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你見到本侯時是不是存了試探的意思,看看能否幫你救援你的國家?”
張易撫摸著小白,慢條斯理的自顧自的說著。
一點點的剖析著溫幔的心里,讓他有種不寒而栗之感。
“然而讓你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就有人找上了你,告訴你,如果與他們合作,他們將說服當今的陛下派兵救援你的國家,在陛下與本侯之間,你選擇了相信前者?!?p> 張易慢條斯理的仿佛在說著一個事實,然而溫幔卻已經(jīng)毫無血色,仿佛看見了這天底下最可怕的魔鬼。
“怎么,被本侯戳中了心思,恐懼了?”
張易的笑容是那么的燦爛,至少在他這群屬下眼中是如此的。
然而在溫幔眼中,這就是來自地獄的微笑,是閻羅王的召喚!
此時此刻溫幔哪里還有一點抱丹境強者的氣勢,整個人抖若篩糠,已經(jīng)有些精神失常。
至于這其中有多少真假……
張易就這么盯著他看,然而溫幔始終雙目失神,仿佛當真丟了魂一般。
“嗚~看樣子你是不想救你國家了?!?p> 張易戲謔的自顧自說著,對方溫幔是真傻還是裝傻毫不在意。
他就如貓與老鼠,不停的挑撥著溫幔的心理。
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何以誅心滅人欲。
然而對方既然敢刺殺他,那么張易又豈會讓他簡簡單單的頭點地!
“本侯有數(shù)百萬子民,有數(shù)萬帶甲士兵,有無數(shù)的錢財,本侯的一場比賽可以發(fā)出去近億錢的賞金?!?p> 張易簡簡單單的闡述著事實,溫幔的眼神動了動。
張易嘴角微翹,“可本侯為何要幫你?”
突然間張易又畫風一轉(zhuǎn),讓原本以為張易會繼續(xù)誘導他的溫幔一個措手不及。
神情立馬有了一個巨大的波動。
“哈哈哈哈哈~本侯還以為你能憋得住,原來也不過如此!”張易嗤笑出聲。
“侯爺又何必戲耍在下,在下好歹也是馬韓王族,侯爺如此難道不有失|身份嗎!”
突然間溫幔也是撕去了一切的偽裝,直接展露自己的身份。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既然躲不過去了,那么干脆就表明自己的身份,本侯會忌憚兩國的關系而息事寧人?”
張易這一刻的眼神十分冰冷,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差點就死掉了!
如果不是那塊護心鏡以及防護服,那么他張易就要再投胎一次了。
只是下次投胎恐怕不會這么好運了。
因此張易的內(nèi)心是憋著一股恐怖的無名火。
如此失態(tài)的一再調(diào)戲此人也是在發(fā)泄自身的那股怒氣,否則怒而傷身。
對比自己來說,這個溫幔的感受就無足輕重了。
“侯爺難道當真要殺我,要知道,即使兩國交戰(zhàn)也是不斬來使,難道侯爺想承受世人的口誅筆伐嗎!”
溫幔色厲內(nèi)荏的尖叫道,顯然是有些慌張了。
“你說的沒錯,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p> 張易平靜的點頭,仿佛在同意溫幔的說法。
然而溫幔卻沒有一點高興的念頭,他感覺眼前這個侯爺實在是喜怒無常,太難對付。
對于將他拉下水的那些人他也是恨之入骨,不僅將他差點坑死,在那最后竟然未曾出現(xiàn)來救他,心中的怨恨一點也不比對張易的少。
不管對方如何嘶吼掙扎,張易只是淡淡的說道:“你代表馬韓刺殺本侯,那么本侯可以當成這是你們馬韓對本侯的宣戰(zhàn)?!?p> 張易那平靜的話語卻當真將溫幔嚇住了,這回是真正的嚇住了。
“不,侯爺,你不能這樣,這是你們漢人之間的恩怨,在下只是恰逢其會,與我們國家無關!”
溫幔拼命的掙扎,然而此時此刻,戲耍夠了的張易卻是失去了興趣。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本侯說是宣戰(zhàn)就是宣戰(zhàn)!”張易壓根不鳥此人的辯解,斬釘截鐵的說道。
“將嘴堵上,挑去手筋腳筋,廢去武功!”張易平靜的吩咐道。
典韋咔嚓幾聲先是捏斷了此人的肩胛骨,隨即一掌下去直接先震散了他的內(nèi)息,短時間內(nèi)別想動手。
隨即就像拎小雞一樣將此人拎了出去。
典韋可不會客氣,此次害得他差點悔恨一生,又豈會對此人客氣。
在場的沒有一人替此人求情,更不會覺得張易心狠手辣。
在大漢朝,外族壓根就不被漢人當成同等的存在。
無論是實力上的一漢當五胡,還是心里上的外族都只是下等種族,這就是漢人的驕傲!
從漢武帝時期打出來的驕傲,也是漢人四百年能夠挺直腰板的驕傲。
不像后世跪久了,許多人都站不起來了,那才是悲哀。
而現(xiàn)在,對待外族仁慈?那是不可能的!
“主公,咱們當真要打那什么馬韓?”
黃忠皺眉問道,神情凝重。
“漢升覺得該不該打?”張易隨意的問道,仿佛并不在意一般。
然而在這個時候,攻打馬韓就是政治正確,黃忠又不是傻子。
“主公,馬韓既然敢刺殺您,那么,他們?yōu)樽约旱男袨楦冻龃鷥r乃是天經(jīng)地義,只是……”
“只是什么?你是不是擔心兵馬不足,糧草不足?”
張易撫摸著小白,神情淡定,直接說出了黃忠的擔憂。
“侯爺,云也以為不可操之過急?!壁w云這時候也開口建議道。
至于許褚,一個憨貨,壓根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只要能打架他就心滿意足。
“史阿,咱們目前能夠抽調(diào)的兵馬是多少?還有船只什么時候能下海?”
張易抬頭看向身后側(cè)默不作聲的史阿。
“稟侯爺,如果不算新兵的話,只能抽調(diào)兩千,另外糧草足夠,但船只需要再等三個月,因為馬上就要入冬了。”
史阿認認真真的給張易講解著,同時也是說給眾人聽的。
黃忠與趙云都沒想到士兵竟然只能抽調(diào)兩千人,這點人能干什么?
面對一個國家,即使它再小,張易的這兩千兵馬也不會有太大作用。
黃忠與趙云立馬皺起了眉頭,即使不怎么知兵的許褚也是撓了撓頭,似乎真的打不過。
“三個月時間足夠新兵到位,到時候能夠抽調(diào)的人馬就是一萬兩千人,但是本侯只打算送兩千人進入馬韓國?!?p> 張易說出了一個讓眾人驚訝的決定,紛紛一臉詫異的看著張易,不明白侯爺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