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話音剛落就看到阿隱從江溪房間出來。
“怎么樣?”
“睡了,還蠻熟的?!?p> “行了,安排一下守夜的順序,我們也休息了吧,明晚上可沒法睡好覺啊?!?p> 四個人輪班,你是最后一班,吃了點東西又倒騰了一會你就去地鋪上趴著了,以防早上醒不過來。
……
你是被少北叫醒來的,叫聲十分急促——
有些迷糊地從地鋪上爬起,還沒來得及清醒一下,少北的一句話直接給了你當頭一棒——
“江溪死了!”
阿隱蹲在床鋪旁邊,手里拿著一個瓶子。
“安眠藥……在我們討論之前……她就已經吃下了?!?p> ……就像被抽去了周圍的氧氣,你感覺胸口悶的厲害。
“哈欠……怎么了……”
“荷落,快過來!”
“姐姐怎么了……?”
“你姐姐她——”
你聽見許果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睡著了?!?p> 所以是這個意思嗎……?
所以根本沒有什么如果,你只是在向我交代遺囑?把你放在江泉旁邊?
謝謝?有什么好謝的?—“無論之后怎么樣”—你想說你的自殺和我沒關系嗎?謝我給的安慰和希望?哪怕根本不足以抵擋你心里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