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了一個晚上,早晨紫云剛就看到了凌云坐在樓下,她趕忙跑過去摸了下凌云的額頭“哥,你病了?起這么早?!彼苫蟮目粗柙普f道。
凌云打開她的手,“我有事跟你說!”凌云說。
“什么事這么認真?”紫云難得見凌云這樣。
凌云拿出玉墜遞給紫云。紫云疑惑的接了過來問道:“這不是你的寶貝嗎,你要干什么?”
“我們難得出來一次,我想去查查這墜子的來歷,看是否可以找到蛛絲馬跡?!绷柙普f。
“就知道你沒那么容易放棄”紫云遞給凌云玉墜說道“好吧,從哪里查起?”
“只能先調(diào)查它的來歷了,就在這里試試吧,就算沒結(jié)果我也算對得起自己?!绷柙贫⒅駢嬚f。
紫云了解,至少讓他努力一下,這樣他才能放得下。
“好吧,反正咱們在這京城也無事,就當做消遣啦?!弊显埔舱f到。
“算了,就你這惹事精,我才不要帶著你?!绷柙葡訔壍目粗f。
“你們又要去哪?”凌云紫云抬頭一看,洛洛和陳皓又站在了桌前。
“這快成你家了吧?”凌云對著洛洛說道。
“還真被你說對了,整個京城都是我家。”洛洛自豪的說著,并坐了下來。
“好了,你們玩吧,我走了?!闭f完凌云對紫云和洛洛示意了一下便起身走了。
洛洛甚至都沒來的及叫住他。
“他去干嗎?”洛洛趕忙問向紫云。
“解心結(jié)!”紫云看了眼走遠的凌云說道。
“心結(jié)?什么心結(jié)?!甭迓遄穯柕馈?p> “哦,沒什么。放心吧,你很快就看到他了,中午他肯定會回來的?!弊显瓶隙ǖ恼f道。
“一上午都要跑來跑去豈不是很辛苦?對了,你們還沒吃過這京城的特色吧?中午本小姐請你們?nèi)コ宰詈贸缘牡胤饺ィ 甭迓逭f道。
凌云出了客棧就找著京城的玉器店一家一家的問,希望能找到玉佩的蛛絲馬跡,可每次得到的答案幾乎都與尚品閣的一樣。
中午,凌云悻悻的走了回來,紫云看著悻悻的凌云心中早已明白,但是她也沒有點破。
洛洛也同樣注意到了凌云的情緒,她趕忙走了過來,拉起凌云就往京城最好的酒樓去了。一路上凌云都再為玉墜的事情稍顯不快。
“到了!”洛洛回頭對他們說。
凌云和紫云抬頭望去,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兩層建筑,一層的入口處有兩個小廝站著,迎接往來客人,二樓正中間掛著牌匾,寫著“京城酒樓”四個大字,周圍掛滿了燈籠,十分氣派。
四人同時走了進去,剛到門口一個小廝就笑著迎了上來,微微一笑,也沒多言就徑直領著四人上了二樓一處空位落座。
紫云仔細端看了下這酒樓,此處位置擺放與別家酒樓不同,樓上樓下位置極為開闊,但是桌子卻擺放的不多,每套桌椅都是不同的造型,內(nèi)飾雕梁畫柱,物品擺放也極為精致。
“不點菜嗎?”紫云問道。
陳皓看了眼紫云,微笑了一下說道:“此處不需點菜,廚師會根據(jù)心情和當季食材隨心搭配。”
“這么好玩…”紫云期待的說“我都等不及了…陳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俊闭f著就崇拜的看著陳皓。
“凌云,你累不累?。恳幌群瓤谒?。”說著,洛洛就倒了杯水遞到了凌云面前。
“哦。謝謝?!绷柙贫似鸩璞秃攘讼氯?。
沒多久,小二就端著各式菜品送了過來,本來紫云是抱著很大希望的,可看了一圈以后,都是簡單的菜式,失望的說道:“就這嗎?”
陳皓則馬上答道:“嗯,別看這里的菜式簡單,但是味道確是這京城里最好的。”
“是嗎?”紫云嘗了一口,接著便露出驚喜的表情說道:“好吃!”
陳皓見狀趕緊又夾了另一個菜放到紫云碗里,紫云看了眼陳皓,害羞的夾起來,放到嘴里,露出燦爛的笑容看向陳皓。
洛洛看到凌云還在沉思,趕忙拿起碗盛了碗湯遞到凌云面前,凌云這才回過神來,他對著洛洛禮貌一笑,伸手就去拿,手剛碰到被碗沿,就被燙的一縮,趕忙縮回來。
“那剛才洛洛?”凌云心里突然想到這里,忙抬頭看向洛洛。
此刻洛洛面露難色,小心的吹著手指,而手指被燙的微微發(fā)紅。
凌云看著,心里卻比燙在自己手上都難受,他拿起碗,也舀了一碗湯,放到了洛洛面前嗔斥道:“你這大小姐燙壞了我可承受不起”。
洛洛看著凌云推來的湯,聽到的雖然是訓斥,但是心里卻異常歡喜,馬上露出笑容,看著眼前的湯如獲至寶。
突然樓梯上傳來嘈雜聲,凌云斜視一看,上來三名武林人士,腳步沉重,手中各自拿著配劍,橫沖直撞的進來,絲毫沒有顧及酒樓的其他人,來人環(huán)視了一周,在凌云一桌的旁邊坐了下來,陳皓看到這三人,也握緊了手中的佩劍,隨時關注著。
三人接過小人的茶水,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剛放下茶杯,就高談闊論起來,“累死了,找了這么久還是沒找到。”
“就是啊,你說這圣女在哪?這世間女子這么多,誰知道哪位的頸部有花瓣胎記?”
“就是啊,但是沒辦法,我們得到命令,只要尋找頸部有花瓣胎記的女子,至于去哪找都不知道啊?!?p> “是啊,所有兄弟都派出來了,也不知何時找的到!”
“你別說,咱兄弟三人還算命好的,這京城里面美女甚多,可以大飽眼福!”
“就是就是,我今日順便摸了下一女子頸部,那真是……”三個人都猥褻的笑了起來。
突然三人同時看到了坐在對面的紫云和洛洛,立馬色心大起,一個示意“那兩個男的會武功!”
“怕什么,咱們?nèi)齻€人呢,再說護使馬上就來了,還不打的他們屁滾尿流?”
“對啊,到時候就說是獻給護使的,那咱們兄弟的前途….”三人隨即淫笑了起來。
說完三人就站起身,向紫云和洛洛這桌走來。
三人走到桌前,剛好站在了陳皓的背后,陳皓和凌云知道他們走近都沒有出聲。
三人垂涎三尺的看著紫云和洛洛,“真是美??!”
“是啊,你看那皮膚…嘖嘖!”
“要是摸上一把…”三人幾乎是流著哈喇子說完的,都說色膽包天,這三人此時只看到了美色,全然忘記了坐著的凌云和陳皓。
陳皓和凌云頓時火冒三丈,可這不識相的三人竟然又向前靠了靠,站在陳皓的背面,其中一個色瞇瞇的對著對面的洛洛淫蕩的說道:“姑娘,抬起頭來大爺看看…”
這人話音還未洛,早已忍耐不住的陳皓連頭都沒回,就連劍鞘一起插在了這個人的口中,接著一轉(zhuǎn),這個人的牙齒和舌頭的血噴涌而出,接著便倒下來疼的直呻吟,其他兩人也被陳皓這一舉動嚇了一跳。
旁邊的紫云看了也驚呆了,沒想到平時沉默的陳皓竟然這么恐怖。
紫云看向旁邊的洛洛,卻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自顧自的吃著。
凌云也注意到了洛洛的神色,心里也納悶,洛洛這樣一個小姐,手無縛雞之力,平時嬌生慣養(yǎng),碰到這樣的事竟然如此沉得住氣,如此坦然,連紫云這樣平時闖蕩江湖的女子都會驚訝,她卻如此淡定。
另外兩人好久才反應過來,見到同伴倒在地上呻吟,互相示意,一同拔劍沖了過來,凌云和陳皓同時出手,一人一腳將他們踢了下去。
臨著幾桌看到這里也都嚇得跑了出去,倒下的二人眼看不是他們的對手,沖著他們喊道:“有本事別走!”說完趕忙跌跌撞撞的爬了出去。
陳皓和凌云又回到桌前。
“小姐,受驚了,此處不安全,我們回府吧!”陳皓趕緊作揖說道。
“不行,我們走了紫云怎么辦?”洛洛看向紫云。
陳皓一聽,也看向紫云,是啊,保護公主是他的職責,可是紫云,他就能放得下嗎?
紫云也看向陳皓,知道他為難,但是為了保護洛洛卻將自己置于一邊,不免心里難過,賭氣說道““我沒事,我也會武功的”。
“就你?乖乖坐著別添亂?!绷柙茮_著紫云說道,然后又不好意思的補充道:“還有,看著點洛洛”。
接著就聽到樓梯傳來腳步聲,聽這動靜,應該是一眾人。
陳皓和凌云同時轉(zhuǎn)過身來,對面除了剛才那三人外,還有六七人,站在中間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男子,穿著和佩劍也是其中最好的,看來就是這群人的頭。
剛被挨打的一個指向凌云告狀道:“就是他們,護使你可要為我們報仇啊!”
中間男子聽完,對著凌云等人開口問道:“是你們打傷的?”
“是!”凌云盯著男子回答。
“為何要打傷我的人?”男子繼續(xù)問道。
“教他怎么說話?!绷柙苹卮?。
“我們本來想看看他們是否圣女,還沒開口就被打成這樣了?!卑ご虻牧硪粋€趕緊補充道。
中年男子聽到自己人的解釋,馬上怒目對凌云一行人說道“還未開口就將我三個門徒打傷是不是也有點過分了?”
“過分?現(xiàn)在還在后悔當時下手輕了些!”凌云也怒向看著男子說道。
“口氣倒不小!”,說著,中間男子就瞄到了凌云后面的紫云和洛洛,突然眼睛一亮,立刻被她們的美貌吸引,起了歪心思,趕緊說到“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打傷了我的人,只要你向他們?nèi)齻€賠罪,并讓那女子陪我喝杯酒,這事就算了了?!?p> 陳皓和凌云一聽,馬上面露兇色,“怕你沒有命喝!”
說完二人就沖了過去,首先迎戰(zhàn)他們的,是一群小廝,只是這些小廝哪里是凌云和陳皓的對手,幾個回合就東倒西歪。
男子通過小廝看出凌云和陳皓的修為,順手拿起旁邊的酒壺,喝了一口,蔑視的說道:“小子,就憑你們倆還嫩了些,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否則別怪我以大欺?。 ?p> “修為不怎么樣,廢話到挺多!”凌云也不甘示弱的說著,便同陳皓一起向男子沖了過去。
這護使怎么說也是一大門派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那修為也肯定是在武林中站得住腳的,陳皓和凌云雖然修為都已不低,但是畢竟還是少年,幾十個回合后便稍見下風。
這中年男子獨自思忖道:看不出來這兩個年輕人武功修為還不低,雖然自己稍見上風,但是這二人拼死相護,自己也沒占得半點便宜,況且在自己的門徒面前這么久都沒有戰(zhàn)勝這兩個年輕人,以后還怎么領導他們?所以他要速戰(zhàn)速決,但是嘴上卻說道:“年輕人有這般修為已屬不易,但要打敗我再練個十年再來吧!”
陳皓和凌云見這男子修為在自己之上,要不是二人合力,早已落敗,但是他們背后是紫云和公主,怎么可能退讓?
即使戰(zhàn)死也不能讓此人靠近半分,況且現(xiàn)在二人合力長久下去,此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他們根本沒理此人,只是一心想要狠狠教訓他。
此時紫云焦急的關心著戰(zhàn)況,而洛洛卻絲毫沒有驚慌之色。
這時男子就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兩個暗器也同時飛向凌云和陳皓,二人趕忙阻擋,誰知在暗器的后面幾十只筷子也一起飛了過來,二人又急忙打落,但是還是有一根漏網(wǎng)之魚沖著洛洛飛去。
待凌云和陳皓看到遺漏的筷子時,他們已攔不住,筷子離洛洛越來越近。
洛洛也看到筷子飛向自己,竟然沒有一絲惶恐之色,更無躲閃的意思。
紫云驚到,正要伸手去接,這時突然從天而降一個手準確的握住已經(jīng)到了洛洛眼前的筷子,洛洛連頭都沒抬,只是微微一笑。
紫云則是被這一幕都驚呆了,凌云和陳皓看到洛洛安全,這才放下心來。
接著,此人將筷子一捏,筷子就粉碎的掉在地上,又飛身過來背對著陳皓和凌云,向男子沖去,凌云見這人一身黑衣,蒙著臉,剛一個回合,男子就被打翻在地無法起身。
做完這一切,黑衣男子也沒出一聲,反而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洛洛作了一個揖后,又飛身走去。
此時凌云腦子里充滿了疑問,此人是誰?為何如此高強?他二人都無法阻擋的人竟然被他一招制勝。而且此人只是保護洛洛,若非洛洛受到威脅他也定不會現(xiàn)身,那么此人跟了他們多久?從什么時候跟著他們的呢?自己為何絲毫沒有察覺?還有,一個修為如此之高的人竟然只是保護這樣一個小姑娘,那這小姑娘又是何身份?這京畿重地,果然臥虎藏龍!但是還沒等他問,樓梯上又傳來腳步聲。
凌云等人急忙轉(zhuǎn)過頭來,這次上來的是一位女子,四十多歲,她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望了眼七仰八歪的人,又看看桌椅,打量了一下凌云眾人后,就悠閑的走到凌云和陳皓面前,邊渡著步子邊說道:“年輕人,武功不錯,但是這人也打了氣也出了,總不該讓我這小店遭殃吧?”
凌云一聽這話馬上賠罪道:“不好意思掌柜,剛是無奈之舉,一切損失我們照價賠償?!?p> “這還差不多,”女子說完,又嫌棄的看了看地上四仰八叉的人,沖樓下喊道:“把這些人給我拖出去丟了,以后誰要敢讓他們再進我的大門,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說完,樓下跑來幾位大漢,把這些人抬了出去。
凌云看到這位女掌柜見到如此場面竟然沒有一絲驚訝,斷定這不是普通女子,肯定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便問道:“敢問掌柜,可知這些人的身份?”
女子看了看凌云,回答道:“我連你的身份都不知道為什么告訴你他們的身份?”
凌云聽到這里才知道對方是問自己,也是自己理虧,再說他們本與這掌柜素未平生,她怎么會告知實情?
于是凌云馬上對著掌柜作了一個揖后,開口道:“在下,梁凌云,來自青城,初來京城….”
“姓梁?青城?”還未等凌云說完,老板娘就急忙過來抓著凌云的手臂說“你說你姓梁?來自青城?”
眾人都疑惑不已,凌云看了看急切的老板娘機械的答道“是!”
“那你是否認識青城的梁天澤?”老板娘急切的問。
凌云看到老板娘這個樣子,沒敢直接說,也問道:“認識,淵源頗深,不知前輩與這梁宗主是何關系?”
女子一聽馬上開心的說道:“你認識師兄,太好了!太好了!那你可知他現(xiàn)在身體可好?”
凌云一聽居然叫父親師兄,馬上問道:“前輩叫梁宗主師兄?”
老板娘恍然大悟說道:“是啊,梁天澤與我本是靈山宗主門下師兄妹,后來師兄成親后便回青城繼承家業(yè),再后來也就沒有了聯(lián)系,這梁宗主現(xiàn)在身體可好?聽說他有一兒一女,也不知現(xiàn)在多大了,還有那秦素紅還是不是那個急脾氣?”老板娘越說越思念了。
凌云見狀趕緊拉過紫云來邊說:“請師叔恕罪,小徒梁凌云,這是妹妹梁紫云,梁天澤是小徒與紫云的父親,秦氏正是我們的母親!剛不知前輩與家父的關系,所以不敢貿(mào)然說身份,望師叔恕罪!”
別說凌云和紫云一驚,就連在場的陳皓、公主、老板娘都一驚。
“你們是師兄的一雙兒女?”老板娘趕忙過來拉著凌云和紫云,仔細端詳?shù)溃骸笆鞘鞘?,你和你爹年輕時是有幾分相像!”然后又仔細端詳著紫云“尤其是你,簡直和你娘年輕的時候一個樣子!”
紫云也趕緊回揖道:“望師叔恕罪!”
老板娘竟然高興的一時半會不知該說什么。
“快,快,來后殿我們好好說!”說著便拉著紫云向前走去。
凌云、陳皓、公主隨后跟著過來。
一到后殿,老板娘就拉著紫云坐在旁邊,又把凌云洛洛安排到了座位上,只有陳皓,還是站著沒動。
然后對著門外吼道:“來人!”
一個小廝走了過來,“快叫后廚準備上好的茶點過來。哦對了,還有,讓后廚重新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搬到后殿來,快去!”
小廝看了看屋內(nèi)的人,沒敢說話,轉(zhuǎn)身就去了。
沒一會幾個小廝就端著各式點心放到了桌上,退了下去。
老板娘握著紫云的手又開口道:“真是沒想到啊,能在這里碰到你們。”臉上掩不住的欣喜。
“我們也沒想到能在京城碰到師叔。”紫云說。
“別師叔師叔的叫,我和師兄雖然都曾在靈山宗門師兄妹,但我早已退出江湖,和你們父親也是兄妹關系,這里的人都叫我靜姨,以后你們也叫我靜姨就好了!”老板娘說道。
紫云和凌云趕緊起身作揖“靜姨!”
老板娘連忙接起二人,“快起來?!?p> “我們小的時候父親就跟我們說過他當初有一個聰明伶俐的師妹,應該就是靜姨您!”凌云說道。
紫云也趕緊點頭。
“你們就會討人開心,他才不會這么說呢,要說也肯定是從來都是我連累他被師父罰吧?”老板娘說道。
大家都笑了起來。
“靜姨為何會在京城,而父親卻從未提起呢?”凌云趕緊問道。
“這呀,就說來話長了,這要說起來,你們父母當時在這京城里還轟動一時呢?!崩习迥镎f完,幾個人同時驚訝了起來。
“那應該是二十年前吧,那時你們父親已經(jīng)成親,還沒有你們,我與你們的父母一路來到京城。那時正是與永國開戰(zhàn)的時候,同路有一細作剛好被你們父親發(fā)覺,后來便順藤摸瓜的找到了京城的總支,不知救下了多少戰(zhàn)士的性命,當時在京城轟動一時。后來我們在京城分別,他與你們母親回到青城,我本來也要走的,后來得知因為戰(zhàn)事,家都毀了,一時心冷,就留在了這里,開了這家客棧。每當碰到青城的人,我都會打聽你父親的消息,后來知道他有了一雙兒女,沒想到今天就碰到你們了!”老板娘開心的說道,“對了,你們?yōu)槭裁磥砭┏牵俊崩习迥飭柕馈?p> 凌云就把離家的事大概的說了一下,老板娘笑著說道:“你們跟你娘一樣,鬼靈精怪?!?p> 靜姨這才想起還有另外兩人趕緊賠罪道:“不好意思,只顧著認親了,不知這二位是?”
凌云趕緊站起來介紹到:“這是洛洛,我們在京城認識的朋友,旁邊那位是陳皓,是洛洛的貼身護衛(wèi)!”
洛洛和陳皓同時也向靜姨作了揖。靜姨趕緊回禮,看著洛洛的穿著及剛才的一切,靜姨也對洛洛的身份感興趣,開口問道:“洛洛,真是好聽的名字,不知是哪府的小姐?”
洛洛見這靜姨在京城這些年,不像凌云她們好糊弄,只好含糊的說:“不敢,我爹在京城經(jīng)商,有些家底罷了,在這京城也是無名之輩?!?p> 靜姨看著洛洛的樣子就知道這女子非富即貴,但說起來卻是無名之輩,不知為何會接近凌云紫云,心想,既然不想說,敲打一下也好,便又開口道:“無名之輩?先不說您氣質(zhì)非凡,就是這旁邊的護衛(wèi)也是人中龍鳳,更何況剛才出手的黑衣人,不像是無名小輩吧?”
洛洛見著靜姨有意相逼,不說點實情是不會放過,又開口緩緩說道:“小女外祖父是朝廷重臣?!?p> 洛洛說外祖父是有原因的,既說明了自己身份貴胄,又說明只是外祖父與自己無太大相干。
靜姨聽到洛洛這樣說,大概明白了,就沒繼續(xù)追問。凌云也聽到洛洛的回答,心里大概有了答案,經(jīng)商,重臣,確實與洛洛身份相符,所以凌云也大概信了,而且經(jīng)過今日一事,他也知道了自己與洛洛身份的差別,心里獨忖:不可與此人太多瓜葛,洛洛與自己不是一路人。
凌云突然想起剛才的事便又問道“對了,靜姨,剛才那些人是什么人?”
“你說剛才的人啊,哎,他們是靈犀派,在江湖上也算赫赫有名吧,相傳立派宗主娶的夫人背后有個花瓣胎記,他的兒子更是將靈犀派發(fā)揚光大,巧的是他兒子的夫人背后也有一個花瓣胎記,所以靈犀派的人就認為只有這種胎記的夫人生的孩子才能繼承靈犀派且能將靈犀派發(fā)揚光大,但是現(xiàn)在的宗主已經(jīng)五十多歲,還未找到有胎記的夫人,這才急了,滿武林的找,他們在京城已經(jīng)鬧了一陣了,因為都是欺負的小老百姓,況且也沒什么實質(zhì)傷害,又欺負的都是女孩,所以都選擇息事寧人”。
“那官府就不管管嗎?”紫云趕緊問道
“一是沒人報官,這關乎自家女子清白,誰會去?二來他們只是找人,還沒聽說做什么過分的事,所以官府也管不了?!膘o姨說道。
“這還不過分?”紫云一聽就來氣,“他們要隨便看別人脖子!”
“哎呀,小祖宗,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寶貝,有人保護啊,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能活著吃口飯就不錯了!好了好了,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了,快來吃飯,剛才你們肯定沒吃好!”靜姨趕緊招呼各位。
“對了,你們來這京城肯定住在客棧吧?那里既不安全又不衛(wèi)生的,這幾天我就將這里的一處宅子清掃出來,過幾日你們搬過來吧”靜姨說道。
凌云沒有拒絕,他明白這是靜姨故意說的幾日,靜姨知道他們沒和家里確認身份后不會貿(mào)然相認,如果現(xiàn)在就讓他們搬來必然會遭到凌云的反對,到時就會難看,她再等凌云和家里確認后再搬,這樣凌云放心,她也免遭拒絕,皆大歡喜。
凌云雖然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心里卻不住的想著今天的事情,他更加清楚的知道眼前的洛洛跟自己不是一路人,商賈也就算了,而且還有朝廷背景,不是自己可以應付的來的,所以他告誡自己切不可對洛洛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