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校霸他不矜持(54)
“是啊,親人哪有隔夜仇,想明白就好?!标潭坪跏欠浅P牢康?,只是眼底劃過一絲暗芒,暴露了他所想。
這么多年沒回,就干脆別回了唄,當(dāng)年?duì)帣?quán)沒有爭過他爸,只因他是大哥,現(xiàn)在他兒子又是晏家這一代唯一的男孩,毋容置疑的下一任晏家家主,實(shí)在讓他不甘。
他作為二子,既沒有作為大兒子父母的期望,也沒有作為幺兒父母的寵愛。
簡單來說,他就是家里相當(dāng)于透明人般的存在。
“好了,別說了?!标汤咸鞘珠_心,看上去就精神多了。
看著一家人終于湊在一起,晏深也在其中,她自然是認(rèn)為晏深是放下心中與她的芥蒂了。
晏父也是大為欣慰,他就當(dāng)晏深長大了,明白了。
晏深也不言,就讓他們默認(rèn)了。
飯桌上,一家人是吃的十分‘盡興開心’。
或許是覺得她與晏深的關(guān)系問題解決了,晏老太太倚老賣老起來,更是十分順手。
“阿深啊,你父親這么大的年紀(jì)了,身邊也沒有個知冷熱的人,你母親已故去多年,你也長大了,更要體諒你父親這些年的不容易。”
她說這些的時候,更是毫不掩飾的看了眼晏三的妻子。
擺在明面上表示對她的不滿。
“還有老三媳婦,晏韻都這么大了,是不是該考慮給她生個弟弟了。”說完之后,也不忘打感情牌。
“我啊,也這么大年紀(jì)了,就希望看到你們兄弟個個成家立業(yè),家庭和睦?!?p> 本來好好的心情,聽到晏老太太的話,實(shí)在倒胃口。
晏三一家臉都沉了下來,臉上的笑還僵在哪里,這么看還帶著一點(diǎn)滑稽。
“媽!”晏三喊了一聲,暗含警告之意。
晏深對于晏老太太的發(fā)言,并沒有絲毫意外。
“你也知道我是你媽!我說的哪里錯了!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們好!你是不是非得氣死我才甘心!”這話可謂說的是嚴(yán)重。
“媽……我沒有那個意思?!标倘矡o奈了,孝字壓在他頭上,不得不低頭,這也是他為什么不待在國內(nèi)的原因,可是他每回來一次,就要爆發(fā)一次爭執(zhí),也煩了,但還好的是他回來的少。
晏三的妻子面色已經(jīng)很不好了,任誰好心好意的回來探望結(jié)果,結(jié)果每次都這樣,好的起來才怪。
她倒是不意外,只是沒想到飯還沒吃完,晏老太太就開始了。
“什么沒那個意思,你就是那個意思!”晏老太太重重的拍了兩下桌子。
“好了,媽,三弟他沒有那個意思?!?p> 看著氣氛僵持不下,晏父和晏二也連忙救場。
“三弟他最孝敬了,您誤會他的意思了?!?p> 有人哄著,晏老太太面色緩和下來了,“量他也不敢!”
看著一旁的晏父,注意力從晏三身上轉(zhuǎn)移到他身上,明擺著不想理晏三,她生晏三的氣了。
對此,晏三倒是無所謂,還松了一口氣,就算是親生母親,每次都這樣,也會不耐煩吧。
“阿深啊,我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你也會體諒你爸爸的吧?!睅缀醯韧诿髡f我要給你爸找個妻子,給你找個后媽了。
“你這些年也一直沒有個母親操持家務(wù),我也想了想,替你爸做了個媒,到時候肯定是要先與你見面的,也要對你好才是。”
在晏老太太眼里,晏父就很聽話,只要搞定了晏深,就沒什么問題了。
晏深就沒有晏三的顧忌了,淡淡的瞥了一眼晏父,“隨他便,我吃完了,走了?!?p> 起身拿起外套就向外走去。
“阿深——”
晏深對后面的呼叫充耳不聞。
晏老太太又是一氣,不過晏深算是表示他不在意,所以穩(wěn)了。
“媽,我不會再娶的,我還有事,先走了?!标谈刚f完,也離開了。
獨(dú)留晏老太太一臉驚詫的坐在原地。
她搞不明白明明很聽話的晏父,怎么就突然翻臉了?
其實(shí)很簡單,對于晏父來說情人可以有無數(shù)個,妻子只有一個,而且是唯一的一個。
有人帶頭,晏三一家也不想待了,跟著告辭離去。
“反了反了,都反了!”晏老太太氣的捂著胸口。
晏二眼里閃過一絲精光,用眼神暗示晏蕾,然后上去扶著晏老太太。
“媽,還有我呢,他們可能只是一時被蒙蔽住了雙眼,大哥三弟還是很孝順的?!?p> “還有我們呢,奶奶,大伯和三叔只是有事去了,您別氣,氣出病了還是我們擔(dān)心?!?p> 可惜,正在氣頭上的晏老太太,越看他們越氣。
“不成器的東西!”晏老太太指著晏二罵了一句,甩手離去,“你們都給我滾!”
“奶奶——”晏蕾不可思議的看著晏老太太,似乎是不明白她怎么就惹她生氣。
這是遷怒而已。
晏二也是一口悶氣憋在心里。
看著他身邊的妻女,暗惱妻子生的不是兒子,女兒為什么不是兒子。
“走了,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這個年過的,不歡而散。
……
這個闔家團(tuán)圓的年,林桑和夏芒也過得不是很好。
林桑從那次失敗后,又不死心針對了陸嫻婷,然后又失敗了。
結(jié)果就昏迷躺在病床上至今未醒。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就是醒不來,系統(tǒng)說這是反噬,它沒辦法解除這種狀態(tài),也不知道她這樣要多久。
林桑十分煩躁惱怒,但毫無辦法,她就是動不了。
夏父和郭桂玲先前也著急,但林?;杳允腔杳?,并無生命危險,夏芒又陪在林桑身邊。
他就當(dāng)林桑和夏芒之間的兄妹情深厚,請了護(hù)工后就陪著郭桂玲出去旅游了。
郭桂玲擔(dān)心了會林桑,就沉溺于和夏父談情說愛了。
夏母是越來越暴躁,夏芒夏父又不回家,家中便只有她與夏果。
在知道夏父和郭桂玲一起過年,恨意達(dá)到一個巔峰。
看著夏果那張與夏父有些相似的面孔,克制不住的暴躁,都忘了這也是自己女兒,對她羞辱動手了。
而夏果也早就不是之前的夏果了。
哪里顧忌這是自己母親,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
夏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