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姑娘畢竟力量小,卻沒法將余默推開,被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余默不去理會,上下其手,能來這里的女孩都是任人糟蹋的。在對方的抗拒下,他更來了興趣,畢竟是帶有野性,讓人有一種征服感。
那姑娘極力反抗,就是不叫喊,知道叫喚也沒有用
突然,一聲驚叫,余默停止了動作,只為他扯掉了對方的兩個鈕扣,露出雪白的皮膚。
這聲音是那個姑娘發(fā)出的,她被逼無奈叫了出來,全身顫抖,哆嗦的說道:“你、你……再這樣下去,我、我就咬舌頭……死在你面前……!”說到最后,哽咽的帶有泣聲,似乎很是委屈。
“你不愿意?”
那姑娘有些發(fā)怒,卻又不敢大聲叫喊,眼中露出哀求之色,還帶著淚花,嘴上卻小心翼翼的說道:“你能放過我嗎?”
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明知是這么回事,你還要上船,上了船你又不當回事,以為是小孩玩家家嗎?
余默從她眼中看出隱藏的淚水,問道:“我為什么要放過你?既然你不愿意,那么你又來干嘛?你叫什么名字?”說著,放開女孩,下床站了起來。
那女孩隨即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多謝······你!我、我叫屈楚蟬!”
余默在踱了兩步,轉(zhuǎn)頭看向她,說道:“謝我什么?我說放你了嗎?你是哪里的學(xué)生?”
屈楚蟬“啊!”了一聲,看來還是免不了被人糟蹋的下場,怯生生的說道:“我求你放過我吧!我、我是深大的……!”
在上游艇時就認出屈楚蟬了的,還是莫名的問了一句:“你······不是今日坐公交車上那個女孩?”
“是的,在你左邊那個?!鼻s也直言的說道。她當時還有些看不起余默的樣子,露著輕蔑之色,可能認為是做小偷的緣故吧!但此時卻有一種恐懼之感,覺得人生就是如此無奈,從現(xiàn)在開始,可能就失去了清白,感覺前路一片黑暗。
沉默了一會,余默又說道:“明知跟著這幫哥們是什么結(jié)果的,你怎么還是跟著來?來了又想做什么貞節(jié)烈女,那是什么意思?怕沒給報酬嗎?”
屈楚蟬顯得極為委屈,有些哽咽的說道:“我們讀大學(xué)的都想做個兼職,讓手頭上充裕一點,不能次次都有求于父母,我平時都是在校外打些鐘點工的。今次是這幾個同學(xué)約我來,也不知是做什么,反正報酬可觀,而且會很開心?!?p> “你和她們平時是玩在一起的嗎?”余默有些奇怪,看衣著氣質(zhì)都不是一路人的,怎么會走在一塊呢?
屈楚蟬靦腆的說道:“不、不是,我和她們玩不起,她們平時有錢大方揮灑,而我連零花錢都不多。其實是她們找不到人才找上我的,說還差一個名額,湊夠數(shù)就行了的?!?p> 余默有些批評的說道:“你怎么不弄清楚才來?今天你幸好遇上了我,如果是剛才那幾個富家公子,恐怕你連渣都沒了,還想放過你?簡直是癡人說夢了。其實我早就注意了你,猜測你是不愿意的,就你那穿著,那個陸少才不選你,算你走運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強求的!”
屈楚蟬一聽,想不到對方會放過自己,在這種場合,能如此放過糟蹋女孩子的機會,機率幾乎為零。她在剛開始上游艇時就知道是怎么會事,那是不正經(jīng)的場合,當時就想退場,但哪里能走得了?被強行留了下來!
她當時就感到了絕望,但也不能像古代的貞節(jié)烈女那樣去尋死?。∪绻嬉?,就當被豬拱了。
聽了余默的話,她這才敢細心的打量著對方,才發(fā)覺他是那么的英俊,那么的慈善,沒有一絲富家公子的紈绔之氣。本來有些厭惡的眼神,此刻投謝出一種感激,她想說很多感動的詞語,但一句也說不出來,只說了兩個字:“謝謝······!”
余默有些調(diào)戲的伸出手去,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道:“傻丫頭,以后不要輕易相信人了,萬事都要弄清楚才可行動,知道嗎?”
屈楚蟬感動的點了點頭,這一次眼淚真的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感覺太溫暖了,就像大哥的呵護,又像愛人之中的關(guān)懷,在必要關(guān)頭,為自己保駕護航。
余默忽然說道:“但今次我吃不到豆腐,你令我很難受,怎么辦?”
屈楚蟬一時不知說什么,余默說的話她當然懂,一時感覺好笑,一時又覺得對不起人家,要不是自己,對方就不會難受??!
過了片刻,余默笑著對她說道:“把手機拿出來,打開微信吧!”
屈楚蟬一驚,問道:“干什么?”她隱隱感到,是不是添加微信?不要了吧,我一個普通人,攀不起你這些富家子弟啊!添加也和你玩不起啊!
“拿來啊!”余默假裝發(fā)怒的說道。
屈楚蟬覺得余默的話極有磁性,令人無法抗拒,像得了命令一般,乖乖的拿出了手機,開了密碼,登錄微信,放在了余默面前。余默也拿出自己的手機,拔弄了一陣,伸手到屈楚蟬微信右上角點了一下,顯出收款二維碼,放上自己的手機掃了一下,“嘟”的一聲,算是掃碼結(jié)束,再在自己手機上點了幾下,才收起手機。
屈楚蟬看了一下手機,頓時將眼睛瞪得老大,只見微信零錢上多了一萬塊錢出來,就是余默剛剛打入去的。
她突然對余默叫道:“使不得、使不得,余公子,我、我·····和你什么都不做,怎可以要你的錢呢?雖然你是有錢,但我也不能這樣無緣無故的要你的錢?。 ?p> 余默擺擺手說道:“沒事,他們時不時都帶一些女孩子回來,對方不同意的,我也不勉強,照樣付錢給她們的,不過……那情況極少。況且,你的經(jīng)濟應(yīng)該不是太好,你就收下好了,不用自責或者有什么心理負擔,畢竟我的條件比你好很多。”
屈楚蟬再次感動得流下眼淚,本來倔強的她,此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這是網(wǎng)絡(luò)轉(zhuǎn)賬??!要是現(xiàn)金摔回去就可以了,但這個錢在微信里,怎么甩回去?將手機砸回去也沒用??!此刻,她真有獻身的想法。
屈楚蟬愣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她想到了一個問題,說道:“你、你在公交車上的事解決了嗎?你一個富家公子,不可能去偷手機的,我想其中必有隱情!”她下車站點與余默的不同,其中的變故她當然不知情,所以才問了這一茬。
余默自嘲的說道:“我難道不能偷手機嗎?那你相信手機是我偷的嗎?”
屈楚蟬搖著頭,很肯定的說:“不可能,有哪個大傻瓜自己家里大把錢,卻去偷一臺爛手機的?”
余默本來是站著的,這時卻坐在床沿上,看著屈楚蟬,略帶輕浮的說道:“那我還坐了公交車呢!你就這么相信我?在車上你不是很厭惡我的嗎?”
屈楚蟬一時無言以對,被他看得更是有些臉上緋紅,心中“卟卟”亂跳,只是喃喃的說道:“當、當時我就是覺得,你一個有手有腳的年輕人,不去掙錢,卻靠偷東西,所以我覺得有些討厭。但……現(xiàn)在,你是一個富家子弟,又不是壞人,那件事是絕對有隱情的。你、你坐公交車,應(yīng)該……是節(jié)儉吧!”
余默聽她這么一說,臉龐微紅,真是一個青純的女子??!我還節(jié)儉?為幾塊錢去節(jié)儉?我腦子應(yīng)該是進水了吧!
見她心靈潔白無瑕,就像一塊未經(jīng)過雕塑的素玉一樣純潔,也不再輕浮的挑逗她,將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自己是因為等錢用,剛好將車賣了,還沒買回新車,叫出租車又叫不到,網(wǎng)上叫車也沒回應(yīng),只能擠公交車了,并不是節(jié)儉。
那些公子哥們又要去載美女,也沒時間車他,讓他多少都有些氣憤。
新車已經(jīng)訂好,還沒時間去開罷了。
屈楚蟬簡直不可置信,劇情轉(zhuǎn)換太快了,原本是一件小小的盜竊案轉(zhuǎn)變成了拐賣兒童案,太不可思議了。
余默接著說:“我還以為你和那個楊虹是一伙的呢!”
屈楚蟬淺口一笑,有些卑微的說道:“我哪有資格和人家同伙?”接著,她想起一件事情,又說道,“你雖然是富家子弟,但有著一種正氣,不似你那些公子哥們的紈绔之氣,為什么要和他們?yōu)槲???p> 余默無奈一笑,說道:“社會的復(fù)雜,你是不懂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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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西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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