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尤里,尤其的尤,里外的里。
我在高中的時候和朋友們一起組了個五人樂隊,高中的時候學校里組織的文娛晚會上都能看到我們的身影,周末的時候我們有時候會在學校里組織一場我們的演唱會。
在我們的樂隊里,我大多數(shù)時候是是主唱,偶爾玩玩玩架子鼓,還有吉他,其他女生總是覺得我很酷的樣子,事實上,我就是很酷。
那個六月,每個人都在為了高考而緊張地忙碌著,天氣有時候很悶熱。
直到考完了最后一科,大家終于才放松下來。在高考結束到高考結束成績出來之前的那段時間,我們樂隊的五個人在一起玩樂器。
也許是年少時年少輕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提議道:“你們覺得我們一起去華山開一場演唱會吧怎么樣?”
小b問:“華山?這光是爬都很累了,還要帶著樂器上去嗎?”
我對他說:“在華山之巔日出的那一刻,奏響我們的樂曲,太陽隨著我們的升起,想想就很激動耶。”
小c說:“這種想法很好,可是華山也太高了吧。”
小d說:“對啊,不如我們來一場路演吧,華山真的太危險了。”
小f說:“同意。”
我的提議沒有被人接受,我也沒有再重新提議,后來的幾天,夜晚,我們一起到不同的街道上去進行路演,這讓我們獲得了不少的關注和掌聲。
但是去華山演唱成為了繚繞在我的一個心愿,它不停地攛掇著我,讓我朝著它走過去,終于在一個夜里,我終于做好了決定。
“媽,我明天要去旅行。”我跟我媽說。
“去哪?”
“陜西?!?p> “和誰一起?”
“和我朋友一起?!?p> “男生女生?”
“女生。”
“不安全,我再找個人陪你去吧?!?p> “不用了我自己去?!?p> 幾經(jīng)敷衍,我悄悄地背著我的吉他,和一件棉襖,我還是離開了家,終于開啟了一個人的行程。
一個人住酒店里,有時總會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走在路上偶爾會遇到一兩個跟蹤自己的人,虧得發(fā)現(xiàn)的早所以也不至于發(fā)生了什么危險。
這一路上有心煩,有害怕,但只要我彈起我的吉他來,這些情緒就立刻化為了烏有。
華山之險,也許只有來過的人才能感受得到,在峭壁之上,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攀登著,生怕一不留神,就墜入深淵。
有些人有些不理解我為什么要背著吉他爬華山,但是當他們問我時,我也說不出什么來。
最終還是背著我的寶貝吉他攀上了華山之巔,開了間朝東的旅館。
七月,華山的夜空美如畫。
我只要透過窗戶就能看到天空上的星星,一點一點的點綴了夜空,勾勒出一條銀河的痕跡,甚是好看。
彈奏著我的吉他,我很期待明早的到來,我調了鬧鐘小睡了一會,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第二天,天未亮時,我拿著吉他出門了,華山之巔,有很多人早早在那里等著,他們都是來看日出的。
我找了一個還不錯的地方,在太陽升起之時將我一邊彈吉他一邊唱歌錄一個視頻出來。
清晨太陽升起的那一刻,就好像這世間立刻充滿了希望。
歌聲伴著太陽升起,這是我想要的效果。
當我回放我錄的視頻的時候,我在視頻中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生,他長得很帥,站在人群中氣質出眾,在視頻中他朝我的鏡頭笑了一下,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而且似乎跟我一樣都是一個人來的華山。
我以為他是我偶然間可獲得的禮物,至少是我跋山涉水尋來的世間珍寶吧。
我在華山上找過他,只可惜沒有找到,后來我通過同學知道了他叫宴清風,是宴氏集團的長子,而且巧的是他和我上了同一所大學。
在那之后,我找人打聽過他的戀愛史,知道他從初中起戀愛次數(shù)為零,只是他有些高冷,對很多告白的女生都愛搭不理??晌覅s覺得這樣的他很有魅力,我愿意再靠近他。
后來我在書上看到了一句話,“你若盛開,清風自來”,又不自覺地改了一個字,變?yōu)椤袄锶羰㈤_,清風自來?!?p> 那個里是我的名字,這句話一直烙印在我的心里,久久揮之不去。
我們的出生相似,而且在很多人看來我們都一樣的高冷,我越來越覺得我們也許真的是一類人,外冷內熱,我想著,也許和他多交流就能打開他的心扉吧。也許我真的在華山那里,就墜入了深淵,一墜到底。
直到他身邊出現(xiàn)了另一個女生,他對她一點都不高冷,甚至想傾盡所有去去愛她,他的眼里只有那個叫做木悠悠的女生。
他會看著她的照片笑,他會為她上臺表演,哪怕他真的不喜歡在眾人面前彈鋼琴。
這樣的他一次又一次次地提醒我,原來男生愛與不愛,在行動上表現(xiàn)出來的區(qū)別真的很大。
原來,那個“你若盛開,清風自來”的你,是原來你是木悠悠的你,不是尤里的里。
這一切從開始,不過是我的單相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