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龍千師叔絕對會重賞我一番的!”
鳴河一邊向著清流居方向快步走去,一邊妄想著之后會得到的獎勵!
“會是什么獎賞?一招制敵的戰(zhàn)技,還是逆境反殺的法寶?”
想著想著,鳴河感覺喉嚨一陣干燥!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清流居被炸成一片廢墟的樣子了!隨后,他就可以去領(lǐng)賞了!
只是可惜了他那個如花似玉的妹妹,鳴河感嘆著,要是她沒事的話,抓回去最好不過……
沒過多久,鳴河就已經(jīng)抵達(dá)了清流居附近!
然而,他所見到的景象,和他所預(yù)想的、完全不同!
“這……清流居,居然毫發(fā)無損???”看著那熟悉的幾棟建筑,鳴河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的計劃是不是失敗了;
“不,不一定……”鳴河還在試圖說服自己,“可能,威力控制得比較到位,只把楊天干掉了,沒有損壞房子!”
鳴河這么想著,向清流居接近!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清流居內(nèi)沒有燈光——這或許能證明,楊天已經(jīng)被解決了!
又打量一番之后,鳴河眉頭緊鎖:“奇怪,為什么臥室所在的那間房子、也沒有爆裂的痕跡???”
那可是龍千師叔的全力一擊,就算是炸不塌房子,房門總該壞了吧?
不行,得過去看看!鳴河一咬牙,決定走進(jìn)清流居!
“這……這不可能……!”
走進(jìn)臥室,鳴河發(fā)現(xiàn)、自己布置的陣法、安置的玉匣,全都不見了!
整個房間空無一人!
“難道說是誰給玉匣拿走了嗎?。俊兵Q河慌慌張張地走到臥室里面,四處張望:“明明聽見了炸開的聲響,楊天應(yīng)該是被干掉了才對……!”
“……被玉匣給干掉了,對吧?”
門外傳來的聲音,嚇得鳴河渾身一哆嗦!
下一刻,他意識到了聲音的主人,隨后感覺如墮冰窟!
“哼,你這家伙,居然三番五次、要害老夫徒兒!這次決不輕饒!”
另一個帶著怒氣的蒼老聲音,更是讓鳴河徹底絕望!
“完了……”鳴河幾乎要癱倒在地!
走進(jìn)來的,正是楊天、飄雨、常松三人!
“你們……為什么……”鳴河臉色慘白,“明明,我聽見了玉匣爆炸的聲音……”
“那種聲音?”楊天冷笑一聲說道,“我只是讓師父用法寶對地面轟擊一下,就可以起到和那玉匣炸裂開、相同的效果了!你還真是好糊弄!”
說著,楊天抬起了右手!他手中拿著的,正是那玉匣!
楊天在破除陷阱之后,直接將這邊的事情,通知給了師父!
常松長老悄然趕來,和楊天一起藏身在清流居附近、再偽造出陷阱生效的巨響,就是為了讓這主謀自投羅網(wǎng)!
“你盡可以嘗試抵賴。”常松語調(diào)冰冷,“老夫已經(jīng)將你走進(jìn)清流居后所說的話,全都記錄在了儲音玉符里面!這下子,宗門里面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鳴河頓時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完蛋了!
……
第二天清晨時分,楊天帶著被捆成粽子一般的鳴河、前往前山廣場!
在那里,掌門、幾位長老、大部分宗門師叔都已經(jīng)聚集在了那里!
內(nèi)門弟子居然采取如此惡劣的行徑、試圖謀害同門,這絕對不能輕饒!
“今天,一定要問出、幕后主使是誰!”
常松長老此刻氣憤不已!楊天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被人如此謀害,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長老、師叔們大多也義憤填膺!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姑息!
當(dāng)然,也有人對這一事件并不是非常上心!
比如龍千,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憤怒,甚至還有些不耐煩!再仔細(xì)觀察,會發(fā)現(xiàn)他的面色有些蒼白,像是元?dú)獠蛔悖?p> 他身邊的一位長老,看起來也不怎么關(guān)心!
那位長老的名字叫黑柏,是龍千的師父!如果說常松是楊天的靠山,那黑柏就是龍千的依仗!
不同的是,黑柏對于龍千、可以稱之為放縱、偏袒!哪怕龍千犯了錯,黑柏也會盡力為他開脫,以至于龍千在宗門內(nèi)頗為放肆!
常松不時看向這兩人一眼,目光中滿是不爽!在他看來,這兩人的問題最大!
“鳴河已經(jīng)帶到——!”
伴隨著弟子的呼喝聲,整個廣場安靜了下來!
上千宗門弟子在一旁觀看!掌門想借著這個機(jī)會、整頓宗門規(guī)矩,因此陣仗才如此巨大!
“那么,鳴河!”掌門起身、嚴(yán)肅地發(fā)問道,“你將玉匣、放置在清流居、試圖謀害楊天,這件事情可屬實!?”
面對掌門的威壓,鳴河根本承受不住、抖若篩糠:“是……是我做的……”
他就算想否認(rèn),也只不過是拖延時間!
常松已經(jīng)將玉符給掌門、長老們都聽過了!再加上那玉匣,證據(jù)確鑿!
“那么,是誰指使你的?”掌門追問道;
這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
鳴河,只是煉氣境的內(nèi)門弟子!
而那玉匣,足以炸死成丹境的強(qiáng)者!
說沒有人暗中幫助的話,傻瓜才會信!
“啊……”鳴河悄悄看了一眼龍千,結(jié)果被龍千那兇狠的目光給嚇了一跳!
龍千的眼神,所要表達(dá)的信息再明確不過了:
你自己認(rèn)罪,結(jié)局還不明確;
但如果敢牽扯到我,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在這樣的威懾下,鳴河只能深深吸了口氣、隨后開始編造謊言!
“是……是這樣的……”鳴河平復(fù)好情緒、隨后說道,“之前、我在歷練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黑衣人,他是魔門的,威脅我必須要?dú)⒌魲钐?,否則就要把我給……”
“荒謬!一派胡言!”常松氣得直接就站了起來,“上次,你就謀害楊天、推說是鬼迷心竅,這次又說是魔門逼迫!老夫絕不信你!”
“真、真的……”鳴河不敢直視常松,生怕被看出破綻!
“哼,從這玉匣的樣式、規(guī)格來看,分明就是從倉庫里拿的……”常松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定是宗門內(nèi),有人企圖暗害楊天!他將靈力灌輸?shù)搅似渲校 ?p> “可這,你又有什么證據(jù)呢?”黑柏長老悠悠地反駁道,“血口噴人,可是會有損同門感情的?!?p> “證據(jù)?”常松冷笑一聲,“想要找到幕后黑手,辦法簡單至極!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