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做主!”
“是啊!我們這些人跟著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可不能出了事,就扔下我們不管?!?p> 梁天放跟司徒天南難得會聚到一起。
可跟往昔不同,他倆的臉上都沒有了囂張跋扈的表情。
被他們稱做會長的,是一個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的家伙。
他的身子向著寬大的太師椅里面一坐,那感覺就好像是大號的老鼠蹲在上面一樣。
“你們都不用著急,我天日會什么時候虧待過朋友?只要你們照顧好各自的生意,我肯定會出手幫助你們的。我德川雄向來說到做到。”
“德川會長,可林秋他竟然捏碎了我兒子的……”
“是啊!他也把我兒子的脊梁骨踹斷了,帶去的那些高手也都被打成了重傷。他還對您出言不遜!他說您根本就不敢出面。您要是出面,他肯定扒了您的那張老鼠皮?!?p> “混蛋!”
德川雄啪得一下子把手向著桌面拍去,“這個林秋他是這么說的?”
“當然!這是我親耳聽到的。”
司徒天南微躬著身子忙不迭得點頭。
“是??!這個林秋那可是什么都敢說。我還聽我的手下講,他要把在東海市的外來勢力都鏟除,咱們天日會的勢力首當其沖。只要是被他抓到的人,就先挑腳筋、后割鼻子都殺掉?!?p> 別看司徒天南跟梁天放別的本領(lǐng)不怎么樣,可挑撥離間的本領(lǐng)卻是一流。
他倆看到德川雄的火氣上來了,索性趁熱打鐵、一唱一和得又在老家伙的面前胡說了一通。
“嗯!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德川雄的那口老鼠牙都快為此咬碎了,“你們等著!我這就派幾名傳說級的高手過去。我就不信這個小小的林秋,還能掀起多大的浪。”
“會長,高見!”
“會長,英明!您最好多派幾個人過去。那個林秋并不一般,身邊還有不少高手?!?p> 跟梁天放相比,司徒天南對林秋的事情了解得更多。
雖然隱殺做事很徹底,可是他畢竟是親派了自己的兒女過去跟林秋談判過。
就算司徒青陽那個蠢貨沒有辦法將林秋的恐怖說出來,司徒夢辰想要把事情說清楚的能力還是有的。
另外,司徒夢辰在這件事上還別了一點兒小心眼。
她的心里對林秋有那么點兒意思,就想要把林秋收入到司徒家族的陣營當中來。
為此,她當然在說到林秋的能力時,故意將他的修為又夸贊了一番,讓人覺得他的確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
按著她的想法,當然是司徒天南聽到這些講述后,就不會輕易得再去找林秋的麻煩了。
可惜!
她真是太小看她爹司徒天南了。
她的話非但沒有收獲她想要的結(jié)果,反而還讓司徒天南越發(fā)得警覺了起來。
不管怎么說,當年司徒天東和司徒天西可都是他殺的。
就算是司徒夢辰在林秋的面前想辦法幫他洗清,可事實畢竟就是事實。
他不得不防備著林秋為了蘇家二姐妹找他報仇。
“嗯!好吧?!?p> 德川雄聽到身旁這哼哈二將的話,頭不由得點動了起來。
最近這些年來,他在帝都一帶活動,當然也碰到了不少高手。他知道在民間藏龍臥虎,的確有些人很難對付。
不過,林秋既然敢跟他們天日會做對,那肯定就不能留。
他緊咬著牙關(guān),從牙縫當中擠出幾個字來,“那我就派一名傳說七品的高手帶隊過去,這樣你們總該放心了吧?”
“會長,高見!”
“會長,我最近從南面又弄來幾個妞兒。我知道您喜歡江南的婉約風格,所以就特意按著您的癖好找的。對了!林秋的女人,您可沒見過,那可是特別婉約?!?p> 司徒天南不愧是牙齒長得周正的人。
他說起話來,可要比梁天放利索多了。
當他聽到德川雄準備大出血,派傳說七品的高手到東海市去時,立刻就將阿諛奉承的話說出了口,還故意把事情說到了蘇清雪的身上去。
“對!我也聽說,司徒兄的侄女是個美人坯子?!绷禾旆烹m然說話不利索,卻沒有忘記幫襯。
司徒天南聽到侄女二字,不由得微微皺眉。
狂笑聲卻從德川雄的口中傳來,“司徒兄,你把自己的侄女獻給我,這是想要做我的岳丈嗎?哈哈?!?p> “德川會長,我可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司徒天南不愧是老奸巨猾之輩,“那本來就是林秋的女人,而且她早就不姓司徒,而是改姓蘇了,我可沒有這樣的侄女!我只是借花獻佛而已?!?p> “嗯!很好?!?p> 德川雄一臉滿意得應對,“那等到抓到這個姓蘇的女人,咱們?nèi)司鸵粔K兒享用?!?p> “會長,高見!”
“你起不起床?”
“別鬧!老婆,讓我再睡一會兒。”
林秋閉著眼睛回答,身子一翻腿更是壓到了蘇清雪的身上。
別看他都是千年老怪了,可在蘇清雪的身旁卻表現(xiàn)得跟不諳情事的大男生一樣。
“睡!睡什么睡?我把床單弄臟了?!?p> 蘇清雪的腿用力得晃了晃,卻沒有辦法從林秋的腿下面挪出來。她的身子一扭,手索性可就向著林秋的鼻子上面捏去。
雖然蘇清雪這樣的手法對林秋來說,那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做為皇級九品的絕世高手,他在水下呼吸都沒有問題,難道還會懼怕蘇清雪的這點兒小伎倆?
不過,他的眼睛倒是懵懂得睜開。
方才蘇清雪的話里好像有話,而他似乎還真就沒有聽出這話里究竟暗含著怎樣的意思。
在過去,林秋的心思完全都放在了修為上,根本就不關(guān)心這些兒女情長。
現(xiàn)如今他聽著蘇清雪嬌嗔的話,腦袋還真就轉(zhuǎn)不過彎來。
“你、你看我,干嘛?”
“老婆,你該不會尿床了吧?”
林秋睜著惺忪的睡眼,腦袋倒是轉(zhuǎn)悠了起來。
做為男人能夠想到弄臟床單的事情,當然就是尿床了。除此之外,蘇清雪還能做些什么?她難道吐了……
“你才尿床了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