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上下兩層的飯店,店鋪裝修全是戲曲風(fēng)格,看得出來就是以川劇表演來吸引客人的。
店鋪整個裝修都是木質(zhì)的,木質(zhì)的臺階,木質(zhì)的扶欄,木質(zhì)的吧臺,木質(zhì)的桌子木質(zhì)的椅子凳子,甚至還有個木質(zhì)的小二站在店門口,一直笑臉迎人。所有的木質(zhì)物品都是原木色,給人清新干凈的感覺,更有一種回到了古代的感覺。
燕妮他們來得早,就只有一樓正中間的偏左一點有一桌客人,燕妮他們挑了個中間偏右的位置坐下。店小二送上茶水瓜子和菜單,也不急著催促客人點菜,任由客人坐著聊天喝水,還時不時地上來替客人在喝光的水壺里添上水。
燕妮仔細(xì)打量著小店的格局。一樓正中擺著兩排八張小桌子,兩邊各有一排四張小桌子,兩邊墻上貼著各種川劇的表演宣傳海報,基本都是在這家店里拍的。
在木質(zhì)巴臺邊上,是一排木質(zhì)樓梯,順著樓梯可以上二樓,二圖是圍成一個圈的,二樓的人能清楚地看到一樓表演臺的全貌。
天色漸暗,小店里的人也越來越多,一轉(zhuǎn)眼一樓的十多張小桌子已經(jīng)坐滿,二樓的大桌子好像是被一個旅游團包下了。
外面的街燈已經(jīng)陸續(xù)亮起,小二把內(nèi)有空位的牌子拿了進來,關(guān)上小柵欄門,每桌點的菜也陸陸續(xù)續(xù)地上了桌。
吧臺的小桌子原來是可以移動的,稍微一變化,就成了一個很大的舞臺,燕妮感嘆設(shè)計的巧妙。
沒有主持人,沒有報幕員,樂曲聲響起,演員踏著節(jié)奏就出來了。
現(xiàn)場的感覺真是太震撼了,燕妮感覺以前電視上看的都不叫變臉,這種現(xiàn)場有血有肉的表演,才真的能感染到人,而且演員現(xiàn)場還有互動。燕妮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走出飯店,外面已經(jīng)燈火輝煌,街上三三兩兩的人們邊吃著零食邊逛著街。偶爾街道上會傳來小販的叫賣聲。好一片市井煙火氣。
“其實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成都是個慢生活的城市?”燕妮突然很喜歡這種慢悠悠的樣子。
“白天還在為生活奔波,到了晚上,生活就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了,慢慢地,一直能到子夜。成都的人還是很會調(diào)節(jié)自己的生活節(jié)奏的?!倍虐讓Τ啥嫉纳羁偸悄苕告傅纴怼?p> “我們就這樣散步散回去吧!”燕妮提議,她想好好看看成都的夜景。
“就這么陪著你們走,感覺也挺好的,雖然我像個燈泡。”杜白自嘲。
“沒事,我們不嫌棄你!”馬丁摟著燕妮走在杜白身邊:“沒有你,我們估計會很無聊吧!”
三個人哼著小曲走在街頭,路上偶遇咖啡館,就進去買杯咖啡,遇上小超市,就進去買罐啤酒,買袋花生……
一路吃著喝著鬧著,走了一個小時,實在走不動了,才打車回了酒店。
杜白又醉了,馬丁把杜白扶回房間,燕妮則進了自己房間好好泡了個熱水澡。
換好睡衣,燕妮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窗外是一條熱鬧繁華的街道,更遠處的背景似乎是一座山。街上彩燈閃耀,美得讓燕妮都舍不得拉上窗簾。
馬丁安頓好杜白睡下,自己洗好澡,換好衣服,出門買了幾個兔頭和兩只烤兔。還買了好多啤酒。當(dāng)他拎著這些敲燕妮房門的時候,燕妮正關(guān)了燈,坐在落地窗前喝著咖啡。
“杜白睡了?”燕妮開門讓馬丁進來,然后把房間的燈打開。
“你這邊的景色還真不錯唉!”馬丁把吃的都堆到了落地窗下:“其實可以把燈關(guān)了,你這看夜景真不錯?!?p> 燕妮依言去把燈關(guān)了,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你怎么不睡跑我這來了?”
“我看你一路喝了好幾杯咖啡,估計你睡不著,我也喝了不少,也睡不著,就想著不如買點宵夜來陪陪你!”馬丁拿出一次性手套替燕妮戴上:“杜白肯定不會讓我們吃兔頭的,趁他不知道,我們先過過癮?!瘪R丁齜牙一笑,打開一聽啤酒。
“喝嗎?”馬丁把啤酒在燕妮面前晃了晃。
“可以?!毖嗄莺敛华q豫地接過啤酒:“今天真開心,值得喝酒慶祝一下的!”燕妮舉了舉啤酒:“很高興認(rèn)識你馬丁,有你的陪伴真好!”
“別這樣,太撩人了!”馬丁也舉了舉手中的啤酒:“感謝你給我機會陪著你!希望這個期限是永久!”馬丁一仰脖,半罐啤酒下肚。
“你看這夜色,是不是比BJ的美?”燕妮大口喝著酒,大口啃著兔腿。
“是你的心情好,就會覺得這里的夜色美?!瘪R丁正在啃著一個兔頭,被辣得齜牙咧嘴:“我去,又麻又辣,真過癮?!?p> “心情好?!毖嗄菹肓讼耄骸疤焯煊心闩阒?,我天天心情好呀!”
“我猜是出來玩,沒有學(xué)習(xí)的壓力?!瘪R丁又啃了口兔頭:“還有就是在陌生的城市,我們走一在起不用顧及別人的目光!”
“我怎么聽你說得我們像是在偷情一樣?!毖嗄蓍_心地笑了:“來,我也嘗個兔頭,看到底有多麻多辣。”
馬丁遞了一個掰開的兔頭給燕妮:“啃小口,不要吸。剛才吸了口汁,差點沒要了我的老命。”馬丁邊咳嗽邊叮囑燕妮。
“真有這么辣?”燕妮不信,咬了一口兔頭:“你買的是變態(tài)辣吧?”咬下的這口兔頭,燕妮喝完了整罐啤酒才壓下了那口辣勁。
“哈哈,不能吃就別吃了,烤兔子我試了,還可以!”馬丁掰下一只兔腿遞給燕妮,又替燕妮開了罐啤酒。
“突然發(fā)現(xiàn)啤酒沒有那么難喝了!”燕妮看了看啤酒:“估計嘴巴被辣糊涂了!”燕妮說完自己先笑了。
“再來一口?!瘪R丁跟燕妮碰了個杯,然后一口把自己的酒喝光,抬手又開一罐。
“我覺得我可以把這些啤酒都喝掉。”燕妮突然信心爆棚:“來,干了!”
“小心喝醉!少喝點!”馬丁也跟著干了:“你的酒量不會比我還大吧?”馬丁有點驚訝于女朋友的酒量。
“哈,怕了吧!”干完這一罐,燕妮已經(jīng)醉態(tài)微露了。
只見燕妮慢慢靠近馬丁,然后把手上的東西都扔在一邊,雙手攀上了馬丁的脖子。
然后,燕妮就倒在了馬丁的懷里酣酣睡去。任馬丁怎么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