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鷹第一次聽到還有這樣“邀請”人赴約的方式,覺得不可理喻。他不甘心的問楚修宜:“別人沒辦法,您一定是有辦法的,對嗎?您手下可以用的人很多,我相信您可以護(hù)住柳先生。”
“如果柳先生在收到格?;ǖ牡谝粫r間來找我,我大約是可以試一試的。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晚了。我不知道柳書彥是出于什么原因,并沒有來找我。所以,我無能為力。”楚修宜苦笑道。
“所以......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鐵鷹怔怔的看著往日一向從容自若的楚修宜如今也面露難色,心里越發(fā)慌亂,“王、王爺、您別嚇我,您肯定有辦法的是不是?別的我們先不說,先找到柳先生,好嗎?”
楚修宜沒說話,他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落葉,淡淡的問鐵鷹:“在你眼里,柳書彥是個怎樣的人?”
鐵鷹沒想到楚修宜這個時候會問這種問題,一時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還不等他開口,楚修宜又問道:“我換個說法。在你看來,柳書彥會背叛我嗎?”
“這怎么可能!”鐵鷹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柳先生雖說平日里喜歡開玩笑,但他對待王爺絕對忠心,不然也不能在嶺西出了亂子時還急著趕過來,替您操心孟都的事。主子......”
“你清楚的事,我自然也清楚。柳書彥什么樣子,你我平日里都看得明白。既然如此,他就沒有別的理由消失。鐵鷹,我知道你在嶺西與柳書彥共事了一段時間,比其他人更在意些,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我們也無能為力。柳書彥不是一般人,我相信他在這場賭約中能贏,以他的能力可以脫困,你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楚修宜寬慰鐵鷹道。
“如果......如果柳先生輸了,會怎樣?”鐵鷹不死心的問。
“我說過了,如果輸了,賠上的就是性命。”楚修宜似乎并不想提到這個問題,他眉宇中間隱隱的有些怒火,昭示著他現(xiàn)在有多么的不悅。
“主子......”鐵鷹看到這樣的楚修宜,心中自是害怕的,若是平日里見到這樣的楚修宜,鐵鷹一定不會再說一個字,他不會去觸楚修宜的霉頭。可是,如今,他只要一想到柳書彥如今的處境,就難以冷靜下來。
“你下去吧,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今天從我這里聽的這些事,不要同任何人講。尤其是關(guān)于格桑花的事,爛在肚子里。”楚修宜吩咐道。
鐵鷹是楚修宜身邊的暗衛(wèi)里最得力的一個,不僅僅因為他的武功,更是因為他的服從??墒?,一直以來從未違逆過楚修宜的鐵鷹,第一次沒有聽楚修宜的話。
楚修宜回過頭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杵在那里的鐵鷹,心里的不悅更甚。他煩躁的問:“還有什么事?我的命令你沒聽懂嗎?”
鐵鷹咬了咬牙,單膝跪下,對楚修宜懇求道:“王爺,請王爺準(zhǔn)許屬下回嶺西?!?p> “混賬!我說的話你沒聽懂嗎?”楚修宜一把拎起桌上的鎮(zhèn)紙朝鐵鷹砸了過去。
鐵鷹未躲分毫,鎮(zhèn)紙擦著他的肩膀摔倒了地上,摔得粉碎。他一動不動,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半晌,楚修宜轉(zhuǎn)過身,看著窗外,不再理會他。
鐵鷹看著這樣無動于衷的楚修宜,終于忍不住雙膝跪在地上,給楚修宜磕頭求道:“王爺,我求求您,找找他吧,把他找回來......”
公子毅凌
別等啦,改論文的間隙拼命趕出一章。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