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馬車已經(jīng)折返。
一筆救下時明釗,上官婉兒飛身來到時明釗身前,對于那幾個逃竄的白銀統(tǒng)領(lǐng),她更本就沒有理會,對她來說,螻蟻,不值得她抬頭!
云柳看見已經(jīng)昏迷的時明釗,也撲了過去,有些焦躁:“婉兒姐姐,時大哥這是怎么了,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上官婉兒一見云柳竟突然這么關(guān)心時明釗了,先是一愣,然后解釋道:“沒什么大礙,功法反噬了,估計這幾天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了?!?p> “這樣啊......”云柳點點頭,:“那我們趕緊將時大哥扶上車去吧,讓他好好休息休息。”說著,伸手就將時明釗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將他抗了起來。
看著在陌生人面前一向內(nèi)斂的云柳,云山又怎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不過他可不認為自己的女兒和時明釗會有什么結(jié)果,于是又無端的嘆氣起來。
這下子,時明釗真變成了一個重病小郎君了,倒是上官婉兒,看著云柳那副模樣,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規(guī)勸。
很快,車窗外,就傳來了云山的聲音:“上官姑娘,十方城肯定是去不了了,但前面有個小道可以前往云來城,可以讓時少俠好好養(yǎng)傷,不過要去機關(guān)城的話,恐怕就要多費一些時間了。至少比從十方城走多三天!”
上官婉兒看了看昏迷的時明釗,最終還是決定前往云來城。
這云來城說是不遠,但也有兩天的路程,這可就苦了時明釗了,馬車上的顛簸,讓本就氣血還沒有平和下來的他再一次吐血了。
這下可把云柳給嚇壞了,雖然她經(jīng)常跟著云山出鏢,但卻并不會功夫,所以她也不知道時明釗現(xiàn)在這樣時什么情況,不過另一邊的上官婉兒卻是松了一口氣,時明釗所吐的黑血,乃是死血,看樣子,他很快就要醒來了。
又顛簸了不到一個時辰,時明釗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不斷的咳嗽,坐了起來。
看見時明釗醒來,云柳再也等不及了,對著時明釗就撲了去。
才醒來的時明釗還有些迷糊,被這么一撲,又倒了下去。
時明釗慌了:“云姑娘,你這是干嘛,快起來,快起來,男女授受不親!”
云柳聽了時明釗的話,才意識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于是又坐了起來,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時大哥,你有沒有覺得那里不舒服的?!?p> “啊?”時明釗沒明白,自己不過就是昏了過去,難道這世道都變了?竟然臉云柳都這么關(guān)心他了。
還沒等他想明白,上官婉兒大手一揮,就對著他的頭打了過去。:“想什么呢,人家小姑娘問你問題,你啞巴了是不是?!?p> 時明釗哎喲一聲,吃痛的捂住頭,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比較虛弱的原因,他覺得上官婉兒今天打他格外的痛。
“多謝云姑娘關(guān)心,我挺好的?!睍r明釗趕緊回答:“不過要是再有點吃的那就更好了!”
“真沒見過臉皮像你這么厚的!”上官婉兒笑了笑,這才是他熟悉的時明釗。
倒是云柳聞言,立馬爬到旁邊,從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個饅頭,:“時大哥,現(xiàn)在就只能委屈你了,估計還有半天的路程,我們就能到云來城了,云來城的小吃在整個河洛可都是出了名的好吃!”
面對云柳的熱情,時明釗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但畢竟時人家的一番心意,在加上他確實是餓了,于是接過饅頭,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吃了兩口,時明釗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上官婉兒,問道:“婉兒姐,我昏迷之前似乎聽見他們說什么五品三品,那是什么東西?”
“哦,那個啊,整個王者大陸約定俗成的境界劃分罷了,”上官婉兒慢慢的說道:“就比如你現(xiàn)在六品境界,其實也就是一個正常水平,在你下面最低為九品,不過都是些三流的功夫,不提也罷。在你上面還有一二三四五五個階段,一為尊,就比如我,修煉到現(xiàn)在也不過三品境界?!?p> 上官婉兒的一席話對時明釗來說,仿佛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骸澳俏?guī)煾的?,我?guī)煾惮F(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一品了吧!”時明釗有些羨慕!
誰知,上官婉兒卻是笑了起來,不過是嘲笑的笑:“無知,這些境界對于武道來講不過是入門罷了,在品階之上,還有五大境界,分別是人諦,皇極,妖泣,地鬼,天奪,至于你的師傅,三年前已經(jīng)到達了皇極之境,現(xiàn)在我就不清楚了。”
“皇極么......”時明釗咂咂嘴,:“我感覺憑我這個天賦,應(yīng)該可以到達地鬼,或者天奪也說不定!”
上官婉兒聞言,白了時明釗一眼,不再言語。
四人終于是在夕陽落下前的最后一刻,來到了云來城。相比起康城,云來城就要和善的多,略微的查探了一下他們的馬車,就放他們進了城。
不得不說,云澈鏢局還真是有錢,竟然在云來這么一個偏僻的城市都有院子,按照云山的說法,那就是他們走鏢的,只有在自己家里才能安心些。
因為之前昏迷了一天,所以現(xiàn)在正當(dāng)該睡覺的時候,時明釗說什么也睡不著了。沒有辦法,他只好出了門,摸到后院開始練劍。
本來他自詡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就算是再長安城也都能排得上號的,但自從遇見了飛廉等人以及聽了上官婉兒的一席話,他才明白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要不是上官婉兒及時趕到,說不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堆枯骨!
他心里很清楚,雖然它能夠勉強運轉(zhuǎn)俠客行二式,但并不能發(fā)揮它全部的威力,他還需要努力才行!
劍嘯聲響起,周圍的幾根孤零零的竹子也跟著搖晃了起來,沙沙作響。
但很快,時明釗就收斂了劍勢,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亭臺下的一道倩影。:“云姑娘,這么晚了,還不睡覺?!?p> “嗯,睡不著?!痹屏c點頭:“時大哥你的劍,舞的真好看?!?p> “好看?!......”時明釗被打擊到了......
小肥伍羊
投票評論防脫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