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下得很大,風也不小。
就像整個天就要塌下來,世界末日的感覺。
幸再次穿越了。
不過這次他很清楚自己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因為他手上還拿著一柄即將銹蝕干凈的扳手。
也許這個扳手中摻雜了某些特種合金,讓這個扳手沒有和他的衣服一樣迅速的被不同的規(guī)則毀掉。
幸再次變成自己的貓身,因為不穿衣服讓他覺得很奇怪。
他所處的是一間房子,陳舊,腐朽,就要崩塌的樣子。
幸透過窗戶看著外面,冰冷的雨水穿過破損的玻璃飄落在幸的面前。
“酸雨?”雨水中有不正常的酸味,讓幸覺得非同尋常。
窗外的世界一片破敗,幸勉強可以看清街道上停著的汽車。
短時間雨是不會停了,幸被困在了這個房子里。
幸跳下窗臺,開始巡游自己這個暫時的避風港。
房間里的陳設并沒有很多灰塵,這說明這里并不像預想的那么久沒有人居住,那么這一棟五層的大別墅變成這個樣子那就是有別的原因。
別墅的房間中的擺設并不凌亂,這說明當時的事情是一瞬間發(fā)生的,突然的讓所有人措手不及。
幸來到一個看上去像書房的房間,想要在這里找到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信息。
但是那些看似精美的圖書根本無法打開,或者說是被腐蝕的無法觸碰。
從書籍的外表來看,這個世界,或者說這棟別墅的主人應該是歐美那邊的,因為書脊上的文字都是英語之類的字母,這讓幸一陣頭大。
在書桌上幸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殘跡,仔細辨認之后幸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人突然變成飛灰留下的痕跡。
椅子上也有,地面上也有。
這個人應該是在寫一些或者看一些東西,但是突然超自然的現(xiàn)象發(fā)生,讓他消失的只留下一些微弱的痕跡。
幸迅速的在別墅中他能夠到達的地方尋找,最終這樣的痕跡一共有三十七個。
所以別墅的主人還有其他的一些人,一共三十七人被湮滅在了有一次超自然事件中。
而且時間過去并不長,或者說已經過去很久,只是看起來不長。
幸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間房子里待太久,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比如這次超自然事件什么時候發(fā)生的,是怎么發(fā)生的,發(fā)生的地點在哪里。
幸有一種預感,跟著超自然事件的線索走他就能離開這個像異靈事件發(fā)生地的世界。
感謝這家主人的富有,幸總算找到了幾件可以穿的衣服。
從材質上判斷,這些沒有和其他衣服一起被毀掉的衣服,應該是摻雜了和特種合金類似的材料,這個別墅的主人應該也是一個經常穿越的老手,不然有誰家會準備這些衣服。
當然了也可能是一種流行,但是幸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整棟別墅只發(fā)現(xiàn)了四五套這樣的衣服,如果是流行,那這樣的衣服就不會如此的少。
特制的衣服,特制的皮鞋,特制的帽子,當然還有一些特制的武器。
幸把自己全副武裝之后,舉著唯一一把特制的雨傘進入了無休止的雨幕之中。
和幸預想的一樣,周圍的別墅中這樣的特質裝備基本上找不到,所以幸覺得自己應該是中獎了。
幸挽起褲腿,褲子有些長,衣服也有些大,不過沒辦法,誰讓只有這些衣服可以穿呢!
幸的身后是一個包袱,用一件西裝改成的,裝著幸找到的可以攜帶的物品。
整個社區(qū)都沒有人的存在,所有家庭中都發(fā)現(xiàn)了人體消失的殘跡。
這讓幸更加確認這個世界發(fā)生了什么。
幸想起一個傳言,一個超級炸彈“斷夢”的傳言。
時空之門被毀掉,世界崩塌。
在孤獨的雨中,幸齟齬獨行。
鉛灰色的天空壓的很低,也讓幸有一種被壓制的感覺。
就在幸以為雨會一直下到下一個世紀的時候,天空突然放晴了。
烏云在陽光的驅趕之下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天空湛藍,有幾朵白云在天空點綴。
而周圍光禿禿的樹木和草坪以一種幸難以理解的速度煥發(fā)生機,很快街道上就變得郁郁蔥蔥。
更讓幸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周圍的腐朽的房子變得嶄新,就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接著不出幸所料,動物、昆蟲還有人,就像被某個造物主點綴在畫布上一樣,重新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你是誰?一身不合體的衣服?還打折一把傘,要下雨了嗎?”一個女孩問自己的男朋友。
“別管他,也許是行為藝術!”男孩拉著女孩離開了。
他們說的是英語,但是幸能夠聽懂。
周圍的人看到了幸都投來了好奇的眼光,一個不遠處的警察見到幸的樣子,打算過來詢問一下。
幸看到警察向他走過來,壓低帽沿,轉身向遠離警察的方向大步離開。
“嘿!孩子,停下!停下!”警察一邊跑一邊喊到。
但是幸卻似慢實快的消失在警察的視線中。
幸當然不能讓警察抓到他,因為他身上不僅衣服不合身,他還帶著致命性武器,被抓到肯定會被關押,那他的偵查工作就沒辦法繼續(xù)了。
最后幸終于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是一個修道院的頂部閣樓。
這里只有一個有些耳背的老年修女住在這里,所以幸不擔心自己會被發(fā)現(xiàn)。
幸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全部存放在閣樓中,然后恢復了貓身,打算出去轉轉。
一個陌生人總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關注,但是一只陌生的貓,人們關注的焦點就完全不同了,至少不會有警察追著他想把他抓到警局關起來。
幸在街道的灌木叢中隱秘穿行,在來到他剛來的時候的那棟五層別墅的時候,幸停住了腳步。
別墅外面有好幾輛警車,一個孔武有力的白人中年穿著睡衣正在和一個警官說些什么。
幸偷偷的湊了過去,打算偷聽一下他們的對話。
“道恩先生,你的家里還丟失了什么嗎?”警官正拿著筆記本打算記錄。
“只有這些了,那些書沒什么,但是我的衣服和武器請你們務必給我追回來,要知道下周我還要去探險,衣服和武器太貴了,那些該死的奸商!”道恩先生很憤怒。
警長點頭:“我們會的,班尼說他見過那個小偷,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正穿著您的衣服在大街上閑逛,不過那個小偷很可能是一個超凡者,因為班尼沒能追上他,班尼說有可能是華夏那邊的超凡者,你也知道華夏的輕功總是讓他們跑的飛快!”
“華夏的超凡者小偷嗎?我知道了,杰克,你們抓捕的時候要小心,如果有必要可以通知我,超凡者很不好對付!”道恩先生關心了警長兩句。
“會的,有消息我一定通知你!”杰克警長說完和道恩先生握了握手就開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