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到吧,鼠尾草都來了,你不知道這玩意是西方才用的?”桃夭沖阿奴翻了一個白眼,反駁道。
阿奴也沒理她,徑直對任佳佳說道:“別管鼠尾草是不是西方用的,最重要的是好用就行。你先去試試,實在不行再回來找我們,肯定能幫你解決問題的?!?p> 任佳佳有些猶豫,她吞吞吐吐的道:“這東西真的有用嗎?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而且,你們就這么輕易的相信我說的話,萬一是假的呢?你們不怕嗎?”
“這有什么好怕的。你一進來,我就發(fā)現你的印堂發(fā)黑,面容憔悴,這些天應當是碰到了倒霉事,但是并沒有嚴重的血光之災。我一點也不擔心你會出什么問題?!碧邑猜柫寺柤纾瑹o所謂的道。
任佳佳聽得有些吃驚,她微微張開小嘴,覺得有些不雅,連忙用手捂住。隨即又疑惑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俊?p> “我們?我只是一個咖啡館的老板,他是我的員工,僅此而已?!碧邑部粗渭鸭?,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隨即又拿出一枚玉佩遞給任佳佳。
“拿去吧,你先用著。搞不定了再來找我們。我相信,你會很樂意讓我們幫忙的?!?p> “那……需要多少錢?”任佳佳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略微窘迫的問了一句。
桃夭從對面的桌子前站起身來,向著吧臺走去,一邊走一邊回答道“不花一分錢。不過我只需要你給我講一個故事?!?p> 故事?不花錢?世上有這么好心又讓人占便宜的事嗎?任佳佳不確定。但是她更希望是真的。畢竟她現在拿不出太多的錢來。寫的稿子也最多只能讓自己糊口飯吃罷了。
“今天這杯咖啡算是我請你的,不過下次過來我可要收錢了哦!”桃夭又開始制作新的一杯咖啡,中途她還不忘瞥了一眼正在糾結萬分的任佳佳,說了這么一句。
頓時任佳佳明顯松了一口氣。她平時很少喝咖啡,畢竟錢不多,偶爾喝一次也算得上奢侈了。最多也就是買超市里的那種速溶咖啡。
任佳佳眼看著窗外的雨越來越小,她沖著桃夭和阿奴道了一聲謝,喝光了杯子里已經快要冷掉的咖啡,又匆匆拿起自己的雨傘,離開了。
桃夭把剛調好的咖啡端給阿奴,讓他品嘗。阿奴疑惑的看著她,“怎么了?”
“試試,你嘗嘗味道怎么樣?”
阿奴端起咖啡細細品味一番,“嗯,不錯。我還是第一次喝咖啡,以前都是喝茶的。說實話,我聽說咖啡會比較苦一點,但是我竟然喝不到什么苦味,反而回味無窮。”
“那就好。一會兒客人來了,就用這個來招待吧。”桃夭有些欣喜,她拍了拍阿奴的肩膀,就這么脫口而出。
“客人?什么客人?我怎么沒看見?”正說著,阿奴又有些疑惑。
但是桃夭卻笑而不語,只一遍又一遍的,專心致志開始了她的制作。
只剩下阿奴放下杯子,撇了撇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能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