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常遠便是帶著二人返回到了山洞住處。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快要亮起來了。
在海島的另外一邊,王曉強一波人拼了命的追趕那五個野人,但是總歸是差一點,愣是追不上。
這野人的身體素質(zhì)也太好了,在森林中穿梭,就像是猴子一樣,根本就不帶費勁的。
沒法比。
一直到王曉強等人追趕到沙灘邊上,看著這五個野人開船到了大海上,這才停止追趕的步伐。
“靠,竟然讓他們跑了!”
“下次要是敢再過來,非得讓他們有來無回!”
營地牢頭兄弟二人氣沖沖的沖著大海上的人影揮舞了兩下拳頭。
同時,在大海上的五個野人,也站在船上,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很明顯,他們這是要進行復仇的意思,是在告訴王曉強等人,你們死定了。
王曉強眼眸深沉,盯著那三個離去的船只,若有所思。
不過王曉強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這些兄弟,一個個都只知道和女人睡覺,就是一陣心寒。
嘴里還念叨著一個人的名字,“常遠!”
若是不會之前在營地中見到阿峰的背影,王曉強恐怕還會以為這些野人是自己誤打誤撞找過來的,但是細想一下。
是阿峰將這些野人引過來的。
這一定是常遠的計劃。
心中想弄死常遠的想法越加的濃烈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常遠給抓住,然后親手弄死常遠。
只可惜,這荒島之上的隱秘地方太多了,一時間還真的難以找到。
只能是一點一點的尋找,爭取用最短的時間將整個荒島的任何一個隱秘的地方都給查找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這樣才是完全之策。
而且常遠這小子狡猾的很。
若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在找的時候就會栽倒常遠的坑里面。
到時候,得不償失,還會損失一些弟兄,自己真的就沒有什么資本和常遠抗衡了。
所以,以前的王曉強有哥哥王曉波在,干什么都是馬馬虎虎,但是現(xiàn)在,無論是做什么事情,都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況且這里還是荒島,不知道還要在荒島之上生存多少的時間。
不能孤注一擲。
只能穩(wěn)扎穩(wěn)打。
“走,我們回營地!”
王曉強帶著弟兄們,順著原路返回了營地。
在王曉強的心中,準備謀劃著如何將常遠給抓起來。
此時,已經(jīng)返回到了山洞住處的常遠,剛一進入籬笆小院,就猛然打了一個噴嚏。嘴里罵罵咧咧一聲,“淦,那個龜兒子在背后罵老子!”
“讓我知道了非得狠狠地揍一頓才行!”
進入院子,看到四個女人已經(jīng)在籬笆院之中生火做飯了。
這才大清早的,太陽剛升起來,就已經(jīng)開始做早飯了。
見到常遠回來,王阿姨上前,“你們兩個臭小子,昨天晚上去哪了,說好的給我們放風呢!”
“害的老娘半夜出來上廁所,見到你們?nèi)瞬辉诹耍瑩牧艘煌砩?,還在這里代替你們的崗位!真是我老一把年紀的骨頭,還能用兩年,要不然這一天天把我折騰的,早就不行了!”
王阿姨嘴上是抱怨著,但是手里則是拿著兩條剛剛烤好的海魚和龍蝦,快步走上來遞給常遠和阿峰。
不過,王阿姨和身后的三個女人的眼神,都是落在了常遠身后的那個陌生的男子身上。
“啊,對了,這個是張紹華!”
常遠沖著幾人解釋一聲。
之前阿峰去勾引野人離開,常遠便是把被野人綁架的男子給救了下來。
并且在得知他是華夏人之后,便進行了一段時間的交流,等到阿峰回來,常遠已經(jīng)清楚地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張紹華已經(jīng)年近半百了,行為習性也和野人差不多了。
聽他自己說,這附近有好多的荒島,其中有三個荒島上面是有人住的,當然了,都是一些土著野人。
至于他,則是在其中一個島上和一個比較和善的部落住在一起,滿打滿算,已經(jīng)整整三十年的時間了。
“什么?你在這荒島之上已經(jīng)被困住三十年的時間了?”
王阿姨和在場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被困三十年。
從二十歲出頭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竟然還沒有從這里逃出去。
頓時間,幾個人的心就涼了下來。
原本還希望有救援隊能來這里,趕來救他們呢,但是現(xiàn)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吧。
畢竟人家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三十年了。
“那你是怎么被困在這里的,是不是也是飛機失事?”
阿峰感到一絲疑惑,開口繼續(xù)詢問。
幾個人就這樣坐下來,在籬笆院之中開始了解張紹華的故事。
“這件事,其實是一件機密事件,按道理來說,我不應該給你們泄露的!”張紹華說完,眼中充滿了回憶,又低頭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一陣苦笑。
而后繼續(xù)講到,“但是就我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跟你們說了也無妨,反正也回不去祖國了!”
其實,他們所處的這片地方,是華夏南海之外的一片公共海域。
這里荒島林立,但是都是一些沒有戰(zhàn)略資源爭奪用處的荒島。
而且也不在國際航海路線上面,所以這一片荒島之上基本上是不可能有什么大型船只靠近的,因為這附近還有很多的暗礁。
一旦靠近,就等于擱淺。
說道關于張紹華為何會在這里被困了三十年,還得從三十年前開始說起。
那個時候的華夏,還只是發(fā)展中的國家,并不想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強大。
說著,張紹華的眼神又開始濕潤了。
“當時我是一個博士生的身份!”
聽到這里,在場的人都驚了,怪不得這附近的景色有一種遠古時代的感覺,樹木茂密的就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