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云夢組織了天才班的眾人,坐大客車去往古武大會。李賤息跟馬守則坐在一起,一路上聽著馬守則夸夸其談。
李賤息耳朵都快出繭子了。幸好路過中途的高速公路服務(wù)站,李賤息直接去跟云夢坐在一起。
馬守則也不敢說什么,只會自己走回了座位。
李賤息對這次比賽很是上心,所以就問向云夢:“夢姐,這次比賽的選手最高是什么階的?”
云夢搖搖頭:“我怎么知道,那都是機密,要等比賽的時候才知道。”
李賤息又問:“那把淬體一重分配給淬體五重的怎么辦?”
云夢道:“那就認輸唄,這次比的是同齡實力,也能看出你跟別人差了多少。往年的話,最高也就淬體四重?!?p> 李賤息點點頭,好奇的問:“那你當年第幾名呀?”
云夢敷衍過去:“忘了忘了?!痹茐粝氲阶约旱谝粓鼍陀龅疥愶L(fēng)的時候,陳風(fēng)也沒有客氣的把云夢淘汰了。
所以現(xiàn)在云夢一直懷恨在心。
李賤息不知道云夢的想法,也沒有再問。
做了幾個小時的大客車,一群人終于來到了一座小山的山腳下。下車聚堆的時候,明顯的能看出兩極化十分嚴重。
有靠近秦飛的,有靠近孟寒的,幾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
其他人要么是兩人并肩,要么是單獨站著。
馬守則就是屬于自己一個人呆著的那種,知道云夢厲害,不敢靠近。還不喜歡跟別人玩。
李賤息沒有在意,這都是世間常情。
沒一會,云夢就組織大家上山,李賤息走在后面,路過的秦飛拍了拍李賤息肩膀一下,揚起笑容道:“李同學(xué),你要多加油呀,平時上課也見不到你人影,練功不能耽誤?!?p> 李賤息愣了一下,隨后也笑著道:“外面的事多,練功就耽誤了下來?!?p> 秦飛又熱情的道:“有不會的話我可以幫你?!?p> 李賤息點點頭,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他看不出秦飛的意圖,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虛情假意。
秦飛笑呵呵的就朝前面走去,周圍的人都暗暗的夸贊秦飛。
李賤息搖搖頭失笑,自己只不過是沒有參加自己學(xué)校里面的切磋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個菜雞了?
馬守則低聲問道:“你天天晚上都修煉,你怎么不說呢?”
李賤息抿了抿嘴:“說完有什么用,讓我崇拜我?”對于這種行為李賤息已經(jīng)懶得玩了,現(xiàn)在李賤息他就想提升修為,和賺錢。
山頂上,人山人海,人聲鼎沸。這里被臨時搭建了一個看臺,能坐下數(shù)萬人的那種,看臺上已經(jīng)坐了許多人。
云夢告訴大家不要亂跑,自己找地方坐就行。那群人就乖乖的到旁邊找空位坐下。
李賤息左邊挨著云夢,右邊挨著馬守則。這小子死皮賴臉的要湊過來,李賤息也沒有辦法。
比賽還沒開始,看臺上就有人開始賣望遠鏡,紀念品什么的了。李賤息真是佩服這些人的頭腦,真是無處不想著賺錢。
李賤息恨不得把他們都拉進自己公司里面。
沒多一會,李賤息旁邊也來了一個胖子,那胖子要比范金祥還胖。笑呵呵的對著李賤息道:“這位道友,需不需要比賽人員的名單呀?”
李賤息一聽就起了興趣:“有具體修為嗎?”
那胖子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從懷里拿出來一個小冊子,還不忘警惕的向四處看了看道:“道友,你算問對人了,我賣別人的都是普通版,這個是加強版的。就連古武世家和古武協(xié)會的種子選手都有記錄?!?p> 李賤息露出笑容來:“能不能讓我翻翻?”
那胖道士點點頭:“就能看一眼啊,多了要付錢,這一本一萬塊錢呢?!?p> 李賤息有些牙疼,這胖子真敢要價,就是一個復(fù)印的東西而已,馬守則和云夢沒有去看李賤息,而是注視著場上。
李賤息翻看了一頁,上面寫著:古武世家劉家三公子劉痕,刀法精湛,年十五,淬體二重。
不錯,介紹挺全面的了。這東西可不好找,可以李賤息的性格,能花一萬塊錢買這個?那不是大頭嘛!
李賤息看完一頁就把書還了回去,沒辦法剛剛這一本自己都記住了。
胖道士有些驚訝:“你不買了?”胖道士也沒有想到李賤息能不買,剛剛那戲自己也沒有破綻呀。
李賤息平靜的點點頭:“嗯,不買了,我又不上場要這個干嘛?”
胖道士不想放棄:“你可以了解對方情況呀?!?p> 李賤息依舊搖搖頭:“八百輩子遇不到,不要?!?p> 胖道士氣的有些頭暈,你用不到你還要看看?白費我口舌!但秉著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原則,胖道士沒有生氣。
反而是笑容滿面:“道友,我這還有丹藥符咒,你要不要?”
李賤息沒有錢,不然真的想買,李賤息拒絕了胖道士。
胖道士也沒有說什么就走開了,準備忽悠下一家。李賤息本來還有些同情胖道士的,說了半天竟然碰到自己這種人。后頭看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胖道士跟之前一樣,賊眉鼠眼的掏出一本來。
買的人,李賤息還認識,就是之前想要指點自己的秦飛。李賤息搖搖頭,看樣子胖道士真不值得自己同情。
沒有多一會后,比賽就要開始了??磁_正中央有幾個座位,李賤息離老遠就看見了白天長老,看樣子他是代表執(zhí)法部的人參加的。
李賤息還看見了幾個陌生的面龐,但一個個都是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偶爾有一兩個中年人混在其中。
這些人應(yīng)該都是各大勢力的代表人,李賤息也想坐在其中,但想想都是老頭子了,即使混到高層也沒有什么意思。
還不如自己現(xiàn)在年紀輕輕,活的瀟灑呢!
李賤息輕輕一笑。
比賽快開始的時候,白天長老浮空而起,面對眾人,輕咳一聲。
本來喧鬧的看臺上,一個聲音也沒有了。
全場都在聽著白天長老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