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柒其實并不知那土匪是何方人士,只知小土匪在這方土地,未曾想過那群土匪,便是那東風寨之人。
“京城?
京城受那土匪打劫了?
那京城可是當今天子腳下,為何會出現(xiàn)此等問題?
可我們并不知曉那群人下山?!币粋€長相清秀之男子,一臉迷惘,望著顧柒。
顧柒有些許迷惑。
為何這群百姓看似有些許不贊同自己的說法?
他們與那土匪……怕是也有些許關(guān)聯(lián)。
不對,其中另有蹊蹺。
“姑娘,你快躺下吧,你身體太過虛弱。
也不知姑娘是何許人士,為何會前來這鳥不拉屎之地?
您身子骨如此之弱,不知是經(jīng)歷過何事才會成如此模樣?”那大夫,有些許擔心顧柒身體。
此人已交到自己手中,那便是自己之病人,作為大夫,自然要對自己手下的病人負責。
“這位老先生。
我從何地來,并不重要。
只是聽聞這山上有一土匪寨,便想來一探究竟。
若是合適,我也可投靠。
小女子家中出事,家破人亡,此番也不知到何處,才會貿(mào)然前往此地?!?p> 顧柒此時臉色有些蒼白,如此說話,更讓在場那男女老少,有些許憐惜感覺。
顧柒生得一副好皮囊,如此嬌弱之時,只要不是心生惡念之人,怕是都會憐惜此人。
那人群中,有一老婆子,那人打量了一番顧柒身上衣,發(fā)現(xiàn)那布料是當今最好的布料,一時之間打起了歪主意。
“姑娘大可不必擔心,來了,我們村也是我們村的人,不必投靠那群土匪。
再說投靠土匪有何用啊,還要背負罵名。
我家小兒年滿二十,未有婚配,長相也與姑娘相得益彰,若是姑娘不嫌棄,我倒是可做回媒婆,促成一樁親事?!蹦抢掀判Φ每芍^十分“親切”。
顧柒怎可不知這人嘴臉,看著此人虛情假意之笑,我覺得惡心。
她并未躺下,而是緩緩起身,她身高本高,站起身后,居高臨下,看著那老婆子:“雖是要尊老愛幼,但您這吃相,未免太過難看。
不過是見我身上衣值幾分錢,便打歪主意,也不知你到底在想何事?
且,小女子有說本人未婚嗎?”
顧柒眼神犀利,那老婆子怎見過如此之人,有被嚇到。
直接跌倒在地,那群村民皆不作聲。
若是幫助這姑娘,那老婆子平日肯定會找他們麻煩,若是幫著老婆子,怕又不符常理。此時,沉默于他們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顧柒緩緩轉(zhuǎn)身看向大夫:“多謝大夫救小女子一命,小女子便不多叨擾。
如有冒犯,小女子先向諸位賠個不是。
待我下山,定是賠償今日之事之時。”
顧柒說罷便轉(zhuǎn)身想離開,但那清秀男子攔住顧柒去路。
“姑娘,若是您不嫌棄,吃頓飯再走吧?!?p> 清秀男子眼神清澈,不見半分,有歪心思模樣。
顧柒本想拒絕此人邀請,可未曾想過,自己那身體,可比自己嘴誠實。
“咕嚕?!?p> “咳咳……
那小女子便不客氣了?!?p> 顧柒有些許不好意思。
此番前往也并未帶多少銀兩,也不知,應當如何才能還清今日人情。
顧柒被眾好客之人,團團圍住,邀請去吃飯。
顧柒隨意去了一家,拿了一塊饅頭,悄悄在炕頭放了一兩銀子,便匆忙離開。
眾人還想找顧柒嘮嗑一番,不曾想這姑娘一聲不吭便離開。
“也不知這姑娘為何會前往那寨中。
且姑娘問我們京城之事,我們這里之人怎可知那京城之事???”村長,聽聞此事后忍不住搖頭。
那姑娘也許是京城前往此地。
怕是來調(diào)查那京城土匪搶劫之事。
根本不是來投靠的。
“村長,我覺得那姑娘并非壞人,也許是對東風寨有些許誤解吧!
當他前往此地了解那寨中之人后,便不會有那錯覺了?!?p> 那清秀男子拿著一書,與村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