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做什么?八成又是去偷人家的老婆去了?!?p> 司徒雷不由吐槽。
我是目瞪口呆,這可真是個人才,這個李東,看樣子就不是一個好鳥,這難道是人要死了,報復(fù)性的去樂呵。
像他們這類人,腦子有病的可是不在少數(shù),畢竟是竊取了靈異的力量,精神方面可能受到一定壓迫,有的思維,跟正常人不一樣。
“這個李東,有什么能力?還可以活多久?!?p> 我有點好奇,那個李東,我也看不出來是有什么能力,竊取的是什么靈異力量,不過,像他那個級別的人物,那是肯定無法對我造成威脅的就是了。
只有像達(dá)到謝夢這種級別的存在,才可以對我造成威脅,顯然,這個大林縣是沒有這個級別的人物得,在這里,那我就是老大。
“他還能活多久?我不知道,他也沒跟我說,我根本就不清楚,不過他的能力,是能釋放出一種鬼火,攻擊力還挺強(qiáng)的?!?p> 司徒雷說道。
我皺著眉頭,鬼火,我沒見過,不過他如果真夠厲害的話,也就不會在小小的大林縣待著了,而是去大城市了,這一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如果是我的敵人話,我可以用縛靈鎖將他給綁起來,然后就可以收拾掉了,是很輕松的事情。
“那你還能活多久呢?”
我盯著這個司徒雷,顯然,他的壽命也是有數(shù)的,活幾個月,最多半年就不得了了。
司徒雷有些尷尬,而后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因為死亡的腳步還沒近,如果是近了的話,那我是知道的,現(xiàn)在還沒有那種感覺?!?p> 司徒雷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也只能有一個估計數(shù)字,沒有一個準(zhǔn)確數(shù)字,這一點,那我還是清楚的。
車行進(jìn)了彎彎曲曲的山道,毫無疑問,要尋找老牛,肯定是在大山里。
這把我給顛簸的啊!因為越往前走,水泥公路已經(jīng)沒有了,變成了泥路,崎嶇難行。
把我給晃的有點頭暈,不過為了老牛的眼淚,受點苦沒有什么。
“可憐我這車???早知道該找個摩托車進(jìn)來?!?p> 司徒雷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有什么?你都是撈夠了錢的,實在不行,再換一輛不就行了嗎?
這樣的路,車速自然很慢,我們行進(jìn)了一個小時左右,終于是來到了一個山村。
這地方,真的是簡直了,我的老家,那都是算窮得了,可是這地方,那是更窮,我老家好歹還有兩層樓房,可是這地方,清一色的瓦房,有的還東倒西歪,破破爛爛的。
土地都不平整,適合種點玉米紅薯之類的。
“就是這里吧!這是個什么地方?!?p> 我站在村口,目光四處瞟了瞟,周圍基本上都是山,空氣中有一股涼意。
“石頭坳。”
司徒雷說道,他是派了人,來到了這里。
“牛是誰的?”
我繼續(xù)問,這肯定不是野牛,有主人的,我自然不可能巧取豪奪,得買下來,我相信,只要花錢,買下一頭牛不成問題。
一頭老牛能值多少錢,按照我的想法來看,不超過兩萬,我可以多給一點,給個五萬什么的。
不過,我不可能將其給帶回城市,沒地方養(yǎng),我要的是牛眼淚而已。
“是一個老頭的,就靠那頭牛生活呢?幫人家犁地?!?p> 司徒雷說道。
我點了點頭,的確,以前我們鄉(xiāng)下也是有這種人的,不過現(xiàn)在沒人干了,因為機(jī)器的使用,已經(jīng)淘汰了牛的使用了。
我們往前走去,進(jìn)入了村里,都是些老人,小孩。
年輕人待在這里干什么?肯定是離開這里,出去博一個前途去了。
不多時,在一個東倒西歪的房間里,我見到了那個老頭,一個滿臉滄桑的老農(nóng),旁邊的牛棚里,有一頭水牛,我仔細(xì)地看著,自然我要驗一下貨,如果年份不夠,可能是沒有效果的。
我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確實是老牛,還真是上了二十年了的,從其皮毛和角,那是可以進(jìn)行斷定的。
“確實是一頭老牛,你做得很不錯?!?p> 我非常滿意,這要是我一個人找得話,那還是很費時間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找到,有人幫忙尋找的話,我自然可以輕松許多的。
“老人家,我能不能要一點牛眼淚,當(dāng)然了,不白要,我給你錢?!?p> 我跟老農(nóng)交談,自然不能白要人家的東西,我也是不打算買下一頭牛的,我買回去,也沒地方放。
反正,牛眼淚用完了,我再來買就是了。
“牛眼淚,是要入土方嗎?”
老農(nóng)有濃厚的地方口音,也是可以讓人聽清楚的。
我倒是知道,有的土方需要牛眼淚入藥,不過我覺得這是弄虛作假,牛眼淚入藥,能有個毛線的作用,我是不信的。
“沒錯?!?p> 我點了點頭,拿這個當(dāng)一個借口,我自然不會實話實說,是拿來隱身的。
“你給多少錢?”
老農(nóng)搓了一下手。
我一愣,給多少錢,這個我還沒有想好,到底給多少錢才好?這是個問題。
我不可能給他幾百塊錢,這顯得我太摳門,不過,如果是給多了,我又覺得不劃算,雖然我不是一個太摳門的人,不過,我也不是一個太大方的人。
“你想要多少錢?”
我問,我要看看他要多少錢,我是來買的,自然是得對方主動出價,然后我覺得合適不合適,不合適的話再還價。
“十萬塊,這頭牛就賣給你了?!?p> 老農(nóng)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當(dāng)即目瞪口呆,十萬,這不是獅子大張口嗎?真是豈有此理,一頭老牛,怎么可能值得十萬,這莫不是拿我當(dāng)傻子了。
“你瘋了吧!一頭牛,怎么可能值得十萬,我看你是窮瘋了。”
司徒雷忍不住吐槽。
我無語,我實在是想不通,這怎么就能叫出這個價來呢?這不是拿著石頭當(dāng)黃金賣吧!
十萬塊我有,不過我給他,不就證明我就是一個傻子了嗎?
“不貴,這頭牛我養(yǎng)了二十七年,難道每年連五千塊錢都算不了嗎?”
老農(nóng)接下來的一句話,令得我們無言以對,無法反駁。
養(yǎng)了二十七年的老牛,光是從人工來講,要十萬的確是不過分,再賤的人工,也應(yīng)該是值這個錢的。
可是,這自然不能這么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