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春喜走出去的時(shí)候,正好看見站在門外的濮陽秦墨,神色嚴(yán)肅,只是看向春喜時(shí)眼神收斂了些,但是春喜看見他眼神卻只剩冷漠,很顯然他已經(jīng)待很久了,春喜回頭看向小婉的房間,感覺到仇峰已經(jīng)走了。
回過身時(shí),輕輕靠在門框上,說道“怎么?要以通敵的罪名抓我嗎?”春喜說完還把手?jǐn)傇谏砬埃桓比螒{處置的樣子。
“春喜?!辈恢獮楹未合哺杏X濮陽秦墨叫自己時(shí)語氣充滿了無奈。
“我不會再抓你了?!卞ш柷啬f著想碰春喜的手,卻被春喜躲開了。
“為什么不抓?都打一鞭子了,難道我還差再打一次嗎?”說完春喜略過濮陽秦墨,想要離開。
“他為何回來?”濮陽秦墨的聲音再次響起,明明滿是擔(dān)憂但在春喜耳中就是對自己的質(zhì)問。
“我不告訴你會怎么樣?”說完春喜就直接離開了,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濮陽秦墨的任何一句話都是對她的懷疑。
“師父。”春喜剛到灶房門口就聽見大壯的聲音。
“我見墨將軍剛才進(jìn)去了,你們怎么樣?”大壯邊說邊擠眉弄眼的,春喜還以為他眼睛壞了。
“里面站在呢?!贝合矟M不在乎的說道。
“站…師父為什么不跟墨將軍好好相處?!贝髩颜f著有些急了,春喜聽的莫名其妙,說道“我為什么要跟他好好相處?以前那么好不還是挨了鞭子?!贝合哺杏X大壯和小壯他們對待濮陽秦墨總是特別的在意,總是希望濮陽秦墨好,可是當(dāng)初差點(diǎn)要了他們命的也是濮陽秦墨啊。
“怎么了?”這時(shí)候等在外面的濮陽清韻也走了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
“啊,仇峰來了,帶了來這個(gè)。”說著春喜還拿出了手中的畫,怕被風(fēng)吹壞,春喜包了好幾層宣紙。
“楚國殿下送的?”濮陽清韻看了一眼春喜手中的東西,說道。
“嗯哪,對了,你哥哥來了,里面站著呢?!贝合餐蝗幌氲绞裁?,指了指剛才自己來的方向。
濮陽清韻聞言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春喜看見拍了拍她的肩問道“怎么了?怎么突然愁眉苦臉的?!?p> “春喜,你和哥哥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濮陽清韻輕聲對春喜說道。
“唉?!贝合材瞄_了手,語重心長的說“清韻,不是我們有誤會,濮陽秦墨要是在當(dāng)初對我有一絲不忍我們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
濮陽清韻聽完還想說什么,但是春喜擺了擺手離開了,春喜本來就不愿意過多的跟濮陽清韻討論濮陽秦墨的事情,兩個(gè)人的立場不同,說什么都改變不了彼此的想法還不如不說。
小婉等了好一會,估計(jì)仇峰應(yīng)該是快走了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這里生活了這么久,小婉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房間清冷無比。
余光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香囊,一種苦澀的感覺涌上了心頭,良久一個(gè)聲音回蕩在這個(gè)空蕩蕩的房間里。
“真是個(gè)木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