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人叫封進(jìn),他有一窖酒·······
標(biāo)題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
有時候不寫一點湊字?jǐn)?shù)的文字,都不知道怎么往下寫了。
故事就跟異界的大盤子一樣,要起起伏伏的,而整體看來需要呈現(xiàn)漲勢才行,不然就會吃棗藥丸······
該回到故事了,,,,,,,,
齊幕和藍(lán)狗帶著人帶著代表冒山男爵的祝福上了野豬嶺,看管山賊奴隸采石燒磚的活計就轉(zhuǎn)交給了豺庫。
于是,青涯錦被冒山叫去接替了豺庫的一些工作。
自從青涯錦辭去小聚集地管理者和守衛(wèi)隊長的身份后,人就變得懶散很多,就是藍(lán)德當(dāng)年甘于平凡,也沒有如今的青涯錦這樣散漫。建設(shè)瑪格冒險團的事,幾乎就是團長瑪格一手再抓,青涯錦還是和以前一樣,懶懶散散不怎么過問,在莊園里做著散漫的監(jiān)工。
就這樣,他被冒山盯上,給叫去陪同韓沃土。說白了就是去陪酒······。幾天時間里,青涯錦就陪著韓沃土喝酒,喝光了幾大桶酒,每次到最后都使得青涯錦不得不調(diào)度氣息來散酒氣;而韓沃土這邊也每次要滑到桌子底下去才肯罷休。有青涯錦在,冒山就喝得少很多了。
一開始,韓沃土每次喝醉都要弄臟一件衣服。當(dāng)他醒酒以后,一旦看見衣服臟了,二話不說立馬毀掉。這些衣服每件至少都在數(shù)千銀幣上下,縱然冒山也是不差錢的主,看見這樣的奢靡行為也是忍不住搖頭——后來他實在忍不住,暗地里吩咐幾個仆人,在每次韓沃土醉酒以后,都悄悄給他把衣服洗了,這才杜絕了他每次醒酒毀衣的行為。
自從韓沃土來到冒山的莊園以后,越來越放縱,最后幾乎達(dá)到了天天醉的地步。偶爾有沒喝酒的時候,便是在酒莊監(jiān)督指導(dǎo)重建工作??傊?,韓沃土上心的事情還是關(guān)于酒。
青涯錦總有一種感覺,面前這位三葉家族的代理人,最近是要打算是要把下半輩子的酒都給喝干凈了。
“青涯錦閣下,聽說這座莊園的前主人馬修男爵,在被發(fā)現(xiàn)墮落者的身份時候,被處死的那一夜,您就在現(xiàn)場是嗎?”,一天,韓沃土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是的”,青涯錦回答,“那夜在小聚集地,我們發(fā)現(xiàn)了馬修男爵變成了血族,在我們和他的手下廝殺的時候,馬修趁機逃走,當(dāng)時的守衛(wèi)隊長紐澤孤身一人追他進(jìn)了蝙蝠堡,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馬修男爵已經(jīng)被制裁,而紐澤受重傷而昏迷了?!?p> “能給我詳細(xì)講講怎么回事嗎?”,韓沃土喝著酒,帶著些難割舍的情節(jié),“我想知道這一切都是怎么發(fā)生的?!?p> “沒什么細(xì)節(jié)”,青涯錦回憶著當(dāng)初的感受,慢慢說道:“應(yīng)該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人給了馬修一個盒子,盒子里盛著血族圣血,那人誘惑馬修服下圣血,導(dǎo)致馬修性情大變,盡管他一直試圖偽裝身份繼續(xù)下去,但是紙包不住火,直到有一天········,后來我們在他的臥室發(fā)現(xiàn)了那個盒子。”
“是大伯爵肯嗎?”,韓沃土問。
“你知道他?”青涯錦問。
“他在卡爾蘇斯的影響力不比蘇尼侯爵小多少,在這里待久了,自然會知道他的?!?,韓沃土不以為意道。
“看來這里的高層,都是他的潛在目標(biāo)?!?,青涯錦的話,思索著。
“他一般不會親自出馬,都是一個叫血·拉索的子爵,大伯爵手下的血族掮客,一般都是他出面,誘惑一些貴族和領(lǐng)主,成為血族墮落者的;這個家伙神出鬼沒,常出沒于人族活動區(qū),卻從來沒有被人抓到過;我能聽說過他,也都是跟我這家族代理人的身份有關(guān)系?!?p> “他找過你嗎?”,冒山很感興趣的問。
“有些事我們不得不去做”,韓沃土默認(rèn)了,“前面我說過,大伯爵肯在卡爾蘇斯的影響力不比蘇尼侯爵差多少,你們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我說的意思——人族和不死族,不只是表面的陣營對立這樣簡單?!表n沃土灌了一通酒。
“老男爵就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他曾是小聚集地的守護(hù)者,我好像一直都能感受到他的那種痛苦,就像是在撕裂靈魂。”青涯錦看著杯中酒液,紅似血液。
“能給我看看那柄劍嗎?”韓沃土突然問起了青涯錦。
青涯錦本來還沉浸在剛才的感受里,聽到這話,看了看已經(jīng)有些醉意韓沃土,猶豫了一下,便把劍交給了韓沃土。
韓沃土接過劍,看到劍上的符文和種種邪異,感慨的說:“聽說這把劍上沾染了馬修男爵的怨念和詛咒,我想確實是這樣的沒錯,我能感覺到這上面有些東西在吸引這我,對了,就是這劍刃······”,韓沃土像是被劍給吸引住了,說話喃喃的,就像是在夢囈。
聽到韓沃土的語氣越來越不對,青涯錦將劍從他手上奪過來,收進(jìn)了儲物空間袋里。
本來陷入某種癡迷狀態(tài)的韓沃土,這時突然回過神來,有些茫然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你喝醉了”,青涯錦收起了劍,平靜的回答道。
“不,我沒醉”,韓沃土迷迷瞪瞪搖了搖頭。
“還差一杯”,說完,他便把杯子里的酒一干而盡,然后毫不意外的鉆到桌子底下去了。
“他剛才心神失守了?!泵吧娇粗雷右贿吙帐幨幍奈恢茫Z氣平靜的說道。
“是啊,這把劍上面的負(fù)面能影響人心智,差點讓他迷失。”青涯錦站了起來,看著桌子下的大麻袋似的那一片,“看來我以后也該更小心了?!?p> “是的,要小心,任何殺人的兇器都會有反噬的可能”,冒山緩緩站起來,離開位置,“這些就讓仆人們?nèi)ナ帐鞍?,今天也喝得不少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p> “多虧了他,酒莊方面得以提前完工,效果也比當(dāng)初的設(shè)計要好上不少,看來,他不僅是一個好喝的酒徒,還是一個釀酒的專家。”,冒山感慨道。
“可我能感覺到他有不少心事”,青涯錦看著桌子下面,神情有些重。
“他也有不少煩惱,又是一個借酒來逃避現(xiàn)實的可憐人······?!?,冒山自然也察覺出這點,“馬上就封第一窖新酒了,等開窖以后,再好好讓他喝個痛快吧?!?p> “希望還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