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就像相約好的一樣?;ゲ徊幌胍?。
沈澈不停地工作,他無法面對陸晚棠?,F(xiàn)在的他有點迷茫、無措,他不知道如果現(xiàn)在追求陸晚棠她會答應(yīng)嗎?如果拒絕以后,是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他不敢讓自己在胡思亂想下去,只有不停地工作才能·····
陸晚棠則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喜歡上那個為了她不顧形象的沈澈。迷茫、不解、慶幸····
她不懂為什么會這樣,就像顧恒為了樂顏母子一樣。
她發(fā)現(xiàn)沈澈不管從顏值、才學(xué)、地位都讓人優(yōu)秀的挪不開眼。
顧恒知道陸晚棠喜歡自己,就肆無忌憚索取,結(jié)果卻讓人心寒;陸晚棠知道沈澈喜歡自己,就肆無忌憚的索取。她會不會也讓沈澈覺得心寒,他這幾天都沒回來。難道·····
原來他們是一路人啊·····
她自己也沒有明白到底是喜歡,還是喜歡利用。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將陸晚棠拉回現(xiàn)實。
“是誰啊?”陸晚棠很疑惑,他一早告訴李姐她們不要管她,而且只敲門也沒說什么事。一反常態(tài),陸晚棠先答應(yīng)著,然后給沈澈發(fā)消息。
陸晚棠剛打開門,就愣住了,李姐和楊嫂都鮮血淋淋的躺在地上,面前這個男人正拿槍指向她。直覺告訴她,一定不要慌等著沈澈來救自己,先穩(wěn)住面前這個人?!邦~,大哥你這是來做客?我先給您倒杯水。”
黎勇看著陸晚棠,他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是沈澈的心頭肉,他要當(dāng)著沈澈的面殺了她,才能解他心頭只恨?!班?,去吧!”
陸晚棠又楞住了,不殺她了,保命要緊,去廚房燒水了。
另一邊,陸銘沖進辦公室把正在想東想西的沈澈來回現(xiàn)實?!按笫虏缓茫栌绿映龌?,闖進別墅了?!?p> “什么?立即調(diào)集人手,出發(fā)!”
“是”
在車上沈澈發(fā)現(xiàn),陸晚棠一早就給他發(fā)消息,他竟然沒看,如果陸晚棠死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希望她一切平安。
陸晚棠這邊,一直在拍馬屁、套近乎?!按蟾缒隳睦锶税??看著挺眼熟,大哥您貴姓?”
“閉嘴!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黎勇沒想到沈澈喜歡這種,長的是漂亮,就是話太多。
閉嘴就閉嘴,看等沈澈來了怎么收拾你!哼!陸晚棠斜楞他一眼。
沈澈下車,“阿晚!”
黎勇聽到聲音,立馬抓住剛想跑出去的陸晚棠。沈澈來到別墅內(nèi)看到,黎勇一手抓著陸晚棠,一手拿槍低著陸晚棠的頭?!袄栌掠惺抡f事,放開她!”
“放了她,誰放了我,你忘了怎么對我的嗎?我還要在你面前殺了她?!崩栌虏恍?,他又不傻。
陸晚棠趁著黎勇說話,使勁一踩、掙脫開,跑向沈澈。
“砰!”子彈穿過腹部,應(yīng)聲倒地,陸晚棠就這樣倒在他的面前。
“不要!”沈澈震驚、憤怒、痛恨、哀傷的情緒涌了上,將陸晚棠抱起來。
“快叫醫(yī)生啊!快?。 鄙虺弘p眼布滿血絲,沖人群怒吼。
陸晚棠抓住他的手,她知道自己沒多少時間。“我死后希望把我的心臟捐給顧恒,告訴他,一別兩寬,各自安好。還有對不起”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兩清。
原來她還是最關(guān)心她的顧郎,對我只有對不起····“下輩子,我再不會放過你!”
陸晚棠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吻一下臉頰,嘴唇微揚。“好,其實我、我喜歡你,好好活著·····”
“不要,阿晚!你醒醒啊!”沈澈搖晃著陸晚棠冰冷的尸體,失聲痛哭,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希望她能醒來。
沈澈就這樣抱著陸晚棠的尸體,呆了一天一夜,直到殯儀館的人來,才肯放手。
放手的那一刻,沈澈感覺到眼前的一切仿佛支離破碎,這種感覺很真實,那是因為他精神世界的支離破碎,大腦一片空白。
沈澈從此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消愁,嘴里念叨著阿晚,你到底在哪?這樣的日持續(xù)了一個月。
一個月后,顧恒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但他不知道是誰捐贈的心臟,直到沈澈的到來他才明白。
沈澈冷冷開口“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顧恒知道這是陸晚棠交代的,他現(xiàn)在特別后悔,原來那次是他們最后的相遇,他還如此····他真不是個東西。
沈澈離開,來到墓地,輕撫著陸晚棠的墓碑?!鞍⑼?,我、我想你了!你回來好不好?”眼眶布滿血絲豆大的淚水從眼眶中流浪,心中像斷了線的珍珠灑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