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35 流言成真
高三八班的人發(fā)現(xiàn)轉(zhuǎn)校生和學(xué)神的關(guān)系變得親近起來。
緊接著整個高三年紀(jì)的學(xué)生和老師都知道了阮泠和陸良洲在一起了。
梁子安毫不意外,跨年那晚在包廂里的章丘幾人也不意外。
洲哥出手就沒有追不到的女人。
他們下意識的忽略了陸良洲過了陽歷年也才16歲,畢竟他們中間還有從小學(xué)就開始談戀愛的。
“吃飯?!比钽鍪种盖昧饲米烂?,眼神不善的看著一直盯著她看個沒完的陸良洲。
“哦哦。”
見陸良洲低頭吃飯,阮泠才又低下頭吃著碗里的飯。
低下去的面上嘴角微微上揚,大抵是今日的米飯更加軟糯香甜。阮泠想。
陸良洲一直關(guān)注著阮泠,先是怕她生氣,也沒想到阮泠會笑。
不過他不聲張,萬一阮阮害羞了怎么辦?
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關(guān)于他和阮泠的流言就滿天飛,絕對會傳到阮泠耳里。
她沒生氣。
陸良洲一直都在提心吊膽生怕阮泠會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也怪他不好,居然忘了梁子安這個嘴上沒個把門的。
剛開始只是猜測,后面因為梁子安他們的加入流言才為確定是真的。
他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得意忘形,忍不住將事情分享給了好友。
阮泠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還一直盯著她瞧,像極了小孩兒,說起來16歲還未加冠呢,倒也算是孩子。
這里啟蒙早,前世那個時代男子15歲才入學(xué)堂讀書,氏族勛貴子弟倒是會早些,也不會像如今2、3歲就送往幼兒園。
看著學(xué)了很多知識的陸良洲,本質(zhì)還是個孩子,阮泠不禁彎了唇角。
說起來,陸良洲真的是個很厲害的人,怪不得班里都稱他為“學(xué)神”。
可愛又聰慧的人,果然招人喜歡。
阮泠心情不錯的想,也許可以試著跨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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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有吳玉茹一事在前,雖然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但其他女生見吳玉茹都沒找過阮泠麻煩,也不敢貿(mào)然出頭。
吳玉茹從高一見到陸良洲第一面起就瞧上了眼,跟人告白卻被拒絕。
她當(dāng)然不甘心,卻也沒辦法,誰讓陸家家大勢大,雖然她家也做些小生意,但也比不上陸家。
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無論是誰陸良洲都不會接受,心里才舒服些。
不過盡管如此,她還是見不得有其他女生靠近陸良洲,尤其是長得比她好的。
吳玉茹從初中開始就染發(fā)打耳洞減校服,還常和社會上混的人一塊兒玩,在女生中也算是校霸,平時把看不順眼的人關(guān)進廁所潑水什么的沒少干。
學(xué)校里大部分女生都不會選擇觸她的霉頭。
不是惹不起,只是不想惹一身腥。
再加上陸良洲年紀(jì)還小,追他總讓人有種虐童感,而且他對女生的脾氣還超級差,時間長了,喜歡陸良洲顏值和成績的人都只敢在心里想想,根本就不會說出來,也就只有新生會寫情書告白。
吳玉茹每次威脅與牽扯到陸良洲的女生時都會讓全校人都知道,見識她的厲害。
陸良洲雖看不上她的小動作卻也因為她而少了許多麻煩,倒也默認(rèn)。
如今吳玉茹沒有絲毫動作,八班眾人心里驚詫的同時對阮泠更加親和。
現(xiàn)在即使他們對阮泠心中抱有怨言——拉低班級平均分,也都不會朝阮泠露出看不起蔑視的眼神。
阮泠是女生,幾乎每次去女廁所都能聽到關(guān)于她的八卦。
什么“勾引”“騷貨”,阮泠只當(dāng)沒聽見,就是蘇苡媃每次都?xì)獾媚樁脊墓牡摹?p> 沒有接觸過阮泠的人根本就不了解她,憑什么這么說!
蘇苡媃因為先天體弱,經(jīng)期不規(guī)律不說還痛的要命,阮泠每次都會給她帶紅糖水還經(jīng)常幫她接熱水暖肚子。
阮泠本人對這些并不在意,死都經(jīng)歷過還會怕這些?
不過她倒是沒想到解決一個吳玉茹還會有如此大的收獲,居然少了這么多麻煩。
哂笑一聲,阮泠又回想起那天,想到吳玉茹走后怨毒的眼神,還有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動作,聽著倒是不像這些女生口中說的她的風(fēng)格。
抽了張紙巾擦干手上的水滴,阮泠坐在座位上,陸良洲還沒有回來。
“阮阮,我給你接了熱水?!?p> 陸良洲先將手中粉嫩嫩的水杯放到桌子上,又將一個水藍色杯子放到阮泠手里,示意她暖肚子。
粉色杯子是阮泠喝水用的,此時里面泡了紅糖,水也不是很燙,入口喝剛好。
藍色杯子是陸良洲的,平時喝水,關(guān)鍵時候用于暖肚子。
兩個杯子是陸良洲特意選的情侶杯。
這兩天阮泠來姨媽,習(xí)慣了一個人強忍著度過這么幾天,阮泠面色只比平時稍白些,就算是再疼,阮泠的唇色也不會有多大變化。
這許是刻在靈魂上的無奈:在宮里面上可上胭脂,唇上她卻從不擦唇脂,畢竟人心難測。
陸良洲自第一次無意間看到阮泠拿姨媽巾,在問過梁子安是什么東西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就是記住了阮泠的經(jīng)期。
兩人在一起后還貼心的準(zhǔn)備熱水。
阮泠本來還抿著的唇角看到陸良洲遞過來的水杯不由得笑了起來。
陸良洲潔癖很大,卻能將他喝水的杯子用于她暖肚子,有時候還會將不那么熱的杯子拿走直接將里面的水喝了重接熱的。
“陸良洲~我不想寫題。”
阮泠懶懶的說道,糯糯的嗓音簡直要把陸良洲的心融化。
“不寫就不寫,我給你念好不好?”陸良洲摸了摸阮泠的發(fā),輕哄道。
若是平時,陸良洲也便就直接讓阮泠趴那兒休息了,但現(xiàn)在不行,后天就要期末考試了。
阮泠前幾天就耳提面命讓他一定要督促自己學(xué)習(xí),就算是來姨媽不舒服也要逼她學(xué)習(xí)。
可陸良洲又怎會逼她,但也不會不聽她的話,便想了這個折中的主意——他直接念不就好了。
誰說理科的題不能念了?
他的阮阮可棒了,聽過一遍的題目都能記住,他只要念了再附上自己的講解就OK啦!
阮泠顯然很喜歡陸良洲的這個主意。
因為她抱了一下陸良洲。
陸良洲被抱住的那一刻身體血液仿佛都靜止了般,腦海里仿佛有人在放煙花,炸得他反應(yīng)不過來。
可惜懷抱短暫停留不過一瞬,還沒等陸良洲回抱就已結(jié)束。
反應(yīng)過來的陸良洲露出一口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