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他不介意手里多一條人命
啊啊啊~
“誒呀~~疼疼疼疼~”
一道道殺豬般的響聲隔著門穿出來,讓正在參加劇組聚會路過這里的南笙笙不禁頓了頓腳步。
“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南笙笙好奇的問保鏢。
這兩個人胸前的標(biāo)志是顧北珩的人。
所以南笙笙才會好奇。
而對于南笙笙,兩位保鏢也是認(rèn)識的。
其中一個身材較精瘦的保鏢回復(fù):
“南笙笙小姐,里面那位,是得罪顧少的人?!?p> “哦?得罪北珩?呵呵,誰?。俊蹦象象侠淅湟恍?。
“是王總?!?p> “他?”
南笙笙蹙眉,這王氏和顧氏最近關(guān)系不是很友好嘛?
怎么突然就……
南笙笙覺得其中應(yīng)該有什么原因,便又問:
“是因為什么事?”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保鏢互相看一眼,隨后朝南笙笙搖搖頭。
南笙笙挑了挑眉梢,既然這二位不告訴她,她有的是辦法調(diào)查出來。
英煌的四樓以上是酒店,專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而英煌的頂樓是顧北珩的專利。
而此刻的六樓,北堂譯脫掉浴袍,露出八塊精瘦的腹肌,此刻的肌膚上還有一些剛剛沐浴過后沾上未干的水珠。
他的長相雖然是清秀的,本就缺乏顧北珩那種冷厲,可是此刻,那窗外的月光照在臉上,卻給他的五官增添了幾分陰柔之美。
北堂譯的浴袍的黑色,此刻微微搭在腰間,看上去就是黑夜中的騎士。
好似手持著銀劍,身手敏捷的往沉睡的公主奔去。
云水謠陷入了完全的意識全無狀態(tài)。
絲毫不知道某男正在揭開她的衣服。
只不過,北堂譯剛剛看到一抹白色的肌膚,門突然被人撞開。
聲音來得太突然,讓北堂譯正要揭開衣服的那只手就這樣停頓在空中,距離云水謠的身體還有幾毫米。
顧北珩看到衣衫不整的,面色潮紅的,意識完全是處于癱瘓狀態(tài)的云水謠就這樣被北堂譯欺身在身下時。
本是如墨的眼眸瞬間變成紫色,看到顧北珩的變化,北堂譯面上一驚。
他驚訝道:“你是……顧少?”
顧北珩一言未語。
此刻的他已經(jīng)沒有理智二字。
腦海里都是云水謠被欺負(fù)的畫面,顧北珩大步流星的來到床邊,直接一腳踹在北堂譯胸口。
后者悶哼一聲,從床上滾落在地。
身形狼狽,胸口一陣劇痛,他反射性的捂著胸口。
好似,胸骨被這個男人一腳給踹斷了。
此刻連呼吸都很困難,喉頭被鮮血灌滿,瞬間從口鼻傾瀉而出。
北堂譯想要張嘴,可是剛剛啟齒,一絲絲如細(xì)流的猩紅快速的從北堂譯的嘴角滑落。
“你碰了她哪里?”顧北珩高大的身影被月光印再地板上。
好像,他是黑夜中來索命的閻王。
【眾人:他本來就是閻王……】
“我……”北堂譯一張嘴,又是一注注血液流下來。
顧北珩才不管北堂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他只知道,此刻的顧北珩,也就是傅司琛。
他完全不介意自己的手里再多一條人命。
鳳眸陰沉著掃過云水謠的臉,看著她迷離又難受的樣子,顧北珩的呼吸聲也變大了一些。
仿佛身體里的血液在四處亂竄。
告訴他,面前這個男人有罪。
而且罪孽很大。
看到顧北珩眼里的殺意,北堂譯心中一凜。
他突然心生膽怯,連忙開口。
不顧胸口的劇痛,艱難道:“我……我沒有……”
本以為自己這樣說了,顧北珩總該放過自己吧?
可是沒有想到,這男人竟然一笑。
嗜血道:“哦?你說,你哪里都碰了?”
北堂譯不可思議的看著的顧北珩,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你想要干什么?”北堂譯說話的時候必須要捂著胸口。
否則,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扎他的肺。
“一月!”顧北珩突然朝窗外一喊。
下一刻,一個黑色的矯健身影從窗外翻進(jìn)來。
北堂譯:“……”這里好像是六樓。
顧北珩脫下自己的衣服抱住云水謠,這才發(fā)現(xiàn)云水謠的體溫都能蒸包子了。
好燙?。?!
她肯定很難受吧!
“爺?!币辉鹿Ь吹牡戎櫛辩裣逻_(dá)命令。
顧北珩抱著云水謠準(zhǔn)備離開之前,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北堂譯。
那眼神是輕蔑的,不屑的,鄙視的。
在顧北珩眼里,北堂譯就是一只螻蟻。
“既然北堂家的三少爺喜歡男人,我們百夜自然要好好招待,送他去玩玩。”
哼——
顧北珩冷哼一聲,抬腳走出房間。
一月看著地上的北堂譯,眼里劃過一絲嫌惡。
“你……你要送我去哪?”
北堂譯連連后退,只是身子每移動一分,那胸前的劇痛瞬間彌漫全身一般。
刺激著他全身所有的細(xì)胞在叫囂著‘疼’。
“當(dāng)然是北堂三少喜歡的地方,保你滿意。”
一月冷冷一笑,直接一個手刀將北堂譯弄暈。
而另一邊,顧北珩抱著云水謠一路來到英煌的頂樓。
來到一扇足足有五米寬的大門前,身子無需任何停頓,在他站在門前的那一刻,這扇光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門竟然自動打開了。
里面的裝飾十分豪華,但是卻不庸俗。
墻壁,天花板,地面,都是歐式壁畫,若是仔細(xì)的看。
會發(fā)現(xiàn)還有顏料一筆一筆刷過的痕跡,這些壁畫是純手工的。
好像連起來就是一個故事,一個人生。
“我好渴……嗚嗚嗚……”
云水謠將頭靠在顧北珩的懷里嗚咽著,此刻的她已經(jīng)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乖,馬上就有水喝了。”顧北珩抽出手摸摸云水謠的頭,好似在安撫一只小貓。
腳下的步子加快一些,來到吧臺,立馬給云水謠倒了一杯水。
顧北珩坐在凳子上,將云水謠抱在懷里,手持著杯子湊在云水謠的嘴邊。
“謠謠,喝水。”
可是云水謠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好似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
顧北珩眉頭一皺,他知道云水謠肯定是干渴的不行了。
便自己先喝下一口水,看著云水謠那張紅紅的小臉。
顧北珩低頭湊上去,以這種特別的方式將水渡給云水謠。
“嗯……”
云水謠吟叫了一聲,感受到干涸的喉嚨被水滋潤,瞬間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