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姑娘嘴上的膠帶干杯盛景城撕下來,車庫外面便傳來腳步聲。
“芳姐,我保證不做太過分,看在小弟這么久以來任勞任怨的份上,你就答應吧!”開車的猥瑣男央求著。
林秋芳白了他一眼,這智商也只配開開車,她都給他帶門口來了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你這樣!你說說你毀了我多少人?賠了多少錢?這個要是你給她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p> 男人先是一愣,明白林秋芳是準了,立刻迫不及待的道了謝就去開門。
車庫的門就這么打開了,陽光射進來照的萌姑娘瞇了瞇眼睛。
“呦!已經(jīng)醒了!”男人驚奇,沒想到萌姑娘這么快就醒了,“怎么膠帶也掉了?”看見萌姑娘臉上的膠帶沒了,男人皺了皺眉。但是想到一會這娘們能叫出來,男人瞬間忘記了別的。
羊毛卷看到這個男人進來了,就縮到了一邊,眼里有些恐懼。
之前被綁,這男人差點想對她動手,幸好那個女人把他叫去了,不然她絕對就被這男人給毀了。
看見他齜著黃牙淫笑的樣子,萌姑娘就想到自己被他那惡心的手碰過。
看越眼前這個笑得有些惡心人的人,萌姑娘心里就越暴躁。
都怪盛景城讓她裝暈,她才被帶到這里。
回想到車上自己裝暈的時候有個人摸了自己的臉。
那個人估計就是眼前這個惡心的臭東西,萌姑娘覺得自己能手撕八頭兇獸!
“還是個小辣椒!”看萌姑娘非但沒有露出害怕的表情,還一副兇狠的樣子,男人更樂了,腦海里滿是她那剝了殼雞蛋一樣的觸感,襠里的東西蠢蠢欲動。
“辣你媽!”萌姑娘實在是忍不住了,破口大罵。
聽得盛景城瞪得眼睛圓溜溜的,小仙女還會罵人!!
“嘿嘿,辣不辣嘗嘗不就知道了。”男人猥瑣一笑,隨手將車庫的門關上就往萌姑娘走。
眼看著那只死肥手就要碰到自己了,萌姑娘沉著臉蓄力往他心口一蹬。身子呈一個半弧形,柔軟的不可思議。
看上去軟綿綿的一腳,卻將那個猥瑣的男人踹飛到了一旁的墻上,穿過盛景城的身體重重的落到地上。
“臥槽!”盛景城嫌棄的飄到一邊,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
感覺自己不干凈了。
猥瑣男蜷縮在地上,想喊人卻一張嘴,嘴里就吐出一口血,看萌姑娘的眼神就像見到怪物了一樣。
可不就是跟見到怪物一樣!
有哪個正常女孩能一腳把一個一百六十斤的男人踹飛,踹的吐血。
外面巡視的人聽到這邊有動靜,但是想到是那個男人進來了,都知道他是什么淫性。
估計又是玩嗨了。
羊毛卷跟短發(fā)女孩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眼睛雖比不上盛景城的大,卻也都瞪了圓溜溜的,特別是短發(fā),她學過武,自然看得出這一腳有多狠。
這人吐血了那肯定是傷了內(nèi)臟,踹的是心口,可能傷的還是心臟,要是真?zhèn)叫呐K搞不好會死的!
看著男人睜著眼睛定定的看著萌姑娘,似乎真的已經(jīng)斷氣了。
耿樂,也就是短發(fā),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默默將萌姑娘劃分到不能惹的行列。
她爸估計都做不到這樣,一腳把人踹死。
看著死相更加惡心的男人,萌姑娘愈發(fā)的暴躁,男人剛飄起來的魂就直接四份五碎了。
盛景城:“艸!”
身板一涼。
外面巡邏的人忍不住皺了皺眉:“什么鬼天氣!剛剛還大晴天,現(xiàn)在就烏云密布的!”
“別說了,等會打雷劈不死你。”另一個巡邏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晦氣!”
他們這些不做好事的最厭煩的就是陰天打雷下雨,總是覺得一不小心就會被雷劈,所以晦氣。
話剛落,天上的烏云又散了,看得兩人覺得出奇:“這是什么鬼天氣!”
車庫里,盛景城眼睜睜看著那人剛飄出來的魂兒瞬間碎的稀巴爛,下意識的往回一縮,覺得腿有點軟。
“該死的!”萌姑娘咒罵。
不過就是搗了一個剛死之人的魂就讓天道發(fā)現(xiàn)了,萌姑娘心里實在是暴躁。
綁在手上的繩子越勒越緊,終于繃不住,斷了。
那可是安全繩,就這么被掙斷了!
耿樂再次咽了咽唾沫,堅定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堅決不能惹這人!
瞪著眼睛目睹一切的女孩看萌姑娘得以自由,終于忍不住了:“嗯嗯嗯額!”
雖然是嗯出來的,但卻可以聽明白她說的是:姐姐救我。
明明是喊出來的,卻依舊恍若小奶貓叫聲一般。
萌姑娘看向女孩:“你叫我什么?”
女孩一頓,小心的嗯了聲:“嗯嗯。”
相對于前一聲,這聲“嗯嗯”更像“姐姐”。
萌姑娘冷著臉看著這個小姑娘,小圓臉,臉上有嬰兒肥,但是眼睛挺大,睫毛也挺長,雖然臉上沒什么血色,但是總體看上去還是蠻可愛,叫姐姐的話也算沒有拉低她的顏值。
女孩絲毫沒有被萌姑娘冷著臉的樣子嚇到,定定的看著她。
哥哥說過,看上去表情不大溫和的人說不定看上去比那些整天笑意盈盈,表現(xiàn)得溫和柔雅的人要溫柔得多,看上去長得兇的人也不一定不溫柔,更何況小姐姐長得也不兇。
一旁的盛景城卻嚇得半死,仙女是不是有什么忌諱?
例如:不能跟凡人姐妹相稱。
小仙女要是生氣了會不會手撕鬼?
小女孩又叫了一聲。
萌姑娘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按人類的說法,她現(xiàn)在這是在裝嫩,以她的年齡都能做小女孩祖宗的祖宗了!
“行,行吧?!泵裙媚锩悖╨e)為(yi)其(zhi)難(ji)的應了一聲。
將綁在自己腿上的繩子解開,然后繞過羊毛卷幾個人上前去給小女孩松綁。
知道膠帶扯下來疼,萌姑娘特意沒有撕,而是等小女孩自己撕。
許是被綁的時候小女孩還有力氣,所以掙扎過,被綁的地方有好幾處傷痕,血跡斑斑的,看得萌姑娘不禁多看了小姑娘一眼。
繩子被解開了,小女孩第一個反應不是扯下臉上的膠帶或者是解開腿上的繩子,而是趴在身旁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男孩旁邊幫他松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