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實則不然。
野王雖然其實渾厚,力量霸道無比。
只要打中一擊,王曉強都會承受不住。
但關鍵的是他一下子也碰不到王曉強。
反倒是蠻族首領能憑借著靈活的步伐,三進三出,手中的刀子頻頻在野王身上留下血痕。
惹得野王越發(fā)的暴躁。
鮮血甚至浸濕了全身也渾然不覺,野王的腦子中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
已經完全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
但是王曉強也不敢小覷對方,畢竟自己的兄弟被對方一個巴掌打碎天靈蓋這可是事實,必須時時提防才行,若是一個不小心中上一招,那自己也得完蛋。
“哼,膽小如鼠,有本事你別跑!吃我一掌!”
野王身形龐大,動作看起來有些憨,實在是跟不上靈活的王曉強,便不由得怒叱一聲。
王曉強一聽,對方這是徹底的失了智了,竟然說出這種可笑的話。
旋即轉念一想,王曉強竟然立下身來,答應了對方那可笑的要求,“膽小如鼠?好,那我就接你一掌!”
說著,這野王仰頭大笑。
竟然敢答應,看來對方也是沒有體力了,跑不動了吧。
十分自信,只要一掌,就能要了這蠻族首領的命。
到時候,整個蠻族三百多號的戰(zhàn)力,全都是自己的。
在加上自己本來一百多號的手下,稱霸這里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到時候六大部落之中其他五大部落來了,都得唯首是瞻,無不臣服。
想到這種翻云覆雨指揮各部的畫面,野王不由得狂笑了起來。
此時,在沙灘巨石后面偷偷觀戰(zhàn)的常遠六人,不由得偷笑了。
“這人就是野王?他不笑還有點威嚴,但笑起來就像一個傻大個!”
卓倩倩不由得吐槽一聲。
“要我說,傻大個挺好,反正我是看不慣王曉強那個畜生,我希望野王贏了他!”
喬羽然忽然提議到,“我也是,要不我們來打賭吧!”
常遠和阿峰都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角,這女人的觀看點就是不一樣啊。
這種情況都能想到打賭。
現(xiàn)在不是應該想辦法找機會從這里溜走嗎?
但是,常遠回過頭,看到四個女人竟然開始押注了。
一人手中三顆小石子,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弄來的。
“先說好了,一人只有三個條件,贏了對方的就可以要求對方做一件事情!”
“但要是輸了的話,就得聽對方的,讓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怎么樣,你們敢賭嗎?”
喬羽然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這些規(guī)矩,竟然說的頭頭是道。
常遠和阿峰在一旁都快看呆了。
最主要的是,王阿姨竟然也參與了進去。
“害,這不是現(xiàn)在沒事干嘛!等著也是等著!不如找點事做!”
王阿姨看著常遠投來疑惑的眼神,尷尬的解釋一聲。
一人三個石子,那就是三個條件了。
若是三個石子都輸了,那豈不是要平白無故答應別人做三件事情了?
以常遠對幾個女人的了解,這種事情萬萬不能答應。
用腳后根都能想到,這幾個女人心中的想法。
無非是雙人運動之類的。
“怎么樣,一起來玩??!”
喬羽然沖著常遠這邊叫到一聲。
常遠連連擺手,“不玩不玩,我們還得看戰(zhàn)場情況呢!”
只是,剛說著自己和阿峰不參與呢,邊上阿峰就不見人影了。
已經聚集到了四個女人身旁,也弄來了三塊石子。
“來,我押那個王曉強贏!我押三個!”
阿峰這個逼,玩的比幾個女人還盡興。
真是讓常遠一陣無語。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呢,外面正時刻面臨著危險,竟然還有心思做這種事情,常遠真的是無語了。
阿峰一邊說著押三個王曉強贏,一邊分析著戰(zhàn)場之上的情況。
“你們還別說我分析的不對,你們那是帶有歧視色彩的眼神!不信你們看戰(zhàn)場上!”說著,阿峰將幾個女人的目光帶到了戰(zhàn)場之上。
對決雙方,看似是王曉強落下風。
但是實則不然。
王曉強這是欲擒故縱,故意讓對方一掌的機會。
讓本來就憤怒失智的野王,再次得意忘形,這可是戰(zhàn)場上最忌諱的事情了。
憤怒,得意,都是萬萬不可的心態(tài)。
否則必死無疑。
王曉強不是弱者,雖然他的身手和常遠哥相比相差無幾,但是其戰(zhàn)斗經驗豐富的很,尤其是這種在戰(zhàn)斗的時候,對于心理上的博弈和掌控。
是絕對的一流的。
“不信你們看,這野王自以為對方會讓他一掌,實際上這是在讓他送死!”
阿峰說的頭頭是道,但是,三個女人根本就不信。
當然了,三個女人不包括王阿姨。
王阿姨還是很理智的看待戰(zhàn)場情況的,并不帶有個人色彩。
心中也很認可阿峰的分析。
但是,王阿姨就是不押王曉強贏,不為啥,“我還是想要野王贏,最好還要弄死這個王曉強,這才能解除我們姐妹的心頭只恨!”
王阿姨的這句話說道了點子上。
佟微和卓倩倩還有喬羽然三個女人紛紛點頭。
撅著下巴,一臉豪橫的樣子。
怎么著,你分析的有理又如何,我們就是要押野王贏。
不光我們要押野王贏,你也得押。
喬羽然當著阿峰的面,將擺在地上的三塊石頭從王曉強那邊移動到了野王這邊。
讓阿峰一陣無語。
想要反駁,但是抬頭一看幾個女人那豪橫的眼神,頓時就慫了。
只能是求助于常遠哥。
“他們欺負我!常遠哥,你可要給兄弟出頭?。 ?p> 阿峰不由得拉了拉常遠。
常遠雖然是在觀看戰(zhàn)場上的情況,但是身后發(fā)生的這個小劇場,也是很清楚的。
不由得朝著阿峰嘆了一口氣,“我剛才說什么來著,不讓你參與,你非得參與,這下好了吧!”
“還分析戰(zhàn)場情況呢!你也不分析分析,你是在和什么人下注,他們能靠譜嗎?”
被常遠這么一說,阿峰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清醒了。
原來自己是進錯了局。
不過,現(xiàn)在也得讓常遠哥幫自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