茵姬正在親自下廚給花佑已準備做一些她喜歡吃的飯菜,忙前忙后,就算是偶爾不小心傷到了手,她也是臉上露出一份幸福快樂的笑容,一笑了之。
忙碌的茵姬時不時會停下來望一眼躺在床上憨憨熟睡著的花佑已,她的笑容顯得更加甜美了。
忽然,一只八爪毒蟲飛落在了花佑已的枕邊,慢慢的爬進了她的耳朵里。
花佑已的眉心緊皺,雙唇微微的動了動,像是要開口說話一樣。
她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反常和異樣,額頭上冒出來幾滴汗珠。
啪地一聲!
茵姬手中端著一盤剛做好的菜掉到了地上。
她先是一愣,立馬抬起頭望向床的那邊位置。
“佑已——”
茵姬看著坐在床上正直盯盯瞅自己的花佑已,她臉上的笑容頓失。
緩過神兒來,茵姬快步走到床前停下來。
還未等茵姬開口說些什么,花佑已率先主動伸出雙手,抱住了茵姬。
這一個擁抱,讓茵姬感到很驚訝,很意外。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佑已,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別怕,有我在你的身邊,一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p> “茵姬,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花佑已說出的這一番話,讓茵姬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佑已,你剛才叫我什么?”
茵姬明知道花佑已是在喊著自己的名字,卻仍然反問著說道。
花佑已松開了抱著茵姬的雙手,用手指輕輕在茵姬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笨笨笨,我當然是在喊你的名字了?!?p> 她湊近著茵姬的臉說道。
此時,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幾乎是要臉貼著臉。
茵姬瞪大眼睛的看著花佑已,對于她來說,這一幕的發(fā)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佑,佑已,你,你,其實我,我——”
茵姬說話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語無倫次。
花佑已環(huán)視著木屋里的角角落落。
“茵姬,這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是我們兩個人的家?!?p> “我們的家?不行不行,我腦子里一片混亂,而且還有些頭痛,好難受啊,茵姬,你不是懂一些醫(yī)術(shù)嗎?趕快給我把把脈,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p> 花佑已說著抓住茵姬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手腕上把脈。
然而茵姬卻有些困惑的觀察著言行舉止都不太對勁兒的花佑已。
“佑已,你除了頭痛之外,還感覺哪里不舒服呢?”
“只是頭痛,一陣陣的刺痛,而且是越來越痛,茵姬,我到底是怎么了?”
“佑已,可能,可能是你睡眠不足才會出現(xiàn)頭痛之癥?!?p> 茵姬言語之中掩飾著什么一樣的說道。
“茵姬,我真的沒什么毛病嗎?”
“怎么?難道你很希望自己生病嗎?”
“那倒不是,算了,反正頭痛也只是一陣陣的,說不定過一會兒就沒事了,茵姬,其實,我還有很多很多話想對你,但是,我又不想啰啰嗦嗦的像講故事一樣跟你說一大堆話,結(jié)果,說來說去都是差不多的意思,所以——”
“所以你一定要老老實實把自己想對我說的話,原原本本,完完全全,一字不漏的都坦白說出來。”
“???那我可能一個晚上都說不完了,你不會聽膩厭煩嗎?”
“傻瓜,只要你說的話,我都喜歡聽,而且我會打起十二分精神陪在你的身邊,安安靜靜的聽你講故事,好嗎?”
“茵姬,不管我心里面有多少話想對你說,唯一想要告訴你的就是,在我的生命里能夠有你,我感覺自己是最幸福,最幸運的人,傾盡我一生守護著你,陪伴著你——”
花佑已話說到這里時,茵姬的雙唇突然吻在了她的雙唇上。
四目相對,彼此的心跳加快,臉上發(fā)起紅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