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騰輝跪在地上,渾身已經(jīng)被冷汗?jié)裢福?p> 身體也在瘋狂的顫抖著。
外界看他是風(fēng)光無限,看他坐擁百億身價,稱霸東海。
但唯有他知道,在這位面前自己只不過是一只螻蟻,徹頭徹尾的螻蟻。
他親眼見識過,這個世界的神奇。
親眼見識過,有人從百米高樓一躍而下卻毫發(fā)無損。
親眼見識過,有人僅僅跨出一步便追上高速行駛的汽車,將其一掌拍爛。
也親眼見識過,有人打個哈欠旋即隨便屈指一彈,相隔百米取人性命。
更親眼見識過,有人手持一根銀針,便將已經(jīng)死去數(shù)小時的人輕易救活。
尋常之人,十輩子都無法見識到的時候,他劉騰輝都見識過。
各種奇人異士他全都見過。
而讓他覺得恐怖的是,那些奇人異事,那些隨便拿出來一位進(jìn)行曝光,都能震驚全世界的奇人異事,面對這位的時候……全部跪伏在地尊稱“主上”
那些人,只不過是這位的奴才。
“主上,這張卡是一年前送來的,送來之人告訴屬下……說您已經(jīng)到達(dá)東海,讓我將此卡轉(zhuǎn)交給您。”
劉騰輝雙手將黑卡奉上,誠惶誠恐。
林秋轉(zhuǎn)身,隨手將黑卡收起,語氣漠然:“我要侯氏集團(tuán),從此在東海消失……”
侯氏集團(tuán)?
侯家?
劉騰輝表情一僵,旋即臉上露出殺意:“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侯家竟敢開罪主上當(dāng)真罪該萬死?!?p> ……
侯氏集團(tuán)!
侯文濤拿著一摞蘇清雪的照片,滿臉陶醉的看著,口水早就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臉上的笑容里面,充滿猥瑣。
“哈哈,蘇清雪你注定要乖乖的爬到我的床上伺候我。”
“當(dāng)然,你要是敢不來的話,那你們蘇家就等著損失幾個億吧?!?p> “到時候蘇家老爺子,肯定會把你趕出來的,然后老子隨便找?guī)讉€人,把你綁架過來一樣可以把你弄到床上去,哈哈哈……”
侯文濤猥瑣的大笑著。
“轟隆!”
然而就在他猥瑣大笑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辦公室門被踹開后,竟然連著門框一起脫落,砸在地上。
事發(fā)突然,侯文濤驚得險些沒跳起來,他下意識罵道:“什么情況,那個不長眼的雜碎敢踹老子的門,是不是活膩了?!?p> 他憤怒的吼道。
在他怒吼的時候,林秋已經(jīng)邁步進(jìn)來。
“你就是侯文濤?”林秋漠然開口,眼神冷到極致。
“對啊,老子就是侯文濤……你丫的是誰啊,立即給老子滾出去……不,立即給老子跪下否則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焙钗臐蠛稹?p> 然而在他大吼的時候,林秋已經(jīng)抵達(dá)他的身前。
強(qiáng)有力的大手,撈起桌上的水杯朝著侯文濤的腦袋招呼上去。
“咔嚓!”
水杯破碎,玻璃碴飛濺出去。
“??!”
侯文濤口中發(fā)出凄厲的嘶吼,頭破血流,滿臉都是鮮血。
林秋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慘叫,按著他的腦袋便朝他身后的玻璃窗砸去。
“轟,轟,轟……”
林秋不斷的將他的腦袋,朝著玻璃窗戶上砸去,要知道這種辦公樓所采用的都是鋼化玻璃,堅(jiān)硬程度堪比水泥。
別說是血肉之軀了,就算是錘子砸上去都沒用。
此刻,侯文濤直接的腦袋要炸開了,口中不斷發(fā)出殺豬被的慘嚎。
“啊,你這該死的雜碎……你特么的敢打我,你死定了?!?p> “我侯文濤發(fā)誓,我一定會弄死你的,我要打斷你的狗腿,弄死你全家?!?p> 侯文濤怒吼罵道。
還敢威脅我?
當(dāng)真是罪該萬死!
林秋眼神更冷,他猛地將侯文濤朝后一扯,膝蓋一頂直接撞擊在侯文濤腿間的脆弱之處。
“啊,啊……”
哪里本就是男人作為脆弱的地方,林秋直接一膝蓋頂上去,侯文濤的慘嚎聲瞬間便提高幾個音調(diào)。
旋即便癱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捂住褲襠,慘叫聲就如同外面的雨點(diǎn)般連綿不絕。
“啊,啊……你,你……是誰,你……為什么要這這樣對我,為什么?”
為什么?
林秋笑容冷冽,宛若寒刀:“你不需要知道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叫林秋就好了?!?p> “林秋,你,你……你是蘇家的那個廢物上門女婿?”
侯文濤眼睛驟然瞪圓:“該死,你,你……你是蘇家派來的是不是?該死……你該死,蘇家的人也都該死,我一定要你們付出代價。”
“你這雜碎給我等著,你是蘇清雪老公是吧?”
“我告訴你,我一定會讓蘇清雪爬到我床上的,我要狠狠的玩弄那個賤人?!?p> “我還要當(dāng)著你的面玩她?!?p> “哈哈,我聽說你們還沒同過房,哈哈……那我就當(dāng)著你的面把那個賤人的第一次拿走。”
侯文濤面目猙獰,如是癲狂,又仿佛是失去理智。
只是他哪里知道!
這個時候威脅林秋,胡亂的放狠話完全是死路一條。
“很好,你成功的選擇了一條死路,既然這樣那侯家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林秋漠然開口,取出手機(jī)撥通劉騰輝電話,冷漠的吐出兩個字:“行動!”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滅掉我們侯家?”
侯文濤強(qiáng)忍疼苦,咬牙吼道:“你特娘的是在做夢嗎?就憑你這個廢物,也配……”
然而,他話音未落,桌上的手機(jī)忽然響起。
林秋隨手將其接通,便將手機(jī)扔給侯文濤,手機(jī)里傳出憤怒的咆哮聲音:“侯文濤,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東西……你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闖的禍有多大。”
聲音憤怒至極,恨不得將侯文濤撕碎。
“啊,爸?我,我……”
侯文濤登時愣住。
實(shí)際上在林秋將電話打出去之前,侯家就已經(jīng)遭受重創(chuàng),侯文濤父親也已經(jīng)被劉騰輝的人控制住,
剛剛那個電話,只不過是收網(wǎng)而已。
“爸,我,我……我沒得罪人啊,我,我……沒有???”侯文濤大腦空白一片,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怎么養(yǎng)了你這樣一個白癡,你知不知道就因?yàn)槟泸v輝集團(tuán)已經(jīng)發(fā)布消息,要封殺咱們了……咱家也已經(jīng)被包圍了,你知不知道?!?p> 他怒吼著。
此言一出,劉文濤如遭雷擊。
他似乎意識到什么,猛地抬起頭來,臉色慘白的看著林秋。
“是,是……是你……是你……?”他驚恐的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