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按照您的吩咐,所有參見宴會的家主都記下了,等我回去之后會安排手下的人進(jìn)行監(jiān)視的!”醫(yī)生恭敬的對著牧天說道。
旁邊,葉芊芊雖然不明白牧天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卻并沒有說什么。
只是拿出瓶水遞給了他。
這家伙,剛出院就喝這么多酒!
“總算是回來了啊,還是家里舒服!”看著偌大的葉家宅院,下了車的牧天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將葉芊芊的從車上扶了下來。
不過,也就是時候,旁邊卻似乎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等到牧天扭過頭去看的時候,卻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他搖了搖頭,大概是自己看錯了吧。
將葉芊芊安排好休息后,牧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想到最近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他只覺得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不真實(shí)。
就在此時,窗外忽然一道黑影閃過。
牧天眼睛一瞇,這么耐不住性子,自己今天剛出院就要動手?
還是說,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jī)會?
正當(dāng)牧天拿起虎煞想要沖出去的時候。
房間的門卻被直接推了開來,緊接著一個身影闖了進(jìn)來,看見牧天手中的虎煞,她咯咯一笑。
“呵呵,小弟弟還是挺警覺的嘛,不過你還是把你那東西收起來吧!我們又不是敵人,拿它出來做什么?難不成還怕姐姐吃了你?”
聽著這有些熟悉的稱呼,牧天很快就知道了來的人是誰。
“我說你一個青旗高手,怎么老是跟我這個小家伙過不去?說說,我這條命到底值多少錢?開個價,我雙倍給你還不成嗎?”
牧天有些無奈。
來者正是之前在醫(yī)院里,跟牧天有過一面之緣的血網(wǎng)青旗殺手!
不過此時的她,卻跟之前在醫(yī)院清潔工的打扮完全不同。
身著一身黑色勁裝,臉上帶著微笑。
漆黑的眸子里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
柳眉似乎被她畫成了淡紫色。
鼻梁高挺,嘴唇微張,一頭烏黑帶著大卷的秀發(fā),就這么隨意的披散下來,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成熟女性獨(dú)有的魅力。
“咯咯……小弟弟,這你可說錯了,能請得動我出手的,可不是用錢來衡量的!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別的事情的,要是想少吃苦的話,你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出來吧!”
美婦坐在牧天的對面,毫不見外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你想問那套針法?”
牧天也不傻,二人之間僅有的聯(lián)系就是那套針法,只是稍微一想就能猜的出來。
“小弟弟還是很聰明的嘛,沒錯,你最好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出來那行針的手法,究竟是誰教你的,這樣的話還能少受點(diǎn)苦頭,不然,姐姐的手可不是吃素的!”
說著,美婦對著牧天晃了晃手。
牧天卻明顯的看到她手里面有著幾根明晃晃的銀針,看上去,比師傅留給自己的那些還要長上不少。
難道說,眼前的美婦,也是師傅的徒弟?
牧天的心里瞬時有了這個猜測,可他也沒聽師傅說過自己還有個師姐啊!
“我都說了!這針法真是我自己……”
話音未落。
牧天只覺得自己眼前寒芒一閃,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根整支沒入的銀針,伴隨而來的則是一股劇痛!
“小弟弟!你要說實(shí)話哦!姐姐的手里可還是有不少針的!看你也就是化境中期的修為吧?就不要想著逃跑了……當(dāng)然,你也跑不掉的!”
美婦笑呵呵的看著牧天。
手中銀針對著他晃了晃,眼神中滿是打趣的意思。
“咳咳,前輩,不知道您和教我這套針法的前輩是什么關(guān)系?”
牧天苦笑一聲,隨即將手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在她出手的時候,牧天就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對方的氣機(jī),先天境,還是實(shí)力很強(qiáng)勁的那種,甚至比巖鎮(zhèn)南都強(qiáng)上不少。
難不成,現(xiàn)在的先天境都這么不值錢了?一個接著一個往外蹦,還都讓自己碰上了,又或者說自己運(yùn)氣太好了?
“故人,或者說,是長輩吧!”
眼看牧天有想要開口的意思,美婦腦袋一歪,竟然有著說不出的俏皮,落在牧天眼里卻讓他有些無語。
“故人?”牧天聽到之后,心里面稍稍舒了口氣。
這樣看來,似乎跟師傅應(yīng)該不是敵人。
“實(shí)話實(shí)說,這針法確實(shí)不是我自己琢磨的,確實(shí)是一位前輩交給我的,不過我們兩個也就在一起待了兩天時間,后來他就走了,就把這套銀針留給我了!”
牧天留了個心眼。
雖說看上去這美婦不是什么壞人,但人心隔肚皮,誰又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因此牧天也半真半假的回答。
“那你大概是在什么時候見到他的?他身邊還有什么其他人沒有?”
聽到牧天這么說,美婦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整個人直接沖到了牧天的跟前,吐氣如蘭。
獨(dú)屬于成熟女人的氣息,竟讓牧天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
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動作的不妥,美婦隨即后退了幾步。
但眼神中的焦急卻是顯而易見的。
似乎十分關(guān)心這套銀針主人的去向。
“呃,大概是五年前吧,那時候就他自己一個人,我也沒見他身邊有什么人啊!”
牧天說的是實(shí)話。
那時候師傅身邊除了自己,確實(shí)是沒有什么人。
“啊?你確定真的沒有別人?”美婦神情黯然,卻還是開口對著牧天問道。
在得到他確定的回答之后,整個人更是直接坐了在了椅子上。
“師傅,我找了你五年了,你究竟去哪兒了……”
她嘴里喃喃念叨著。
這剛好被牧天聽了個清楚,聽上去,似乎這女人是在找她師傅?那也就是說,跟自己的師傅沒什么關(guān)系了?
“算了小弟弟,這事是我魯莽了。不過還是謝謝你,這枚丹藥就送給你吧,當(dāng)做是補(bǔ)償了!”
美婦說著,從袖中甩出一個小瓶子,剛好被牧天接住。
看著對方就要離去,牧天忍不住開口詢問了一句。
“不知道前輩是在找什么人?晚輩在金陵也算是有些人脈,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幫忙!”
“說的簡單,要是有這么容易我也不會在金陵待了五年了!算了,堂堂一個紫旗殺手,也不可能說沒就沒了,我再繼續(xù)找吧!”
美婦搖了搖頭,神情有著說不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