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戶部,領取了文書。
然后,在一名小吏的帶領下來到了高陽縣男府。
府門外,早已經(jīng)有人等待著了。
一名管事,兩名丫鬟。
都是奴籍。
見到張若虛的到來,趕緊向前一拜,齊聲說道:“見過郎君?!?p> “你們不比如此多禮?!睆埲籼撐⑽⒁恍Α?p> 現(xiàn)在自己在大唐也算是有戶口的人了。
縣男?。?p> 貴族??!
賺大錢啊。
進入了府中,張若虛很是高興。
雖然只是一個小院子,但是好歹也是有地方住了啊。
不過可惜了,自己這縣男光有爵位和食祿,但是卻沒有封地。
什么感覺總是少了點什么。
別人當縣男的,都有自己的莊子有田地。
自己卻……
總感覺不對勁啊。
這個縣男,顯然是虛封,而不是實封。
等自己死翹翹,這個爵位也消失了。
哪怕自己有兒子,也無法繼承。
唯一的好處就是自己還活著的時候不用納苛捐雜稅,不用服勞役兵役。
坐在大廳里面。
張若虛思考著。
終于,忍不住的說道:“這爵位,真是水!”
“老黃啊?!睆埲籼摽聪蚯懊嬲驹谧约好媲暗睦险?。
老者名喚黃中,乃是官奴。
兩名十七八歲的侍女,一名春梅,一名秋菊。
名字很普通,顯然不是原先的本名,兩人是犯官之后,長相還算是標致。
“老仆在?!秉S中趕緊站了出來。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
“咱府上,就只有我們四人?”張若虛問道。
“回郎君的話,府中暫時奴仆三人,郎君若是愿意,可在西市購買,西市多插標賣首之人?!秉S中說道。
“算了,有你們?nèi)妥銐蛄恕!睆埲籼撓肓讼耄松俚故呛棉k事。
人多眼雜,出了啥事,那可相當?shù)穆闊┌ ?p> “謝郎君大恩?!?p> “謝郎君大恩?!?p> “謝郎君大恩?!?p> 三人趕忙說道。
兩女眼中更是露出喜色。
身為奴隸,是沒有自由之身的,是可以買賣的。
主人家要是不高興了,賣了自己,那下場很慘。
這是一個等級森嚴的時代,成為了奴隸,一生都是賤籍。
除非遇上心地善良又有權勢的人,才能夠還籍為良。
然而,這樣的人很少。
漂亮的女奴,下場一般都會成為主人家的玩物,命好的可能成為小妾,命不好的主人玩夠了轉送給別人。
特別是那些世家大族,這樣的事情更是常有發(fā)生。
“你去讓人給我扯一些衣物,為我縫制衣物?!睆埲籼搶⒁粋€一兩的金珠子遞給了黃中,說道:“其余的,留著府中的開銷。”
黃中拿著金珠子,整個人是緊張無比的。
這可是金子啊。
一兩黃金!
“是……是……”黃中滿面笑容。
“我要休息休息,對了,你找個木匠來,幫我弄一個大一點的床榻,府中的床榻太小了,我估摸著睡不好。”
“還有,多買些肉,做飯的時候多做點,我這個人肚子大,吃的多?!?p> “……”
吩咐下去以后。
張若虛回到自己的房間。
身影一閃,回到了現(xiàn)代。
家中依然沒有人。
現(xiàn)在,大家都在忙。
非常的忙。
沒辦法,家窮。
要是不勤奮點,都吃不上飯了。
勤勞未必能夠發(fā)財,但是至少能夠活下去。
不勤勞,基本上沒辦法活。
對于大部分的農(nóng)村子弟而言,除了勤勞,還是勤勞。
出了門,坐著公交車向城中而去。
來到了城中,直奔金店而來。
“靚仔,買黃金么?”
見到張若虛的到來,在場的人不由的一愣。
不過,張若虛在這里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人了。
“我想賣點東西。”
“靚仔,賣啥東西?我們這里只收金銀?!蹦堑陠T說道。
張若虛也不廢話,拿出了九顆金珠子,遞給了對方。
“靚仔,這……我們得驗一驗。”店員臉上帶著喜色。
這東西,看起來應該是黃金。
不過,是不是實心的得驗證驗證。
“可以。”
“那我可就要先燒燒看了?!睂Ψ侥闷鹆藝娀饦専似饋?。
很快的,一枚珠子就融化了。
很顯然,這是真金。
接著,又給張若虛稱了重量。
因為不夠純,所以最后算給了八萬六。
“看來,這生意真不是一般的賺錢??!”張若虛臉上滿是笑容。
一下子就得到了這么多錢了。
來回幾趟,豈不是要發(fā)達了?
出了金店,找了個地方吃了幾個菠蘿包。
然后給自己買了一個手機,辦了一張銀行卡,接著買了一百塊的肥皂。
一塊肥皂兩塊五,也才花費了兩百五。
這簡直就的暴利啊。
回到家中,迫不及待的將肥皂都打開。
用木板釘成了幾個箱子。
然后帶到了大唐。
接近黃昏的時候。
許敬宗來了。
“世叔,這是你的十塊肥皂,這是其余的九十塊,您看?”張若虛笑瞇瞇的說道。
“你這……你這……”許敬宗震驚了。
你早上不是說沒有錢么?
什么現(xiàn)在一下子就弄出這么多了?
“世叔你是有所不知啊,這東西都是我先前藏在城外的,現(xiàn)在安穩(wěn)了,自然就拿回來了?!睆埲籼撁鎺θ?。
說道:“世叔認為,現(xiàn)在應該是現(xiàn)付呢還是現(xiàn)付呢還是現(xiàn)付呢?”
“賢侄啊,我……你也知道你世叔我沒有那么多的黃金,你看能不能用銀子、現(xiàn)錢或者布匹來換?”許敬宗滿臉貪婪。
“黃金,世叔,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你看我這一大家子的人,都要養(yǎng)活呢?!睆埲籼撔Σ[瞇的說道。
“郎君,現(xiàn)錢,要現(xiàn)錢?!秉S中雙目滿是貪婪。
“郎君是一家之主,有些事情老仆原本是不應該多嘴的,但是郎君是有所不知啊,現(xiàn)在銅貴銀賤,要開元通寶,要足額的開元通寶!”
“郎君,聽老仆的,絕對錯不了?!秉S中說道。
“你這老仆,倒是忠心?!痹S敬宗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我給你的是足量的銅錢,一貫一千文,你拿回來后解開,再自己串起來,可以一貫九百文,足足可多出來九十多貫。”
“這……這不是缺斤少兩么?這也行?”
“郎君有所不知,因為我大唐的銅少,故而市場上流通的一貫錢,多是八百文到九百萬,極少有足額千文的?!崩掀驼f道:“而且這市場上的黃金、白銀多用于大額交易,咱買東西的時候,多數(shù)是用的銅錢和布匹。”
“原來如此,那豈不是說我可以多出來九兩多黃金了?”張若虛不由的樂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
這不是赤果果的讓我發(fā)大財么?
“好,就按照你說的,對了,留下一些……九十貫做家用,其余的你找個機會,都給我換成黃金?!睆埲籼撜f道。
“諾!”黃中面帶笑容。、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我讓人送錢來。”許敬宗滿臉的笑容。
發(fā)達了,發(fā)達了。
“許世叔,這些東西,你可以先拿回去。”張若虛說道。
“既然賢侄這么信任我,那我也不見外了?!痹S敬宗說著,讓身邊的兩名仆人抬著箱子,向外面而去。
黃昏。
“咚咚咚……”
一聲一聲巨響。
大唐開始陷入了夜晚。
晨鐘暮鼓。
鼓聲之后,長安城開始宵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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