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厚,看上了誰家女子了?”
虞景明在張若虛身邊低聲的問道。
兩人的案桌,距離的最近的。
“兄長,這些女子也太小了,我喜歡大一些的?!睆埲籼撢s忙說道。
今天來的女子,年紀最小的七八歲,年紀最大的不到十五歲。
禽獸啊。
什么下得了手啊。
“忠厚,你……你喜歡年紀大些的?”虞景明有些驚訝,說道:“這……這……難不成和許昂混久了,染上了此好?”
“忠厚啊,聽兄長一言,這許家可不是什么好人家,往后還是莫要有太多來往為妙。”虞景明趕忙說道。
這回輪到張若虛驚訝了。
許昂有戀母情結(jié)的事,難道全大唐都知道了?
不會吧?
“諸位,如此良辰美景,美酒佳肴,若是不賦詩一首,豈不是可惜了?”這個時候,一名喝了一杯白酒的男子站起來。
然后,高聲說道:“虞兄,你乃是東道主,此番詩會,不如讓你為先吧?”
“我等聽聞虞兄詩文有進,不如賦詩一首?”
“虞兄,吾等可都是等待你的詩文許久了啊?!?p> “……”
男子身邊的另外幾名錦衣男子開口說道。
虞景明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兄長這是?”張若虛見狀,很是不解。
“那是滎陽鄭氏的鄭榮!他和我有些間隙,每每詩會,總是和我作對,甚是可惡!”虞景明心里面很是不爽。
“啥?咱都是世家,世家不是應(yīng)該團結(jié)一致么?”張若虛很是不解。
說好的相親相愛一家人,共同對抗李世民呢?
“團結(jié)?不過為利益爾?!庇菥懊餍α诵Γ吐曊f道:“五姓七望之間尚且有爾虞我詐,更不要說我和他之間了?!?p> “此人喜歡你嫂子,但是卻被我先下手為強了,故而就恨上了我,平時卻是不敢如何的,但是每每詩會,總要我難看,甚是可惡!”
虞景明的詩文還是不錯的。
不過,比起鄭榮來,卻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所以,好幾次詩會,虞景明被鄭榮弄的相當?shù)睦仟N。
世家之間,也有斗爭。
五姓七望之間也不是團結(jié)一致的。
利益所在,哪怕是普通人家都會有不少的矛盾呢,更不要說枝繁葉茂的五姓七望了。
家族人口多了,矛盾也就多了。
深宅大院里面的爾虞我詐向來是不少的。
五姓七望號稱華夏最后的貴族,內(nèi)部矛盾自然也是有的。
人,都是自私的。
特別是讀書多了,人就會有各種各樣的想法。
而在族內(nèi)很難做到一碗水端平了。
故而,內(nèi)部爭斗,也是正常。
“滎陽鄭氏,是不是那將嫡女嫁給了隱太子的倒霉家族?”張若虛問道。
“嘿嘿……正是。”虞景明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鄭家將寶壓在了隱太子身上,想借隱太子的實力成為五姓七望之首?!?p> “結(jié)果這隱太子……嘿嘿……現(xiàn)在這滎陽鄭氏可就有些難過了,朝中多位官員辭官,多位現(xiàn)在正在大獄之中。”
“這鄭氏,再過些年,還能不能是五姓七望之一,就不知道了。”虞世南說道。
若是李世民決意要打壓,估計鄭氏真的要退出五姓七望了。
“既然你這么討厭,為何還邀請他來?”張若虛很是不解。
“他是跟著他父親而來的,雖然我跟他有間隙,但是世家嘛,總不能給因為我跟他有間隙,就不邀請他的父親前來參加品酒詩會吧?世家,面子還是要的。”虞景明笑了笑說道。
“真搞不懂你們?!睆埲籼撀柫寺柤绨颉?p> 要是在現(xiàn)代,不打死這鄭榮都算是好的了。
還請他來。
這不是給自己難看么?
不過,一想,這個大唐很多事情都是讓人看不懂的。
例如李世民的老婆之中,不少的被他干掉了父母全家,然后有納入宮中的。
也不知道晚上和自己的仇人睡覺會不會感到害怕。
“虞兄,吾等可是等待了許久了,那在那邊嘮嘮叨叨的,想好了?”鄭榮有些興奮的說道。
要是平時,他也不會如此。
畢竟這里是虞家。
但是,喝下了一杯土茅臺以后,整個人就暈暈乎乎的了。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啊。
“若是不行,以后出去,莫說自己是文人。”鄭榮哈哈大笑了起來,顯得無比的囂張。
虞景明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可惡!
這個可惡的鄭榮!
竟然在這里給我出丑!
這可是我家!這一次做東的,可是我虞氏!
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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