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門被關上,紀星染咽了咽口水,心里已經(jīng)想著完了。
于是她化被動為主動,靠在墻邊:“阿川,你沒看到我給你發(fā)的消息嗎?我覺得,你也不是特別喜歡旅游,所以我就跟韶九一起去了?!?p> 霍牧川默不作聲的坐在椅子上,就這么看著她。
后來,紀星染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直接被男人拉到了自己腿上。
看來是這個男人,在吃韶九的醋,可怎么哄?
霍牧川挑起她的下巴:“我以為你會喊我一起去,紀星染,不愛了?愛消失了?”
聽到這句話,紀星染一下子笑了出來。
她摟住霍牧川的脖子笑道:“你這是從哪里學的啊?怎么會消失呢?多半…會轉(zhuǎn)移?”對上男人不友好的視線,“咳,那肯定多半轉(zhuǎn)移給我們的孩子了?!?p> “哦?是嗎?”霍牧川摟緊她的眼神,湊上前去:“孩子可以生,生下來讓我媽帶,而你的愛,只能給我?!?p> 這樣充滿霸道語氣的表白,讓紀星染紅了眼。
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她,霍牧川這下慌了:“小染?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對了?別哭好不好?對不起,乖,我不是故意嚇你的。”
紀星染哭著抱住他:“霍牧川!你混蛋!你知道我看到那個新聞的時候有多傷心嗎?混蛋!混蛋!都怪你!”
霍牧川心疼的吻了吻紀星染的臉頰:“是是是,我混蛋,是我沒有及時處理好這個問題,乖,回去我就解決了,好不好?不哭了,乖?!?p> 好不容易哄好了,看著可憐兮兮的紀星染,霍牧川有一種想要欺負她的沖動。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在曼谷的那個夜晚。
不等紀星染再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被壓在了床上。
霍牧川一下子吻住了她的紅唇,就像是丟失的寶貝重新回到自己手里一樣,他的小染回來了。
而另外一個房間,韶九想要出門找人,奈何蘇良鈺死活不讓出去。
韶九擼起袖子氣道:“蘇良鈺!你給我起開!”
蘇良鈺擋在門口,表情很是堅定:“我不!為了兄弟的幸福,我不讓!”
韶九冷笑:“幸福?呵,他霍牧川是好人了?明明已經(jīng)快要結婚了,現(xiàn)在又來找我們家星染,拿我們家星染當什么?”
“哎呀!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蘇良鈺解釋。
韶九一腳踢了上去:“怎么就不是了?!你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都是唔………”
這下蘇良鈺再也忍不住了,干脆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他是玩女人沒錯,可是,他卻沒有親過任何女人的嘴。
不過…這個女人確實伶牙俐齒,但是她的唇…好軟,好想一直親下去。
而被強吻的當事人,也是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反抗著。
好不容易推開了蘇良鈺,她一巴掌過去:“混蛋!”
說完,捂著嘴開門跑走了。
對于她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后,蘇良鈺也不惱,反而有些高興,這個韶九,夠辣!
爺喜歡!
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韶九就是去洗嘴刷牙。
眾所周知蘇良鈺撩遍女人,這樣一張嘴親了自己,她都覺得惡心!
不過想想,韶九抬起頭看向了鏡子中的自己:“不對,我干啥這么在意那個蘇良鈺親了誰?靠,就當是被狗咬了!”
阿嚏!
這邊剛罵完,蘇良鈺就打了噴嚏,弄了弄鼻子,覺得自己大概是著涼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
紀星染緩緩醒來,看到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微微一笑。
這是她夢見了無數(shù)次的場景,現(xiàn)在都覺得,這可能是個夢。
當她換好睡衣,進到廁所后,只覺得小腹一疼,心里暗叫不好,一定是大姨媽來了!
只見裸著上身的霍牧川進來,看到紀星染紅著臉的樣子,他以為是害羞,于是湊近她:“怎么了?這就害羞了?什么沒看過?”
原本就因為大姨媽挺害羞的,現(xiàn)在他進來再一頓調(diào)戲,紀星染咬了咬下嘴唇:“我我我…我姨媽來了!”
姨媽?
霍牧川摸不著頭腦:“你姨媽來了?那我要不要讓楚原給你姨媽準備個房間?”
紀星染直接拿著手捂住自己的臉:“不是!就是…女人每個月來的那個,統(tǒng)稱叫大姨媽!”
額!
這下霍牧川尷尬了,他不知道呀。
霍牧川問道:“要不要準備什么?我?guī)湍闳ベI?”
紀星染看著他:“我的行李箱里有,我算著這些日子要來的,所以準備好了,你去拿來就是了。”
霍牧川聽后,出了廁所去給紀星染拿東西。
仿佛是想到什么一樣,他撥通了楚原的電話:“楚原,去買一包紅糖回來,你看看,通常女性在特殊情況下還需要什么,一并買回來,嗯,就這樣。”
當電話掛斷,另一頭的楚原愣住了。
他長這么大,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他怎么知道需要什么?!
總裁既然吩咐了,那他只好再一次掏出手機,去問一問廣大網(wǎng)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