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瑜忍痛地回過頭,氣勢明顯比剛剛少了幾分“二哥,你打我干什么,我又沒說錯!”
“是誰早早的就吵著要出來等著!”蕭頌又打了他一下,語氣中滿是溫柔寵溺。
白思瑜癟著嘴說話吞吐:“我就是覺得屋里悶……出來透透氣!”
白思瑜看了一眼林君怡冷不丁地哼了一聲。
自從師傅知道她要來,前前后后準備了好幾天,都比對他還好了。
蕭頌無奈的笑了笑“二爺,小弟口無遮攔,還請不要放在心上?!?p> “放心上又怎么了,他還能打我不成?”白思瑜瞪著傅擎,氣勢很足地說。
這可是在他們的地盤上,縱使他再厲害,也得收斂。
蕭頌內心深嘆一口氣,這小子的嘴早晚害死他……
得找個空進行一下思想教育,順便……講講二爺英勇事跡。
白思瑜現(xiàn)在才上高一,雖比同齡人高不少,但現(xiàn)在傅擎面前整整矮了半個頭。
在傅擎面前他就像個孩子,傅擎自然也不會真的和他生氣。
“年紀挺小,脾性挺大”林君怡挽著傅擎的手臂似笑非笑地說“小孩子說的話,我們傅擎才不會放在心上!”
她轉頭看向傅擎明顯看到傅擎眼里的寒意明顯地降下去。
“你才是小孩子,只有小孩子才會說別人是小孩子!”
林君怡也不生氣,笑得眼睛彎彎的“我就是小孩子,我們家傅擎的小孩?!?p> 這是活生生地被喂了一波狗糧??!
白思瑜心里不服氣,抱住蕭頌的腰朝林君怡大喊“誰還不是別人的小孩子了!”
“這么說…你承認自己是小孩子了?”林君怡得逞地笑。
一個小孩,她還能治不了!
白思瑜頓時恍然大悟,自己跳進了她設置的陷阱。
果然書上說的對…女人…心思是很深的。
白思瑜拉著蕭頌的衣袖往屋子里走,比正常速度快一點,像是生氣了。
內堂
shily依舊是坐在主位上,一身深藍色竹子刺繡中山長袍,掛著一枚古董金色鏈條胸表。
“老師!”
“寧爺爺!”
兩人異口同聲地打招呼,Shily看到林君怡心情立馬好的不得了。
“小五,來,坐前面來!”Shily慈祥的對林君怡招手,又指了指離自己最近的位置。
白思瑜聽到這句話腳步加快,轉了個方向倒回后面的位置,心中有些難過,以前那是自己的位置!
Shily什么都好,就是對徒弟喜新厭舊。
“好!”
Shily指了指她座位旁的茶杯笑道“這是剛泡好的玫瑰枸杞茶,美容養(yǎng)顏女孩都愛喝,嘗嘗?!?p> 林君怡喝了一口,下意識地挑了挑眉,轉頭看向Shily“好喝!”
“看來還是年輕人懂年輕人,韓城一開始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這玫瑰花和枸杞紅棗放一塊怎么可能好喝!”
“我說讓你老人家多出去走走,接觸一些新的玩意你偏不聽,非得天天悶在家里?!表n城說話時有一種自得感,他留著黑色狼尾發(fā),腦后染了幾縷不易發(fā)現(xiàn)的藍發(fā),與這個傳統(tǒng)的中式四合院格格不入。
“聽聽,這是一個徒弟和師傅說話的態(tài)度嗎?”
“又不是第一次,我以為您早就習慣了呢!”韓城不正經的說“可別又亂扔拐杖,等會兒沒人幫你撿?!?p> Shily拄著拐杖在原地敲了一下,干脆直接不理他。
“聽說傅擎生日會遇到了槍戰(zhàn),嚇壞了吧!”Shily語氣中帶著擔憂關懷地問。
“還好,多謝師傅關心!”
Shily大笑起來“好久沒有遇見像你這么有勇氣的女孩,現(xiàn)在的女生太嬌弱,手指破了點皮就要哭,這要是生活在我們那個年代,還不得成了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