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你既然是純陽之體,那為何在棺塔測資質(zhì)時,測靈石會沒有任何反應呢?這完全不應該??!”畢云濤好奇問道。
至于棺塔則就是選棺的石塔。
“老五的事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也聽他人說了一些,等見到孔銀棺可以問問?!蓖跣烈鏖g道。
“大哥,關于純陽之體的信息能仔細說說嗎?”林七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趁此機會趕緊問道。
他話音剛落,還沒等王玄開口,畢云耀和郝美麗兩人便斗起了嘴。
“哈,開賭了,就賭大哥能否給老五一個滿意的解釋,一兩銀子開押!”
“老四,你能不能像我一樣穩(wěn)重點?”
“二姐,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如果頂替我抬會這白棺,那小弟我絕對會變得比你還要穩(wěn)重,你信不信?我倆就賭一兩銀子!”
“哼,老四,你也太不是男人了,竟然讓我這么一位嬌滴滴姑娘干這么重的活,你的良心上能下得去嗎?”
“噗,嬌滴滴……二姐,我有罪,求你了,別說了好嗎?”
“好了,你倆別說了!”王玄臉皮一抽打斷二人,然后緩了緩情緒,又道:“老五,關于純陽之體,大哥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純陽之體有三種說法。”
“一種是命格純陽,也就是生辰乃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所出生之人,這類人天生命格強大,但卻是肉身普通?!?p> “第二種是肉體純陽,恰恰和第一種命格純陽相反,但是也有一個缺陷,在沒有進入養(yǎng)氣境之前,萬不可破身。”
“而第三種則是結合以上兩種,無論是肉身還是命格,故而也被稱之為真純陽,這類純陽之體很少,幾乎鳳毛麟角?!?p> “我觀老五你一身純陽之力驚人,結合煉皮小境的氣血之力竟能夠媲美煉筋小境,應該就是第二種肉體純陽,不過也不能排除是第三種,但是想要將其測出卻很難?!?p> “嘖嘖,大哥真乃博學多才,懂的真多!”畢氏兩兄弟帶著羨慕感慨道。
“肉體純陽?”林七聽后一愣,然后又想到了什么后,趕緊問道:“大哥,你剛才說肉體純陽不能破身,那如果破了怎么辦?”
王玄用那古怪的眼神掃了一眼林七,悠悠道:“如果破身,那么代表純陽之體不在精純,會在一月之內(nèi)變成普通體質(zhì),嚴重的話還有可能危機到生命?!?p> 林七聽后面色一頓,心臟劇烈顫抖了一下,要知道他可是早已經(jīng)破了身的人,而且在沒有穿越過來前,每個星期最少三次,如果照這么說,那他豈不是早已經(jīng)完蛋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都過去多久了,要死早死了,在仔細一想,他很有可能不是肉體純陽。
“難道是第三種?”
這時,郝美麗瞇著眼睛上下掃量了兩眼林七,壞笑問道:“老五,你該不會是已經(jīng)破身了吧?”
這話一出,眾人連忙將目光投來。
“咳咳,沒有,怎么會!”林七尷尬的硬著頭皮撒了個慌。
“老五,等你晉升養(yǎng)氣那一天,三哥我?guī)闳ンw驗體驗做男人的真正快樂,嘿嘿…”
“老五,我不相信,除非你和我打賭!”
“禁聲,有些不對勁,大家注意警戒!”
突然,王玄眉頭一皺,驟然停下腳步凝重道。
話閉,林七四人一愣,連忙將白棺放下來,并且圍著守護在周圍。
“嘶,這個地方我們在半個時辰前不是已經(jīng)走過嗎?你們看這棵樹,我之前不小心踢破了一塊樹皮?!焙旅利愔钢活w枯樹失聲道。
眾人看去,果然那顆枯樹上有被人踢落樹皮的痕跡。
“啊,那我們走了這么久,莫非一直是在原地打轉?”
“大哥,你見識廣,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王玄神色凝重,眉宇之間摻雜著幾分不安。
“我們應該是遇上鬼打墻了,換種說法就是被困與邪祟的幻境之中。”
“什么?。抗泶驂??這…怎么會……”
眾人聽到后,面色一頓,有些不知所措。
“大哥,我聽說遇到鬼打墻,可以用童子尿破解,要不我們試試?”林七想了想趕緊道。
“啊,童子尿?”畢云濤一愣,心頭頓時萬分自責自己為啥破身這么早。
王玄搖頭。
“沒用的,這只是民間說法,根本不能破除邪祟幻境。”
“啊,那怎么辦?難道我們這輩子就被困在這幻境中了?”畢云濤一愣,緊接著痛心疾首道:“香兒,濤哥哥恐怕要對不起你了…”
“大家別慌,這幻境只起到圍困之效,并沒有攻擊性”王玄安慰道,然后繼續(xù)補充道:“而且幻境也并不是無法破解,我在當捕快的時候聽一位皇都來的大人說過一件發(fā)生在皇都后宮的怪事,和我們?nèi)缃襁@情況幾乎一樣?!?p> “據(jù)那位大人所描述,那件怪事疑似是一位抬棺人出手解決,后來根據(jù)那抬棺人透露,破除邪祟幻境有三種辦法,第一種是力量破之,第二種是斬殺施展幻境的邪祟,第三種便是苦守,死等幻境自行消失?!?p> “現(xiàn)在對我們來說,只能選擇第三種辦法,但是邪祟既然將我們困住,那必然會在幻境消失前出手,所以我們接下來可能要有一場死戰(zhàn)了,而且我非常懷疑,這圍困我們的很有可能就是藏匿在張家村的冥族邪祟?!?p> “該死的邪祟,它奶奶的,那就死戰(zhàn)!”畢云濤面色一狠,全身氣血之力驟然爆發(fā),直接將自己后背的那像是人形的本命棺取下來。
畢云耀也取下自己的本命棺。
郝美麗畢竟是女人,性格沒有男人那么熱血,不過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故而收起了她那寸不離手的鏡子和水粉盒。
林七也不含糊,拿出葫蘆棒子,氣血之力交織著純陽之體爆發(fā),照亮周圍,準備來一場生死大戰(zhàn)。
王玄深吸口氣,抬手也將自己的本命棺取下,竟然是一具刀型棺。
“鎮(zhèn)!”
他沉聲一喝,刀棺懸浮而起,守護在眾人的頭頂。
這種手段乃是達到煉骨小境界后擁有的一種御棺手段。
……
眾人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終于過了約十分鐘左右,突然一陣陰風吹來,緊隨著伴隨著陣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在那濃濃的煙霧中,一支由紙人組成的送殯隊伍出現(xiàn)。
它們有男有女,紛紛有一張一樣的詭異笑臉,數(shù)量更是有約一百,瞬息之間便將林七等人圍住。
敲鑼打鼓聲也突然消失,世界驟然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