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辰住的小區(qū)叫水云閣,高級公寓,家不算小,灰白色的調(diào)子,很符合他的風(fēng)格,早上的時候沒來的急參觀,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屋子雖然大,而且應(yīng)有盡有,可是只有一張床,晚上真的要跟他一起嗎?昨天宿醉,可今天異常的清醒。
蕭靈歌不是一個愛喝酒的人,她不喝啤酒,只是偶爾會和母親喝一點紅酒和葡萄酒,而且從來不喝醉,只是微醺的感覺,因為那樣剛剛好,而且紅酒和葡萄酒都是母親親手釀的,雖然跟外面賣的比不了,但是并不妨礙它的味道。
蕭靈歌看著韓逸辰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遞給她一杯,“稍稍喝一點,可以養(yǎng)生不會醉的。”
“昨天不知道為什么會喝醉,誰知道你店里的酒后勁那么大,跟我母親釀的不一樣。”蕭靈歌小聲說著,似乎在解釋她昨天不是有意喝醉的。
韓逸辰聽著,嘴角微微上揚,說到“我挺慶幸昨天又這么個遭遇,讓我碰見了你?!?p> “去洗澡吧,腿上該換藥了,靈歌。”
“你家真的就只有一張床嗎?我......”蕭靈歌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問的問題是白癡才問的問題,,剛剛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問他有沒有第二張床,仿佛他能隔空變出來一個。
韓逸辰看著她,像是知道了她心里想什么,蕭靈歌抬頭對上他,對視一眼,拿著他買的洗漱用品進(jìn)了臥室的衛(wèi)生間。
洗澡的時候,蕭靈歌想著這男人有潔癖,房間里一塵不染,看擺設(shè)就知道是他自己一個人住,隔壁其實有一個臥室,但是被他改成了衣帽間,還有一個應(yīng)該是他的書房,一整面墻都是書,各種語言的,這男人真是個天才。
不會吧,我沒拿睡衣。怎么出去啊。蕭靈歌洗完澡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她站在浴室,不好意思叫韓逸辰。
水聲已經(jīng)停了,韓逸辰在臥室里看著她一直不出來,就猜到她沒拿衣服。敲了敲門,“衣服?!痹∈业拈T開了一個縫,伸出一只手,纖細(xì)修長,特別的白,上面還有幾個水珠。他把衣服遞過去,門馬上就關(guān)上了。
蕭靈歌看著這件睡衣,一件吊帶長裙,到腳踝上面,寬肩吊帶,很正常的睡衣,也很適合她,可她不好意思穿,雖然平常穿的也是這種風(fēng)格的睡衣,但是沒有男人看見啊,這真的有點不太好意思啊。
蕭靈歌出來了,徑直走向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看都沒看韓逸辰一眼,側(cè)身背對著他,她知道韓逸辰在看她。不一會,她聽見水聲,她知道韓逸辰洗澡去了。
她回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有點不可思議,不過似乎也不錯,韓逸辰對她很溫柔,雖然沒什么感情,但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正想著,一雙手從后面抱住了她。她僵硬了一下,沒動。
“以后我叫你靈歌,你叫我辰就好了?!表n逸辰把她的身體轉(zhuǎn)了一下,平躺在床上,側(cè)俯身看著她,他的眼漆黑,深沉,似夜空之廣袤深邃,斂盡了人世間一切喧囂與繁華。而她的眼清澄,明凈,似高原湖泊般純凈,纖塵不染。
“寶貝兒,今晚,你是我的。”不等她回話,吻上了她。蕭靈歌小心翼翼的回應(yīng)著他,偶爾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嗯……”
蕭靈歌現(xiàn)在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累的只想睡覺,某人卻在開心自己生米煮成熟飯。昨天那晚其實不能算,兩個意識不清醒的人,發(fā)生了什么當(dāng)時真的沒什么印象,他雖然沒喝的像蕭靈歌那么醉,但也是不在狀態(tài)了的,只有早上醒來看見她在床邊和那一抹紅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蕭靈歌睡著了,他小心的為蕭靈歌擦拭著,替她換了衣服,然后抱著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