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獅妖邊境,天府接連抵抗住了獅妖的進攻,獅妖勢氣低落,毫無斗志,雙方都在休整。
最后一個參謀走出府主大帳。政光放下筆,看著帳外,逐漸覺得悶得慌,爬起來走出大帳,在帳門口坐了下來想透透氣。帳外都是來來往往的將士,路過的將士都很恭敬,有些府主府主禮貌的叫著,有些害羞的不打招呼低著頭就走了,有些更害羞的干脆繞道,有想府主認識的還要走過來說兩句。政光笑臉一個接一個的回敬。過了會還是覺得悶,像是要個安靜的地方都沒有,很苦惱。又回到帳中,關(guān)上帳簾坐著,想平靜會,知道高處不勝寒,也知道這會孤獨的感覺要來了。過了會,吃不消,趕快站起來再看看戰(zhàn)圖分散注意力。擺來擺去,擺不下去了?;氐阶郎蠈懜窬址治?,希望還能思辨出可以發(fā)現(xiàn)的戰(zhàn)術(shù)戰(zhàn)略漏洞。寫著,寫著,發(fā)呆了,不經(jīng)意的松懈讓積蓄已久的缺失爆發(fā)了,凄涼的失落感來了。接著是對王玲的思念,是王玲已經(jīng)走了帶給自己的悲傷,是王玲還在等著自己帶給自己的愧疚,是過去靠近王玲時她給自己的溫柔舒適感,是兩個人在一起時,固執(zhí)己見逼迫對方放棄自己利益的無奈,是她一而再再而三不停想要挽回的哭泣樣子,是無暇分身無法照顧她的煩惱,是天府受制于龍虎門的恥辱感,是天府抵抗不住妖獸進犯生靈涂炭的責任感,接著就變成只有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當他疲憊得心煩意亂,還是王玲給他的溫柔回憶在緩解他的負擔,念念不忘的王玲過去對自己的鼓勵,讓他慢慢平靜了下來。
龍虎門總堂一片寂靜,盟主大殿里王玲正看著書。進來一個女伴:盟主,在看什么?
王玲抬頭看看,是女伴,不假思索:妖界史。
玩伴:那是男人看的書。
王玲笑著:只有你想不想知道,沒有男人和女人的分類。
玩伴不想接受的樣子:我只想當一只受寵的金絲雀,要好多男人圍著我轉(zhuǎn)。
王玲笑看了玩伴一會,打量打量她的樣子,一會:金絲雀。我其實覺得你更像水鴨。
女伴生氣了,照著鏡子:我比你漂亮你嫉妒。天鵝頸,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身材苗條。。。。。。
王玲大笑:好了,好了金絲雀。我的金絲雀,我寵你。
女伴看著王玲琴桌,走了過去,彈了兩下:琴會會長的琴就是不一樣。然后轉(zhuǎn)頭看著桌邊的天府通行文牒,過了會:聽說狼煞要和天府開戰(zhàn)了。
王玲愣了一下,驚訝:狼煞?
女伴:是呀。就是妖王狼煞。
王玲的心情開始忐忑起來,眼神不對。
女伴一眼看出端倪:都多久了,天府三少過時了吧。
王玲有點感傷:他為什么還不娶妻生子。
女伴摸著自己臉,照著鏡子:估計哪里有問題唄。
王玲很著急的畫出戰(zhàn)圖,看了一會:狼煞果然天之驕子。
女伴走過去:這是什么?
王玲:天下。
女伴一臉蒙圈。
王玲很著急的叫著:侍衛(wèi)長。。。。。。
急急忙忙,過期的武林盟主出了總壇。
安靜涼爽的夜,狼煞走在獅族邊境城防上,南望天府,頗有點詩人對景的味道。
護衛(wèi)隊黑狼過來了:在想什么?看你站了很久。
狼煞:我們做的到底對不對?
黑狼顯得疑惑?
狼煞:是不是可以有更好的辦法改變妖界。
黑狼笑著:妖性深處的東西,其實改變不了。
狼煞想了會,哈哈哈大笑:都是徒勞。
黑狼嘲笑道:那個滿腔熱血要改變妖界的北野尖峰隊隊長,老了?
狼煞回想起為了獲得狼王認可,為了取得王位爭奪資格,狼王的鼓勵和支持。靦腆的笑著:這些狼王都知道,那他當時是怎么想的。
黑狼:他相信妖界是可以改變的。
狼煞看著黑狼,但黑狼其實已經(jīng)在突襲龍旗時陣亡。
一會白狼拿來妖界征軍統(tǒng)編書:人族土地的分割協(xié)議都沒意見。即日開始發(fā)兵。就等你定日期。
狼煞轉(zhuǎn)身:走,回去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