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我與阿澍便過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世事難料,可誰又知天道給我與阿澍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那日,我如往常般做好晚飯,在夕陽的余暉中殷切的盼著他回來。
但那天似乎等得格外久。盤中飯菜熱了又涼,涼了又熱。時間在焦灼中飛速流逝,正當我憂心時,院中傳來了響動。
“你如何找來這里?”
我略有些吃驚地望著來人。來到院中的不是阿澍,卻是法海。
法海未回答我的問題,只淡淡道:“小仙,今日我來是為了帶你走的?!?p> 我心中大驚。
看來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我假意后退一步,搖了搖頭,“不了,我還有重要的人要等,過幾日便回……”
“別撒謊了?!彼湫σ宦暎霸诘饶菞l蛇?”
我大駭。卻只能裝作鎮(zhèn)定的樣子冷冷道:“我怎樣與你無關?!?p> 他目光一凝:“那蛇早棄你而去了!你是否還等著他?”
他的話猶如在我耳邊炸響了一聲驚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方才久待人歸而不得而在眼眶噙了太久的淚珠卻不自覺滑落。
我不想如此窘態(tài)被人看了去,一把抓住法海的衣袖,急切地問道:“這不是真的對不對,這是你為了騙我走編造的謊言對不對?”
可我已沒那么多底氣了。
法海見我淚眼婆娑的樣子,嘆了口氣,露出了類似痛苦糾結的神色,一閃而過,只被我淺淺捕捉到。
“知道我為什么要給你那個香囊嗎?”他說。
涼意正逐漸襲上心頭。
“我與其中煉了……”
“別說了!”
眼前的世界開始扭曲發(fā)暗,密汗逐漸開始滴落在地。
我瞬間沒了力氣,仿佛被抽走了三魂七魄,頹然地跌坐在地上。
思緒洶涌翻滾,一遍遍地沖擊著我的心理防線。終于,憤怒擊敗了理智,我抄起手邊的木凳,朝著法海砸去。
“你騙我——你為何騙我!他明明好好的……”
法海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輕松奪下了我手里的木凳。
我只覺后頸一痛,眼前一黑。
隨即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