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陽被嚇傻了。
林秋就僅僅是一個凌厲的眼神,就直接將柳長陽給嚇傻。
柳長陽作為柳家之主,他何等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沒有經(jīng)歷過呢?
他經(jīng)歷的風浪真的是太多了,
可現(xiàn)在面對林秋,他卻像是一個從未遭遇過任何事情的小數(shù)目,而林秋就是那龍卷風。
在狂暴的龍卷風面前,他這顆小樹苗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隨時都會被直接摧毀。
柳長陽顫抖著,
他覺得林秋的目光就如同刀子似得,直接狠狠的扎進他的心里,讓他感到痛苦感到害怕和恐懼。
“可是……你兒子在招惹我的時候,還幾次三番的招惹我的妻子,甚至準備用一些骯臟的手段將人給綁架過來,讓他完成自己的獸欲?!?p> 林秋直勾勾的盯著柳長陽寒聲說道。
他的話就如同是一把把的刀子,狠狠的扎進柳長陽的心臟里面,讓他有種隨時都會死亡的感覺。
而現(xiàn)在他光是看著林秋的那雙眸子,就有一種極致的窒息感。
噗通!
柳長陽嚇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直接膝蓋一軟就跪倒在林秋的面前。
林秋冷冷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柳長陽道:“林先生你息怒,息怒啊,都是我沒有教育好柳如松,等這次回去我就親自打斷他的腿,讓他以后都不能出來惹是生非了,求你給我們這樣一個機會吧?!?p> 卑微,無比的卑微。
現(xiàn)在的柳長陽哪里有半點柳家之主的威嚴,他在林秋面前乖巧的就像是被無數(shù)只貓圍住的小老鼠,簡直就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那種。
“林先生饒命,林先生饒命……”
“求你饒過柳家,以后柳家愿意做先生腳底下的一條狗,只要先生饒恕我們這一次,以后柳家任先生差遣?!?p> 柳長陽膽顫心驚的說著。
說完這些話后,他的心里竟然是升起一抹期待,期待林秋答應(yīng)他讓柳家成為其手底下的一條狗。
柳長陽并不是受虐狂,他也不是犯賤。
這些年柳長陽見過形形色色的各種人物,也見過各種的大人物。
無論是國際富豪,還是豪門權(quán)貴,他也都有過一些接觸,
他知道越是強大的人,身上的氣場也就越強大。
而林秋是他遇到的所有人當中氣場最強大的,面對林秋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萬丈高山面前的螻蟻,而這種感覺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
所以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林秋絕非泛泛之輩,能夠擁有這么強大的氣勢,還能輕而易舉的就將范慶龍給搞死的男人,會是簡單之輩嗎?
柳長陽說愿意給林秋當狗,
其實就是想要依附林秋,好讓他們柳家背靠大樹好乘涼罷了。
畢竟林秋若真的是有超強的背景,那他們柳家傍上這條大粗腿,那以后他們可就不單單只是一省的首富了,柳家也會比現(xiàn)在強大很多。
柳長陽覺得這次未免不是一個因禍得福,帶著柳家騰飛的機會。
“柳長陽,我沒興趣讓柳家給我做狗,我只是想提醒你,從今以后管好你自己的兒子?!?p> “如果讓他再敢覬覦我的女人?!?p> “我不介意讓整個柳家都為其陪葬,知道嗎?!?p> 林秋眼神已經(jīng)冰冷,說話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
轟隆隆!
等到林秋話音落下的時候,柳長陽只覺得如遭雷擊。
“滾吧!”
林秋擺手說道,臉上略微顯示出一些不耐煩。
柳長陽不敢墨跡,連忙是從地上爬起來:“我這就滾,這就滾!”
說完他便是趕緊帶著柳如松滾蛋離開。
銅雀樓內(nèi)!
剛剛邁步走出銅雀樓,柳長陽便是直接癱倒在地上,兩條腿完全的不同使喚沒有半點力氣,身上也沒有半點的力氣。
在走出銅雀樓的剎那,他有一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他的保鏢看到癱倒的柳長陽和柳如松,趕緊上前將其抬到車上。
柳長陽是單槍匹馬的進入銅雀樓,但他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到東海的,身邊還是帶著兩位貼身保鏢的,只不過剛剛在進入銅雀臺的時候……
他也知道這一次是闖龍?zhí)痘⒀ǎ瑤еgS進去也沒用,故而便讓他們守在外面。
車上!
柳長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徹底的癱了。
“開,開……車,走……”
他用盡最大的力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嘴巴里吐出幾個字來。
司機趕緊發(fā)動車子。
半小時后,他們來到機場,保鏢抬著柳長陽和柳如松包機離去。
一小時后!
距離柳家的大本營,也就還有十來分鐘的機程,直到這個時候柳長陽才緩過神來。
他看著臉都被打腫的柳如松,心疼的道:“兒子,你也別怨爸打你,剛剛的那種情況,要是不打你施展一下苦肉計的話,咱們爺倆可能脫不了身啊?!?p> “爸,我,我……不怨你!”
柳如松哭喪著臉道。
“真沒想到這林秋如此恐怖,我見過太多的大人物了,可從未又誰的眼神想他的眼神這般可怕,我只是看上一眼……就覺得自己被千軍萬馬給踐踏過去似得?!?p> “而且他身上的氣勢也著實恐怖,乃是我所見之人最強的一個。”
柳長陽擦著額頭上還在冒出的冷汗,說道:“這樣的人太的是太可怕了,我想他也肯定不會是一個普通人,肯定有莫大的背景,絕非只是一個蘇家贅婿罷了?!?p> 贅婿?
贅婿能有這么強的氣勢,這么凌厲的眼神?
如果贅婿能是這樣的話,那我柳長陽都愿意當上門女婿了。
柳長陽嘆氣想道。
“爸,我,我……有件事得跟你說,我,我……”
柳如松頂著那被打成豬頭的臉,看著柳長陽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怎么了?”柳長陽道:“你有話就直說,在你老子面前沒必要藏著掖著的?!?p> “爸,我,我……我被廢了,那林秋讓他的手下,把我的那玩意給廢了,我,我,我以后沒法給咱們家傳宗接代了。”
柳如松墨跡好一會,這才咬著牙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話音剛落,柳長陽蹭的就站了起來:“啊,什么?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