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探尋蓬萊仙島沉沒的原因,冥瀾冒險下了深海一探究竟。
這該死的黑麒麟膚色!
魔域這邊收到了天界的邀請,共商大事。
“這天界老兒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二公主有些不解,心中隱隱不安。
“不管怎么說事關(guān)六界,咱們不去不合適,省得落人口舌?!甭澍櫼灿行?dān)憂。
“小妹,你且留在魔域守著,實(shí)在不行就去找鬼丞相。此人雖然性子陰戾,但不會視魔域生死于不顧的。”二公主吩咐道。
折兮一臉受驚的樣子,似乎在擔(dān)心自己并不能勝任。
“可是,我怕……”折兮可憐兮兮地說著,還沒說完就被大公主打斷了。
“怕什么?再不濟(jì)你也是魔域的公主,公主就要拿出公主的樣子,還需旁人讓你三分不成。”大公主難得嚴(yán)厲地說了一句。
“讓你在魔域待著就待著,怕不是你還想上九重天去丟我們魔域的臉?”二公主厲聲道。
大公主和二公主應(yīng)邀前去,桌子上的邀請?zhí)o靜地躺著,背后似乎還藏著什么陰謀。
折兮眼里流露出一絲擔(dān)心,她們終究是她的親人,這次去九重天怕是兇多吉少,天界那位來個欲加之罪也不是沒有可能。
折兮回到自己的若木殿之時,忽然一道強(qiáng)勁的火力朝她席卷而來,她也沒有躲,任由來人扼住了她的咽喉,似乎她篤定了這個男人不會對她痛下殺手。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那么做?!”黑衣男子看起來很是生氣,他想把所有的怒火發(fā)泄到折兮的身上。
折兮任由他掐著自己的咽喉,男子舉手自己的左手凝聚了一團(tuán)火,舉在半空中,卻遲遲沒有下手。
“蓬萊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致蓬萊于死地,你置我于何地?!”
“唔?!闭圪鈵灣鲆粋€字出來,看樣子她被掐得很難受。
折兮用力將他的手移開,呼吸著空氣,然后淡淡又冷漠地說著:“蓬萊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既非蓬萊之人,他們的生死與我何干?你我之間不過是交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替你修改伏桑的記憶了,至于我做什么事何須由你來定奪?”
“哈哈哈!枉我以為你是有心的,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冷血無情!”男子失望地喊著。
這時路過的符生見折兮的脖子上有勒痕,便拿了一根棍子沖了上去,大喊:“不要傷害折兮!我跟你拼了!”
“符生,不要過來!”
符生的不僅沒有打中黑衣男子,還被黑衣男子抬手甩到了墻壁上,墻壁上還出現(xiàn)了些許裂痕。
“符生!”折兮跑過去查看符生的情況。
符生吐了口血,安慰折兮道:“小兮,我沒事,你不要害怕,我會保護(hù)好你的!”
折兮過去把了把脈,好在沒有傷及心脈,調(diào)養(yǎng)幾個月就差不多了,她舒了一口氣。
“你就那么在乎這個不堪一擊的男人?!”男子似乎非常生氣。
“是,我在乎他,他是我的青梅竹馬,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他。重拓,你我本就是一場交易?!闭圪庾o(hù)著符生對著這個叫重拓的男子說道。
“昆山玉碎?!北〈捷p啟,地面忽然裂開了。
折兮卻擋在了符生面前。
“讓開!”重拓命令似地說道。
“蓬萊是我毀的,你要?dú)⒌娜耸俏?!”折兮堅持不讓?p> “我叫你讓開!”重拓再一次氣憤地喊著,這個女人為了那個病秧子居然自己承認(rèn)毀了蓬萊仙島。
“你若是敢對他不利,我就毀了伏桑的記憶之海!”折兮威脅道。
“你是聾了嗎?我讓你讓開?。?!”顯然這個男人是聽不進(jìn)去任何的話了。
“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他是無辜的!”折兮堅定地說著。
“我說他不無辜他就不無辜!”重拓?zé)o理取鬧道。
折兮本來是想和他說明真相是什么,可是這個重拓非要傷害符生,她心里就有氣了,明明是交易關(guān)系,他憑什么對她的人指手畫腳。
“小兮,你別這樣為我,不值得。”符生勉強(qiáng)站了起來,忽然身子一軟倒在了折兮懷里。
“身子骨弱就不要逞強(qiáng)了?!闭圪庥行┬奶鄣卣f。
小時候,她挨過鬼丞相不少的責(zé)罰,都是符生替她受過,對于她來說符生就像是親人一般,甚至是遠(yuǎn)超過于親人的存在。
“說的對,身子骨弱就不要逞強(qiáng)了!”重拓右手一伸把符生吸了過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說話的時候帶了一點(diǎn)酸溜溜的語氣。
“重拓,你要干什么?”
重拓直接像拎小雞一般把符生帶走了。
折兮的醫(yī)術(shù)修為其實(shí)遠(yuǎn)遠(yuǎn)高于冥雪,只不過連魔界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更別說是六界了,所以冥雪擔(dān)了六界多年的神醫(yī)圣手。
有時候你以為的對方不會動心,只是因?yàn)槟悴⒉皇悄莻€對方。他們都知道對方不會動心,可是他們自己呢?
重拓把已經(jīng)受了傷的符生狠狠地摔在一片魔域的森林里。
符生突然大笑了起來,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哈哈哈,你喜歡上了折兮?!笔掷锴那牡爻粔K留音鏡施了法。
重拓伸手掐住符生的脖子,否認(rèn)道:“我不可能喜歡上這個陰鷙的女人!”
“但我喜歡她,我可以為了她去死,我若死了至少還可以在她心里留下一個無法抹去的痕跡,而你只會讓她厭惡!”符生似乎算準(zhǔn)了,重拓不敢拿他怎么樣。
“你若是喜歡拿去便是!”重拓甩開自己的手,仿佛覺得符生很臟似的。
“她,不是東西!”符生立直了腰板不服地說道。
“切,只有你這種弱者才會覺得那個女人好!”
符生掐斷了留音鏡,想刺激重拓,彬彬有禮地說道:“蓬萊這事過后,我便向丞相請明,同小兮成親。上神若是不嫌棄,來魔域討杯喜酒喝也未嘗不可?!?p> 重拓只覺得心里悶悶的很不好受,悶到他想殺了符生才能泄憤。
抬手想拍死符生的瞬間,他的手卻停了下來,轉(zhuǎn)身過去,沒有說話,半響聽到了折兮尋找符生的聲音。
“符生!符生!……”
重拓聽見了,什么也沒有說話,他看起來有些落寞,但是他還是走了。
符生卻拿起了隨身攜帶的匕首朝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扎了過去,他悶哼一聲,丟掉了那把匕首。
他看著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大腿上涌了出來,痛著卻像個勝利的勇士一般咧開嘴笑了,看起來還有點(diǎn)滲人。
折兮過來之時看見了臉色慘白的符生。
“小,兮……”符生有氣無力地喊著。
“你怎么樣?”折兮檢查了一下符生的傷口,發(fā)現(xiàn)出血還挺多的,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
“你怎么弄的?”
符生閃過一絲錯愕,她不是應(yīng)該問重拓為什么要害他嗎?看來她的心里并不是沒有重拓的一席之地。而先前符生在心里已經(jīng)想好的說辭已經(jīng)沒有用了。
“不礙事,方才他污辱于你,我氣不過,拿了隨身攜帶的匕首朝他刺去,奈何我實(shí)力不濟(jì),被他反過來刺中了這里,小兮,我是不是很沒用?”符生指著自己的大腿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不得不說符生的應(yīng)變能力很強(qiáng)。
“符生是最勇敢的男子,怎么會沒用呢?”折兮溫柔安慰道。
暗處的重拓卻全都看在了眼底,那副溫柔的樣子讓他的心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重拓眼神黯淡了下來:是啊,只是場交易罷了。
某人的心里是那么想著,卻把老樹皮給抓破了。
晚上,某人潛入了若木殿。
因?yàn)橐疹櫡?,折兮回來得比較晚。
她一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突然燈火通明,嚇了她一跳。
“你怎么還在這里?”折兮誤以為是他故意刁難符生,心中甚是不待見這人。
“我來取桑桑的記憶?!眮砣撕喍痰卣f了一下。
“你要修改成什么?”
重拓看了折兮一眼,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折兮拿出了伏桑的記憶之海。
“我問你修改成什么?”折兮回過頭來問道,卻對上了某人那清澈的眼睛,她趕緊回過神來。
過了一會兒,重拓說:“讓她愛上我?!?p> “好?!?p> 折兮提起筆來了進(jìn)入了伏桑的記憶之中修改了伏桑一部分的記憶。
約莫了半個時辰,折兮出來了。
此事過后,可能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聯(lián)系了。
“謝謝?!边@是認(rèn)識他一千年以來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
“自此以后,我們兩不相欠?!闭圪饨^情地說著,精致如玉的小臉上似乎并不在乎眼前這個人。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好?!?p> 他取走了伏桑的記憶之海。
一千年前他救了她,她助他突破上仙成為上神,一千年后他為她做事,她幫助了他修改伏桑的記憶。似乎他們之間好像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他們都以為對方不會動心,所以誰都沒有動心,即便是動了心也不會說出來。
兩兩相隔,兩兩不相欠。
兩兩不相欠?似乎不太可能。
突然若木殿燃起了熊熊大火,濃煙滾滾朝折兮撲面而來,她是木系靈力,火克木。
“重拓,你個混蛋!”折兮朝天謾罵道。
“走水了!走水了!”而某人刻意壓低了聲音喊道。這一喊驚動了守衛(wèi),紛紛拿起水桶過來救火。
…………
黑暗里一個黑影揚(yáng)起了得逞的笑容,這下可不就是又欠了嘛。
聽說之后的日子里某人一直被追殺。
臨江哪個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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