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guī)煾?
“提示:服役時長每日8小時?!?p> 云尚突然又接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但已經(jīng)沒有了系統(tǒng)的聲音,只是字符提示。
我敲?怎么還有服役提示呢,八個小時,也行了。
不長也不短,反正都是假的,料這些愚蠢的人類也不會看出來。
“我回來了?感覺如何啊二位!”
云尚走進(jìn)天閣,還把那被設(shè)定的服役人給帶了進(jìn)來,跟在云尚身后。
“誒?這人誰??!”
云昊看見了這個長的很一般的人,冷著氣場走了進(jìn)來很奇怪的繞著這個人走了好幾圈。
“你們好,我叫張舜,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
“啪!”
云尚的臉?biāo)查g和冰凍了似的,他忘記了一點(diǎn)東西。
人物語言系統(tǒng)還沒改過來呢,他媽的!
糟了個糕的。
不過,這倒是也沒啥,他把自己的師團(tuán)打造成了一個比仙域還牛逼的地方,當(dāng)然說話方式和這邊的古人不太一樣了。
要有自己的個性嘛。
“那個,那個,我?guī)熜?,師兄!?p> 云尚走上前,捏了捏張舜的肩膀,示意他少說話。
那服役人竟然聽懂了,之后微笑眾人,不再說一句話。
“大師!大師!求你了!放過我們仙域吧,我知道你有一個很強(qiáng)大的背景!”
“我們?nèi)遣黄?,我們真的惹不起,求求大師放了我們吧!?p> 嗯???
怎么這兩個老嘎達(dá)豆轉(zhuǎn)變轉(zhuǎn)的這么快,之前不還變臉說說要弄死他呢云家嗎,怎么現(xiàn)在如此的慫了?
難道是因?yàn)榉??可他也只是讓他們在符里被禁足而已,并沒有傷害他們啊。
云尚才撇了一眼正在觀摩張舜的云昊,想起來這個大舌頭來了。
在他走了以后肯定說了什么比較刺激的話,讓他們駭人聽聞的東西了。
不過這樣的效果還不錯,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這兩個老東西早就應(yīng)該繳械投降了,他們什么資格都沒有,這樣堅持下去只是在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罷了。
“師哥是吧?天安您!”
“不是,少爺,他哪里人啊,習(xí)俗怎么跟咱們不一樣?。俊?p> 云昊沒見過張舜,自然是有些好奇罷了。
他只覺得這個人很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站在他身邊就好像一座冰山似的。
云尚看著云昊,心想這小兔崽子離他遠(yuǎn)點(diǎn),不奇怪就怪了,這根本不是個真人,如果這個秘密被揭穿了,他不扒了他的皮。
“管那么多干嘛,他叫張舜,舜哥!那什么,他就能替我干掉天域!”
云尚有些心虛的說著,畢竟他做了一個局。
聽起來很荒唐,實(shí)則是給自己和云家一個保障。
如果這兩個老嘎達(dá)豆還要造次,他不出手張舜也會出手,到時候這兩個老嘎達(dá)豆肯定死的很慘。
至于天域,殺了他們那么多人肯定會有人找云家的麻煩,到時候他在設(shè)定幾個人,把自己的師門亮出來,忌憚他和他背后師門的就不會再來打擾云家。
天域也就吃了一個啞巴虧。
如果他不這么做,不管是天域還是各大門派勢力都一窩蜂的找他,這就麻煩了,煩都能煩死他。
“別啊大師,我求你了!你一個我們天域都要亂套了,何況你還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后援團(tuán),我們天域輸了還不行嗎!我們不追究,我找云家的麻煩了!”
“只求求大師能夠開開恩,放過我們天域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季軻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蜷縮在符陣的一個角落。
他的狀態(tài)似乎比另一個要好很多,楊公百壽掙扎的頭破血流,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想想他們天域的高貴,竟然敗給了一個毛頭小子?
他可是中院至尊榮耀的裁決師啊,怎么說上下都得給他面子,仙域也要看幾分情面吧,為何要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玩弄于股掌之間?
為什么?!
“就是你們天域人欺軟怕硬?明明是你們云家在天域的族長那口子不對,非要和我小師弟比個高低!”
“沒比過就開始耍賴,這就是你們的做派?讓不讓人惡心?”
張舜開口說話了,低啞的聲音,透露著一座冰山的氣質(zhì)。
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強(qiáng)大的氣息是云尚灌輸給他的,但之前云尚的這種氣息被系統(tǒng)給掩蓋了,所以大家都看不出來。
可張舜必須是攜帶這種氣息的,否則怎么讓人信服云尚和云家的背后有一個強(qiáng)大的門派,而這個門派可以做到毀滅任何一族,甚至是一域。
“是是是,您說得對,我們沒有資格和您對抗,何況您背后還有一個至尊師父!”
“不知老朽可有機(jī)會得知師父的大名?”季軻說道。
這樣神圣的存在,應(yīng)該會在整個大陸留有一芳名吧。
不然這也不合乎情理對吧。
張舜系統(tǒng)中沒有被輸入這個,回頭看了一眼云尚,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這是在求助啊!
“關(guān)你屁事!我?guī)煾肛M能容你知道?你先干掉我?干掉我,再干掉我?guī)煾缥揖透嬖V你!”
“欠兒欠兒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一個囚徒!”
云尚尖酸刻薄的話語確實(shí)讓高高在上的天域人聽著心里難受,但是卻做不出任何一點(diǎn)反抗的動作。
他們沒實(shí)力啊,真的沒這個實(shí)力。
太難了!
只能把牙咬碎了咽進(jìn)肚子里。
“是是是,云大師說得對,我們沒有資格,沒資格!”
季軻拉下了臉,他活了幾百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屈辱過。
甚至是一個年長一點(diǎn)的都可以,怎么讓他下跪認(rèn)錯的確實(shí)一代小屁孩?
不過他有資格做選擇嗎?
沒有。
“嗯?他手上的傷口…”
這時,一旁養(yǎng)傷的云天學(xué)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掙脫了八義陽的擁護(hù)站了起來,指著季軻手腕處的一條疤痕。
這疤痕他太熟悉了,很像他的匕首劃的,他永遠(yuǎn)忘不掉十年前的那個黑雨交加的夜晚。
那是云家最慘痛的一天,全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全都被追殺,云家血流成河。
而過后他們根本不知道那是誰干的,殘卷就這樣被撕扯下去了一半,因?yàn)榱硪话胨疵氖刈o(hù),還和蒙面人來了一個正面的沖突。
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條長疤,而另一半星師殘卷也被他偷偷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