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是這樣的,咱們大人弄了點好東西,想要賣予侯爺,不知侯爺感不感興趣。”姜宗諂媚的說道。
張易瞥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好東西?什么好東西?”
見張易如此不上心,姜宗有些急了,連忙前傾身子神秘兮兮的說道:“侯爺,真的是好東西,是戰(zhàn)馬!”
姜宗在說出戰(zhàn)馬的時候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一副十分驕傲的模樣。
“戰(zhàn)馬?”張易疑惑的問道。
“張?zhí)卦趺磿袘?zhàn)馬賣給我?幾匹?”
開始張易還表現(xiàn)出了些許的興趣,然而當(dāng)詢問幾匹時明顯興趣又下降了。
看見張易這神情,姜宗以為張易是覺得數(shù)量不會多,頓時再次神秘兮兮的說道:“侯爺肯定想不到有多少!”
看著姜宗那嘚瑟的模樣,張易嘴角一扯,淡漠的道:“你們大人難道還能把大草原給搶了?幾萬匹?”
頓時姜宗剛剛喝進肚子里的茶水全給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侯爺您說笑了,咱們大人哪有那本事?!苯趯擂谓忉尅?p> “沒那本事你整得神神秘秘的干嘛,讓本侯爺白高興一場!”張易神色不悅的看向姜宗。
姜宗頓時有些接不了茬,難道他被自己鎮(zhèn)住,這時的張易才再次慢條斯理的問道:“說說吧,你們大人到底弄了多少匹戰(zhàn)馬,這么有自信的來跟我做生意?!?p> 此時的姜宗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嘚瑟,生怕這有些難琢磨的侯爺再次給他難堪。
“回侯爺?shù)脑挘@回咱們大人總共弄到了一千匹戰(zhàn)馬。”姜宗雖然語氣恭敬,然而臉上還是有些嘚瑟。
畢竟一千匹戰(zhàn)馬可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不是什么人都能弄到的!
“你們大人這些戰(zhàn)馬是從哪弄來的?不會有麻煩吧?本侯爺可不想為了這么點戰(zhàn)馬而惹上一身騷!”張易神色嚴肅的盯著姜。
被張易這么盯著,姜宗神情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
一看他這神情,張易立馬神情一肅,裝作十分氣氛的呵問道:“看來果然有問題!你們大人竟然想坑本侯,好大的膽子!來人!”
張易重重的往案幾上一拍,滿臉怒容的盯著姜宗。
頓時姜宗一個哆嗦,看著走進來的護衛(wèi),連忙磕頭求饒道:“侯爺饒命,侯爺,張?zhí)夭⒎窍胍雍顮敚顮斦埪犖医忉?。?p> 姜宗一個勁的求饒,看見那兇神惡煞的來人,頓時腦中一片空白。
兩名護衛(wèi)中其中一人正是裴元紹,長得雖然沒有典韋那位嚇人,但那股殺伐之氣依舊嚇得對方差點尿了褲子。
眼見嚇得差不多了,張易這才擺擺手,讓裴元紹他們出去,隨即目光死死地盯著姜宗說道:“本侯倒是想要聽聽你能給出一個什么樣的解釋!”
眼見兩名護衛(wèi)出去,姜宗這才松了口氣,面對張易時也是小心謹慎了許多。
“侯爺,大人那些馬匹乃是從兩個商人那里弄來的,不會有問題的,只不過是兩個商人而已?!?p> 說道商人,這家伙又有些不以為然的神情顯露出來。
“商人?呵呵,你覺得這兩個商人無足輕重?能夠從那草原之上弄來一千匹戰(zhàn)馬的商人會是簡單人物?”
張易越說語氣越重,再次有了發(fā)怒的跡象,嚇得姜宗趕忙解釋:“侯爺,大人已經(jīng)審問過了,那兩人并沒有太深的背景,只是與諸多官員有些利益往來而已。
之所以能夠弄到馬匹,那是因為他們曾經(jīng)在草原上與一些部落頭領(lǐng)結(jié)成了友誼,加之又有一條安全通往大漢境內(nèi)的道路,才能弄來如此多的馬匹。”
姜宗的解釋讓張易眼睛一亮,沒想到那蘇雙與張世平竟然有那樣的門路,更加堅定了張易收攏兩人的想法。
張易眼珠一轉(zhuǎn),頓時計上心頭。
“話雖如此,然而如果本侯購買了你們的這些馬匹,那么世人又將如何看待本侯,還不說本侯與你等勾結(jié),貪圖那二人的馬匹!”張易神色冰冷的看向姜宗。
“這……”
姜宗頓時語塞,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回答。
張易也不著急,更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品茶。
姜宗幾次欲言又止,然而最終也沒開口,實在是沒想出什么辦法面對張易的問題。
“想好了什么解決之法沒?”張易一邊品茶,一邊看向糾結(jié)的姜宗問道。
姜宗神色糾結(jié),不時的的看向張易,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看著張易恭敬的回道:“小人愚鈍,還請侯爺賜教!”
張易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家伙竟然能想到將問題踢給他。
不過本身張易最終都要將這話語權(quán)抓在自己手上,所以也沒退避,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姜宗。
“你讓本侯爺幫你出主意?本侯有何好處?”
張易的問題卻是讓姜宗雙眼一亮,看來有希望!
“侯爺您如果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那么此次這千匹戰(zhàn)馬小人可以以最低價兩萬錢每匹的價格賣給侯爺?!苯诠Ь吹恼f著。
然而張易卻是撇撇嘴,主意他出了竟然還想以兩萬錢的價格賣給他,要知道張舉本身就是無本買賣,所有風(fēng)險還得張易自己來承擔(dān)!
“兩萬錢?呵呵,那么張?zhí)剡€是將這些馬匹留在自己手上吧?!睆堃椎坏恼f道。
“別啊侯爺,咱們好商量?!?p> 一聽張易不愿意要了,姜宗立馬急了。
這群馬僅僅每天的消耗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否則張舉也不會立馬派人來與張易商議買馬之事。
“商量?可是本侯并未看見你們的誠意??!”張易淡漠的說道。
“侯爺您說怎么辦?”姜宗終究有些焦急,張舉派他出來前可是叮囑了,無論如何都要讓張易將這些馬買下。
實在是因為他張舉養(yǎng)不起,而他們的合伙人丘力居,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草原人。
如果他張舉需要馬匹,到時候從草原直接索取不好嗎?又何必現(xiàn)在花大價錢養(yǎng)一群戰(zhàn)馬!
“我說怎么辦啊~”張易摩挲著下巴,拖長了聲音,一副思考的模樣。
“嗯,這個蘇雙二人絕不能處置,但也不能讓他們到處亂說。
這樣吧,你們將他二人與馬匹一起送到我這里來,本侯爺親自說服他們。
只不過這馬匹的價格必須降到一萬五千錢一匹!”
張易凝眉說道,語氣凝重,仿佛下了多大的決定!
奔走的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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