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春喜看著常婉兒的眼睛,自然也看見了她眼中的躲閃之意。
“國師大人,婉兒姑娘她…”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士兵先開了口,因為他見著常婉兒此時看起來實在可憐。
“我問你了嗎?”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春喜堵了回去。
“我是濮陽秦墨的以后的夫人也是唯一的一個,自然眼里揉不得半點沙子,像這種不必要的事情還是不要發(fā)生了,毀姑娘清譽不說,也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p> 后兩句是春喜對常婉兒說的,但是對于常婉兒來說,春喜的每一句都字字插在了她的心口,不知為何竟然哭了起來。
“婉…婉兒姑娘…你別哭啊?!?p> 那幾個士兵見常婉兒掉下眼淚也顧不得驚訝春喜說的話,這幾個大男人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
“你們這是干什么?”
這時一個淡漠的聲音打破了幾人之間可怕的平靜。
“墨將軍?!?p> 見到來人之后,那幾個士兵連忙對濮陽秦墨行了一個禮,站的筆直一動都不懂不敢動。
“你怎么出來了,怎么不多休息一會?!?p> 濮陽秦墨看見站在一旁的春喜一邊把身上的披風(fēng)披在春喜的身上一邊責(zé)怪道,全然不理會周圍的人。
“閑的沒事,想出來看看?!?p> 看著濮陽秦墨此時嚴(yán)肅的神情,春喜不免得放輕了聲音。
“你怎么了?!?p> 濮陽秦墨把春喜包的嚴(yán)實后,才發(fā)現(xiàn)梨花帶雨的常婉兒。
“我…”
“她沒事,這姑娘之前幫過我,以后她要是有什么事能幫就幫一下?!?p> 說著春喜就挽著濮陽秦墨要離開,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濮陽秦墨來之后常婉兒的眼神就沒離開過濮陽秦墨。
“若是身體不舒服就去軍醫(yī)那里看看?!?p> 濮陽秦墨皺著眉頭跟常婉兒說了一句,就跟春喜離開了。
聽著濮陽秦墨對常婉兒說的話,春喜不動聲色的要把手抽出來,卻又被濮陽秦墨一把撈了回去。
“怎么手這樣涼?!?p> 說著濮陽秦墨就把春喜的手包了起來。
兩國交界處溫差極大,春喜本來還沒有什么感覺,但是濮陽秦墨這樣說她才察覺到手上了涼意,也可能是因為他的手太過溫暖了。
“常婉兒是誰?”
春喜沒再把手抽回來,反問道濮陽秦墨。
“這里一家商賈的女兒,士兵們很喜歡她,她經(jīng)常來給這些士兵做飯?!?p> “沒了?”
“還有什么嗎?”
即使濮陽秦墨這樣說,春喜還是有一種預(yù)感,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并不這樣簡單。
“你怎么突然來了?”
就在春喜還想問下去的時候,濮陽秦墨先開了口。
“想知道你在這里都干嘛。”
春喜有些糊弄的說著,她可不想告訴濮陽秦墨是因為自己想他了。
“軍醫(yī)說你驚嚇過度。”
濮陽秦墨說著還收緊了牽著春喜的手。
“是啊,看了一路的尸體,覺得好可怕?!?p> 春喜說著還靠在了濮陽秦墨身邊,每次說道這里時春喜就異常的難過,心中總是有一些悶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