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藥的濮陽秦墨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跟濮陽清韻聊了起來,之前聊的什么春喜并沒有在意,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但是迷糊中她聽見了質(zhì)子二字,一瞬間似乎清醒不少。
“哥哥,我聽說昨日夜襲楚國殿下的人武功都很高強?”
“嗯,皇后下了江湖密令,看來她說鐵了心要讓質(zhì)子死了。”
“江湖密令?那你與那位殿住在一個院子,豈不有危險?!?p> 濮陽清韻有些擔心,這密令一旦下達就絕對不能收回,江湖殺手對這位被追殺之人也是不死不休,這是斷了那位殿下的生路啊。
“有道理,不能住在你那里,有危險。”春喜接著濮陽清韻的話說,還掙扎的坐了起來,濮陽清韻看見趕緊上前去扶,濮陽秦墨見狀收回了伸出的手,重新坐回坐位上。
“我早已派人將我的院子圍住,那些刺客進不去。”
“那不一樣,你這是用是屬下的命跟那些刺客硬碰硬,昨天你也看見了,那么多人,還只是勉強護住了質(zhì)子殿下。”春喜苦口婆心的勸道。
“那你說應(yīng)該如何?”濮陽秦墨見春喜像是想到解決辦法一樣,開口問道。
“簡單,住這里。”
“荒唐。”濮陽秦墨站起對春喜說道。
春喜感覺這也就是自己有傷,不然濮陽秦墨都能再給自己一劍。
但濮陽清韻卻說道“哥哥你先別激動,春喜也許有自己的道理?!?p> “是呀,大少爺,你的院子周圍有那么多人埋伏,還地處丞相府較中心的位置,你這不就是在告訴刺客質(zhì)子殿下在哪里,等著他們來殺人嘛。”
春喜見濮陽秦墨想說什么趕緊接著說下去。
“就算你們?nèi)硕?,能多過那些刺客嘛,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法子,到時候質(zhì)子殿下是保住了,少爺你自己還剩多少人啊。”
春喜見濮陽秦墨在思考這個問題時,就覺得自己馬上要說服他了。
“你讓質(zhì)子殿下住在我們這里,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這個地方是屬于整個丞相府差不多最偏的位置,來往的人也少,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很容易被察覺,更何況是那么多刺客,你只需要挑幾個身手最好的派過來,對外就說我受傷了,清韻需要人照顧,就算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那些身手好的也能擋一些時間,等援軍來。”
“我們要智取,不能硬上?!?p> 說完濮陽秦墨沉默了片刻,說道“不可,這么做太過冒險了,你們?nèi)f一因此受傷怎么辦?”
此時的春喜一心思撲在讓濮陽秦墨同意這件事上,完全沒在意到他說的是“你們”而非“清韻”一個人。
“哥哥,我覺得春喜說的有道理,現(xiàn)在看來,這是最安全保守的辦法?!卞ш柷屙嵰布尤氲搅藙裾f的隊伍。
“不行,我去尋一個旁得偏院子,將質(zhì)子安置過去?!?p> “不行,旁得偏院更不安全,無緣無故多出一個旁的院子派人看護,任誰都會起疑心的?!?p> “哥哥,實在不行你在清荁和我的院子周圍都加派人手,就是是近日丞相府不太平,怕我們受傷?!?p> 濮陽秦墨聞言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