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人間尤物
有戲!
張城心里一喜,田蕊這樣誘人的女子,張城要說對她沒有性趣怕自己都不相信。
如此尤物,就算是經(jīng)過別人的摧殘的,也無所謂,經(jīng)驗老道嘛!
張城隨著丫鬟一起進(jìn)了暖閣之后,兩個護(hù)衛(wèi)被留在了外面,一般被請入房中,就是代表院子里的姑娘留客人過夜,這樣的規(guī)矩誰都懂。
作為張城的護(hù)衛(wèi),這兩個監(jiān)察院的高手拒絕了丫鬟帶他們下去休息的提議,就在暖閣外面守著,盡責(zé)盡力。
張城走入這暖閣后的屋子,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和田蕊交流不多,無非就是關(guān)于梁王的那些話語而已,可是她還是把自己留了下來,不是說她不陪客的嗎?
果然勾欄老媽子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不陪客,只是因為價錢沒有到位而已。
屋子里很靜,丫鬟并沒有進(jìn)來,嗅著淡淡的花香味,張城慢慢的走了過來,這屋子之中,擺放著一個很大的木桶。
這是沐浴用的木桶,張城都感覺到了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這是身體中功力亂竄造成的,上陽決的后遺癥就是如此,有時候不需要張城運轉(zhuǎn),功法也會自動流轉(zhuǎn)。
經(jīng)受不住誘惑,木桶邊,圍著一層薄薄的紗幔,還有一層霧氣飄了出來,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但是從哪些飄落在地上的衣物來看,紗幔之中的景色一定更誘人。
“張公子!”悅耳的聲音傳來,自然的帶著絲絲魅惑之力。
“榮姐姐曾告訴過我,她在長安城的時候,也曾遇見過一個叫做張大的男人。”
這是張城第二次聽她說到榮姐姐,不用想,張城就已經(jīng)知道,她口中的榮姐姐,是榮吱吱。
沒想到就連這些事,榮吱吱都告訴了田蕊,這田蕊,莫非也是天機(jī)閣的弟子嗎?
張城還在想,沒人知道他會用這個名字,現(xiàn)在看來,他這是自欺欺人,這才第一天,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神色,張城一把掃開眼前的紗幔,快步走了進(jìn)去。
眼前的畫面,并沒有張城想象中的香艷,但也可以說是極致的誘惑。
身上只是披著一層若隱若現(xiàn)的薄衣,田蕊也沒有在木桶之中,而是像條狐貍精一樣,躺在木桶的邊沿。
膚如雪,肌如玉,熱氣讓此時的田蕊看起來,有著一層紅潤的光亮。
就像是看著世間至寶,張城的眼睛,完全落在眼前尤物的身上。
“梁王殿下這幅樣子,和傳說中可不太一樣!”
田蕊這句話,直接言明了張城的身份。
天下人,有著太多張城都無法看透的,這田蕊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過一個時辰不到而已,她就能確定了自己的身份。
張城的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一步邁出,距離眼前的人間尤物很近,近到能感受到田蕊加速的心跳聲。
“在田蕊姑娘的心中,本王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人呢?”
既然對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張城也不打算藏著,齊國不像是其它勢力,至少張城沒有感覺到齊國的敵意。
田蕊伸出她一只潔白無瑕的玉臂,放到了張城的肩上,慢慢的下滑,那溫?zé)岬母杏X,讓張城的氣血都慢慢的沸騰了起來。
即使田蕊的眼中有著一絲緊張之色,張城也完全沒有注意到,只見張城的一雙眼睛,完全紅了,此事的人間尤物,在張城眼里,就是可口的獵物而已。
張城伸出手,輕輕一抹,那層覆蓋在身前尤物身上的薄衣慢慢的飛起,飄落在地,熱霧中那一道人間美色,不足為外人道。
暖閣外,只能聽見房間之中,有著輕微的喘息之聲傳出來。
這個發(fā)現(xiàn),多少讓張城生出了愧疚之心,他這是又禍害了一個小姑娘了嗎?
不知疲憊,如果不是田蕊有著武功底子,又如何經(jīng)受得起張城的摧殘,就算如此,第二天張城離開這院子的時候,田蕊也爬不起來。
不是長城不知道憐香惜玉,而是張城不得不回去,要是讓周舟那醋壇子知道他一夜沒有回去,怕是有一段時間的冷眼可以看了。
悄悄回到住的院子的時候,張城趕緊進(jìn)入了自己的房間,用藥物掩蓋了身上的香味。
家有悍妹就是如此,男人之苦啊!
不過想起這一夜的風(fēng)流,張城還是很滿足的,田蕊的身份,也讓張城生起了興趣,這樣一個人間尤物,為何甘愿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身體給一個陌生的男人。
張城可不相信,她早就對自己有了想法,就算如此,這田蕊可是清白之身,她這樣做,會不會有什么目的呢?
張城讓人去調(diào)查田蕊的身份,而昨日在酒樓派去跟謝安然的人這個時候傳回了消息,有監(jiān)察院在崇州城的密探的配合,謝安然在崇州城的安身之所也查了出來。
鹿候府,齊國外臣最大的爵位,就是侯爵,神侯府的神侯,就是侯爵。
齊國是秉承了王國的制度,只有血脈王族,才有可能封王。
就算是王子,也需要立下了功勞,才能封王,封王之后,只要不是世子,也只能在王國之中任職,或者成為閑散的王爺。
而齊國的鹿候,還有著一個典故!
據(jù)說年輕的時候,鹿候爺曾經(jīng)手撕一只野鹿,他這鹿候的封號,也是因此而來。
至于謝安然留在鹿候府的原因,還真讓監(jiān)察院查了出來,鹿候爺?shù)姆蛉耍侵x安然的小姨。
也就是說,鹿候和謝國慶,是連襟的關(guān)系。
這些事,如果不去查,也沒人會真的深究,鹿候在齊國并沒有權(quán)利,在王朝之中,不過是擔(dān)任了一個守城營參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