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兄,此言差矣~”
一名年輕士人站了出來,大笑。
說道:“人不張狂枉少年?!?p> “若是年輕的時候不張狂,豈不是浪費了大好青春年華了?”
“故而,我看此詩文,當為天下一絕啊。”他說道。
“張兄所言極是,當浮人間一大白!”
“正是如此,誰人年少不輕狂?”
“人不輕狂枉少年也!”
“……”
旁邊的書生也紛紛附和開口說道。
張若虛心中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你們沒有白喝老子的酒??!
“我知道了,你就是張三首!”突然,一名士子高興的叫了起來:“張三首,張忠厚!”
“你真的是傳聞之中的張三首?”
“是張三首,不會有錯了!”
“……”
那些士子忍不住的多看了張若虛兩眼。
張若虛被弄的莫名其妙的。
“啥?張三首?什么張三首啊?”張若虛很是郁悶。
我叫張若虛,不叫張三首。
張三首?你啥不說我叫張九齡呢?
“哈哈哈……”虞景明臉色露出無比得意之色,說道:“諸位,實不相瞞,我這賢弟,正是張三首!”
“賢弟,你有所不知,你在春風樓所作的三首詩已經(jīng)傳遍了長安城,而今你也算是文人士子之中的名人矣?!?p> “眾人皆稱你為張三首,同許倚樓并列?!庇菥懊髡f道。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長安城中開始有些名氣的詩人,正是自己的表弟啊。
“還好不是叫張三秒?!睆埲籼撟晕野参苛艘幌隆?p> “鄭兄,敗給張三首,你不冤?!币幻孔游⑿Φ恼f道。
“此詩一出,今晚再難有勝過他也。”
“雖然張狂,卻是妙不可言?!?p> “……”
眾文人給了狠大的肯定。
“哼!”
鄭榮見狀,一摔酒杯。
然后,灰溜溜的離開。
身邊的幾名士子見狀,也趕忙跟著離開了。
“敢問兄長是?”張若虛走到身邊,那矮了自己很多的青年士人身邊,稽首問道。
剛才,正是此人仗義執(zhí)言。
“清河,張文瓘張稚圭?!睂Ψ轿⑿Φ恼f道。
“張文瓘!”
張若虛看向?qū)Ψ剑樕蠞M是震驚。
這么牛么?
在這里都能夠見到張家未來的宰相。
張文瓘多才,基本上屬于全能型的。
而且,他的四個兒子,未來同時都位居三品。
人稱萬石張家。
而在張文瓘之后,張柬之、張九齡、張浚等,都是出自清河張氏。
天下張氏出清河。
這一支,在大唐也是士族。
唐朝期間,這個家族有14人當了宰相。
而且,張氏多美男,例如張昌宗、張易之兄弟,將武則天迷的神魂顛倒的。
所以,抱上張氏的大腿,未來幾十年之內(nèi)都無懼也。
“原來是兄長在前?!睆埲籼撢s忙再行一禮:“剛才多謝兄長為我仗義執(zhí)言?!?p> “賢弟不比如此,既是同宗,豈能袖手旁觀,豈不是讓人笑話了?”張文瓘面帶微笑,說道:“往后同宗之間,應該多往來才是啊?!?p> “兄長所言極是?!睆埲籼撐⑿Φ恼f道。
現(xiàn)在的張文瓘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和李績交往甚密。
李績是誰?正是徐茂功,傳說之中當?shù)朗慨斨鴽]有啥意思就下山輔佐李世民的牛人。
果然,牛人的朋友,都是牛人。
估計,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古代朋友圈了。
此刻。
張若虛的文,已經(jīng)傳入了大堂之中。
“好詩,好詩?!崩罹V微笑的說道:“好一句‘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去還復來啊’?!?p> “此子有大才,不過有些過于輕狂了。”顏師古撫著胡須說道:“古來圣賢皆死盡,惟有飲者留其名。”
“這話要是傳出去,定然會引起非議啊?!鳖亷煿艙u了搖頭說道。
“哈哈哈……非議何懼哉?!笨追f達笑道:“我入門之時,正遇見他,我就點撥了他幾句,沒想到,他一點就通?!?p> “此子,頗有智慧也。”孔穎達顯得無比得意。
自己算起來,也是張若虛的一字之師了。
與有榮焉。
“哦?不知道賢兄如何點撥的?”虞世南忍不住的問道。
“我同他講,他是年輕人,不要死氣沉沉的,這詩詞,大膽些,要有少年的那口氣……”孔穎達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顯得很是高興。
……
皇宮。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首《致愛麗絲》緩緩的響起。
一群穿著錦衣的少男少女圍著一個音樂盒,看著那上面旋轉(zhuǎn)的小人。
眼睛都直了。
“麗質(zhì),我……我要用一只飛鶴和你換。”一名胖嘟嘟的錦衣少年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就要搶走這音樂盒。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換呢?!毙《寡坎艘话褜⒁魳泛心闷鹆藖?,抱在懷中,就好像是一只小母老虎一般。
這可是神仙哥哥給我的!
……
與此同時。
一封信件,快速的傳入了宮中。
李世民拿著信件,讀了起來:“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去還復來?!?p> “看來這張忠厚是在怪我沒有委以重任于他啊?!?p> “你有才,難道我大唐的百姓就沒有才?”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有甚才!”
“……”
“古來圣賢皆死盡,惟有飲者留其名?!?p> “真是個狂徒!”
“朕乃是天下之主,難道當不得一個圣賢么?”
“氣煞朕也!這田舍翁!”
“……”
……
鄭榮回到府中。
早已經(jīng)有人等待著了。
一名仆人,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鄭榮。
“甚?那些緊俏的貨物,竟然是張粗魯弄出來的?”
“看來,這張粗魯是掌握了秘方了?!?p> “若是吾鄭氏得之,十年之內(nèi),定然能夠力壓其余六脈,成為五姓七望之首!”
鄭榮拳頭緊握著。
這是什么?
是家族崛起的機會啊!
“這張粗魯乃是定遠公之侄,定遠公可是清河張氏的之人,這……”旁邊的奴仆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哼,不過是清河張氏的分支,我滎陽鄭氏豈會怕?哪怕是清河張氏嫡脈,見我滎陽鄭氏,還不得低著頭?”鄭榮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說道:“他們以為自己是清河崔氏么?”
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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