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從哪兒來,由哪兒去。
血魔的任務就是過來殺人的,而不是來跟申得福拼命的。
當他發(fā)現(xiàn)躲藏到一旁的梁天放連滾帶爬得準備從地上起來時,立刻就展開雙翼向著他的身旁沖去。
當他到了梁天放的身旁時,更是直接就抓住他的臂膀?qū)⑺纳碥|直接就向著玻璃外墻上面撞去。
梁天放可不是血魔!
他的身軀當然擎受不住這樣的撞擊。
就在他的身子變做一灘爛泥的同時,血魔卻在墻壁上裝出了一個大洞來,而后可就展翅向著夜空飛去。
林秋獨自一人待在瀚海一號的天臺上。
動用血魔去擊殺司徒天南等人的確是無奈之舉。
不過,他要不這樣做的話,這幫人可就要在東海市搞出很多的事情來。
到時候,蘇家姐妹的安全可就沒了保障。
這是林秋的逆鱗,是任何人都不能夠碰觸的地方。
司徒夢辰在電話里面逼迫林秋時,顯然并沒有想到這一點。
如果她能夠想到林秋竟然會如此果斷得出手,那她恐怕也就不會在電話當中說那些過頭的話了。
這世上沒有后悔藥,而她如今還處在昏厥的狀態(tài)當中,當然是想吃也吃不到。
“老林頭!我回來了?!?p> 血魔的叫喝聲從半空當中傳來。
很快的!他巨大的身形可就縮成了人形,又降落到了林秋的身旁。
“痛快!殺了四個,傷了一群。不過,姓申的大小子確實厲害。你猜怎么著?這家伙竟然會變猩猩?!?p> “變猩猩?”
林秋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聽申得福說起過,他是后天異能者了。可是,他并不知道對方究竟有何異能。難道申得福的異能就是變猩猩?
“沒錯兒!這家伙變得猩猩挺厲害,竟然還能跟我走上幾個回合。不過,要、唉!”
“怎么?你在懊惱我不讓你殺他?”
雖然司徒夢辰說申得福很危險,可林秋卻沒有對這家伙動殺心。
林秋感覺得到,申得福跟申家的其他人并不相同。
他并不像是一個作惡多端的人。
林秋對這種人,素來是留有情面的。
只要這樣的人不去碰觸他的逆鱗,那他往往都會給對方留下一條性命。
“這倒不是!而是,我在動手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到頭痛,就好像有人想用某種邪法子來控制我的腦袋。不過,我還是飛快得溜掉了?!?p> 血魔邊說邊把手向著自己的圓腦袋上摸去。
看他這副心有余悸的模樣,顯然之前從金輝煌大酒店走得那么焦急,是在擔心自己會被對方給控制住。
“是?。±夏ь^,咱們今后要碰到的對手,恐怕會越變越強大了?!?p> “強大?哈哈!他們再強大,還能比咱倆更強大嗎?”
血魔毫不在乎得回答,狂放得大笑聲更是從他的口中爆發(fā)了出來??闪智飬s一言不發(fā)得坐在那里,根本就沒有陪著他一起發(fā)笑的打算。
“老林頭,你又想什么吶?”
血魔笑了一陣兒,發(fā)現(xiàn)林秋沒有理睬他的意思,當然也就覺得無趣,便把笑聲停住,目光也落回到林秋的身上。
“沒什么!我在想自己在大雪山碰到的那個家伙。”
“大雪山?”血魔困惑得反問。
“沒錯兒!那也是一只猩猩?!绷智锏脑捳f得很沉穩(wěn),臉上則掛著陰沉的表情。
“那也是只猩猩?你的意思是說……”
“我不知道!興許申得福的異能跟大雪山有關呢?”林秋聽出血魔的話語當中充滿了困惑的味道,當時可就將這話挑明了來說。
“嗯!你比我聰明,你說是就是吧?!?p> 血魔可不是一個愛動腦子的家伙!他留意到林秋的眼中,有那么幾分征詢意見的味道,當時可就將這樣的話給說了出來,而他的手更是向著腦袋上面拂去。
看他這副無所謂的表現(xiàn),顯然是真得不愿意為這種麻煩的事情多費些心思。
“還有,弟妹的那支笛子可是個好東西。咱們?nèi)ゴ笱┥降臅r候,你最好帶上她一起?!?p> “帶上清雨?”
林秋可沒想到血魔竟然會有這樣的提議。
“對啊!她是你的女人,她不跟你一起,你能放心的下嗎?”血魔直瞪著眼睛回答。
“她不是我的女人。”
“不是?”
血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反正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他的眼珠子就算是瞪到眼眶外面來,也不可能滾落到地上去。
“她姐是我的……”
“喔,哈哈!姐妹花?。俊?p> 血魔根本就沒給林秋把話說完的機會,狂放的大笑聲和回應聲便一起從他的口中傳來,“那不更好!你就大小通收,也免得她們將來寂寞?!?p> “你以為我是你嗎?”
林秋冷冷得反問,雙眼當中則呈現(xiàn)出不屑的眼神。
“哈哈!我怎么了?你要是跟我一樣,那肯定會多子多福,如今也就不用事事親為,過得這么辛苦了。”
林秋沒法兒反駁,只能淡淡得一笑。
事情的確就跟血魔說得一樣!如果千百年前,他不是太過沉迷于修行,而是娶上一房太太,再生上幾個孩子,那他們現(xiàn)在也應該擴散成枝繁葉茂的一大家子了吧?
“老魔頭,你說那個笛子是個好東西?”
或是人在世上活得久了,就會想去過田園般得自在生活。
林秋在這方面當然也是一樣!不過,他并沒有讓自己的心沉浸在這些事情上,而是很快就又把話說回到笛子上。
“當然!那笛子能憑借音律控制尸骸,你說它厲害不厲害?更厲害的是,我弟、我小弟妹竟然不用真氣,就能夠輕松得將它吹響,這等于在你的身邊多了百萬兵?。 ?p> “可清雪卻說,那笛子是個不祥之物。”
“哎呀!什么祥與不祥的?”
血魔撇著嘴巴回答,“咱們不說別的,就說我吧!在你們?nèi)祟惖难劾?,我也是個不祥之物吧?可咱倆做朋友不也做得挺好,我什么時候陷害過你了?”
“這倒也是?!?p> 林秋不得不承認,血魔是個性情耿直、直來直去的家伙,的確沒有做出過陷害他的事情來。
“嗯!不過,這笛子是死修之物,想必在世上會有許多人追逐。從這個角度來說,它倒的確是個不祥之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