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眾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領(lǐng)不見了,頓時營地變得驚慌起來。
而就在這時,張易的軍隊開始移動了,向著黃巾營地而來,頓時所有人都是驚恐起來。
沒有頭領(lǐng),他們就像無頭蒼蠅一般開始茫然無措,而就在這時臧霸的人來了,開始接收那些營地。
此時此刻被臧霸的人一安排,這群黃巾余孽反而安定了下來。
接著臧霸卻傳來要投降張易的決定,一時間又激起千層浪。
然而這回反抗的人幾乎沒有!
雖然如今糧草充足,但是他們都知道,如果真正打起來,死的還是他們這些嘍啰。
因而對于投降并沒有多大抵觸。
即便有一些負(fù)隅頑抗之人也是很快被捕殺了。
而這些人大多都是世家安插的釘子。
接收工作很順利,然而后續(xù)的安排才麻煩。
臧霸帶著一些親信回東海接他老爹,張易也開始為平定幽州的張舉開始忙碌。
而就在這時,洛陽方向傳來了一道不好的消息,漢靈帝病倒了!
這個消息真可謂不是時候,漢靈帝終究是沒有談過歷史的命運,即使有那生命之泉續(xù)命,但是漢靈帝卻是一個不知節(jié)制的家伙。
“啟動一號計劃,務(wù)必不能讓無論對咱們不利!”
張易慎重的對著史阿吩咐道。
此時此刻漢靈帝出事,萬一這臟水潑向他張易,那么他將陷入不利的境地。
尤其是張舉的叛亂還未平定,漢靈帝剛剛派人來責(zé)問過他,這里面可以做的文章太多了!
張易本身就是個腹黑鬼,要是讓他得到這種機會,絕對不會放過對手。
因此不管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都要做好準(zhǔn)備。
張易的行動很快,以洛陽城為中心,很快出現(xiàn)了一種流言,有世家想要取漢靈帝代之,因此給漢靈帝下毒,幸好漢靈帝手中有著東海侯的生命之泉才保住了性命!
“該死!該死!這是從哪傳出的消息!”
袁府中,袁隗大發(fā)雷霆,如今洛陽城中流言越傳越離譜,什么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就差含沙射影的說他們袁家想要取漢靈帝而代之了。
即使他們袁家有這想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來。
然而流言越傳越廣,如今對他們已經(jīng)不利。
漢靈帝雖然病倒了,但又不是死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漢靈帝的神經(jīng)極其的敏感,這個流言對他們袁家實在是太不利了。
“叔父,會不會是東海侯干的?”袁紹瞇著眼睛猜測道。
“不錯,叔父,那小子的可能性最大,咱們剛剛想對他使點手段,他就先發(fā)制人了?!痹g(shù)竟然難得的贊同了袁紹的看法。
袁隗也是瞇起了眼睛,此次的事情他們袁家的確準(zhǔn)備做點文章。
然而他們還未行動流言就已經(jīng)傳了出來,這讓他們很被動。
如果這個時候再詆毀張易,恐怕對他們更不利。
“去找大將軍,如今這局面只有大將軍出面了,另外,陛下不是想要組建那什么西園八校嗎,咱們袁家贊同!”袁隗的眼神冰冷,內(nèi)心憋屈。
袁紹與袁術(shù)都是閉口不言,這次他們的確是栽了。
不僅是漢靈帝的事情上,之前百萬黃巾他們同樣也有參與。
然而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諸多世家運送了三百多萬石糧草過去,卻是直接便宜了那張易。
而那次的行動直接讓那些世家有些傷了元氣!
不管袁家如何的應(yīng)對,此刻的張易已經(jīng)乘坐著海船向著幽州而去。
從黃縣直接乘坐海船,渡過渤海,進入濡水河,北上直擊肥如縣。
為此張易大型海船與小型戰(zhàn)艦混行,到了濡水再換成小型戰(zhàn)艦。
雖然有些麻煩,但更加安全。
張易整合了十萬軍隊,典韋與趙云帶隊,許褚,史阿,武安國,戲志才,郭嘉跟隨。
而黃忠?guī)ьI(lǐng)著五千人馬與周倉,裴元紹前往了馬韓。
兵馬多了,張易也舍得給黃忠增加人手,只不過游擊戰(zhàn)并不適合大規(guī)模人馬,這才只給了五千兵馬。
而太史慈則負(fù)責(zé)統(tǒng)籌運送兩方人馬的分別前往幽州與馬韓兩地。
不過最終太史慈還是要跟隨他參加圍攻肥如的戰(zhàn)役,他的船只會有大用。
“主公,咱們這次有必要運送這么多兵馬過來嗎?”
典韋有些不解,按理說面對百萬黃巾自家主公都沒如此慎重。
面對一個小小的張舉卻動用了十萬精兵。
要知道,除了留守的一萬東萊兵,其余最初的三萬東萊兵都被帶了出來。
不僅如此,其余七萬降兵都是經(jīng)過了精挑細(xì)選,屬于百萬黃巾軍中的精銳。
動用如此多的精兵,典韋覺得自家主公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看著臉色不太好看的典韋,張易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關(guān)心的問道:“是不是不適應(yīng)海船向的晃動?”
典韋點了點頭,不過作為一名抱丹境的強者,雖然不太舒服,但他還是忍得住的。
倒是戲志才與郭嘉早已經(jīng)吐得昏天黑地,躺在船艙之中不敢動彈了。
對此張易也是有些無奈,即使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防止暈船的東西,但是戲志才與郭嘉依舊還是受不了那無休止的晃動。
“真實沒有享受的命!”張易內(nèi)心只能如此感嘆。
他對于這海船的晃動完全就是當(dāng)成享受。
“惡來,你認(rèn)為張舉能不能成事?”
見典韋并沒有大礙,張易這才開始回答他的問題,只不過卻是換了個方向詢問典韋。
見主公有考校的意味,典韋也是認(rèn)真思索了一下,跟在身邊的其他幾名武將同樣陷入了思索,尤其是趙云,眉頭緊皺,他不覺得自家主公會無的放矢。
“不足為懼?!?p> 最終典韋得出了這么個結(jié)論,眾人紛紛看向張易,覺得張易應(yīng)該有不一樣的想法。
然而張易的回答也很簡單,“的確不足為懼!”
這就讓眾人納悶了,既然如此那還為何要如此興師動眾,利用海船運送十萬大軍與物資,這本身就是一大筆的開支。
即便他們候府家大業(yè)大很富裕,但也不能這樣浪費??!
這回就連趙云都有些不解了,看向張易的目光充滿了好奇心。
奔走的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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