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家伙也可能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有這種可能性,只是其先行跑出來了而已,而后來到了這古宅內。
這兩個家伙,那都是行過兇的,所以,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
就算是現(xiàn)在安靜了,哪怕是不害人,我也得鏟除,俗話說得好,要斬草除根。
又無法保證,他們以后還會不會行兇,自然得處理掉。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呢?”
唐偉盯著我,讓我拿個主意,他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兩個邪祟的情況特殊,也許,他們會安靜好長一段時間,但是這無法控制?。∵@就是一個隱患,我的意思,還是得除掉再說。”
我認真地想了想,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啊!這兩個東西害了人,難道就這么算了嗎?顯然不能這樣。
這做錯了事情,總還得付出代價吧!
“我看,還是等上頭派人下來吧!單純的依靠我們兩個,是無法解決的,今天已經(jīng)是很危險了,幸虧其沒有動手。”
唐偉對自己沒有信心,當然了,他對我也是沒有信心的。
“問題的關鍵是你的上頭會不會派人來,這在他們眼中,肯定會認為是小事情,不會上心的?!?p> 我說道,靈異事務所公司總部,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派人來的,這是可以理解的,威脅性并不大。
不說是像錦繡商場那種事件,起碼也是要夠臨川路那個級別才會派人來。
“今天,就這么著吧!給我找一個住得地方?!?p> 我抬頭看了看天色,還算早,本來我是想拜訪一下大安縣的鬼差的,畢竟是鄰居,得認識一下,今后彼此出了事,也可以互相照應一下的。
這個大安縣鬼差,我覺得事態(tài),他是不應該袖手旁觀的,可是,他到底出過手沒有,我也是不清楚就是了。
難道他出手失敗了嗎?或者是他已經(jīng)沒了,這可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只可惜我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這個唐偉應該也不知道,否則,他一定會去找大安縣鬼差幫忙的。
這個家伙,事在搞什么呢?沒有反應嗎?
唐偉帶著我住在他家,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之外,這貨居然是租的房子的,就一室一廳而已,身為高工資人員,這可是相當簡樸了。
不說是住別墅,最起碼也應該是個公寓吧!居然是一室一廳,令我覺得奇怪。
“你上級沒有給你發(fā)工資嗎?就一張床,怎么睡?!?p> 我可不喜歡跟一個男人同床共枕,還是竊取了一個靈異力量的男人。
“不是有沙發(fā)嗎?你是客人,你睡床,我睡沙發(fā)?!?p> 唐偉倒是挺大方的,令我無語。
“你也是夠節(jié)約的了?!?p> 我來了這么一句,按理說,這樣的人,是不應該節(jié)約的,本來就是短命鬼,應該吃好喝好玩好,在極其有限的生命內盡情的享受才是,哪里有這么簡樸的。
“我家里窮,不敢大手大腳,再說了,我也想多給家里留點錢,讓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p> 唐偉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在他的聲音中,我聽出了一股悲涼。
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真是悲慘的命運?。∪绻悄軌蜃鲞x擇的,我估計沒有多少人會選擇竊取靈異力量,這盡管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改變窮困潦倒的命運。
“你倒是很有心了,只是命數(shù)就是命數(shù),走上這條不歸路,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p> 反正,我是沒有見過竊取了靈異力量的人,能夠重新變成普通人的,這就是一條不歸路。
都是命中注定?。∽屓藷o可奈何。
說實在的,我還是有同病相憐的感覺到,畢竟,我曾經(jīng)也是短命鬼,是我的父親,為我逆天改命,否則,我現(xiàn)在可能就不存在了。
“搞點吃得,另外,調查一下,古宅發(fā)生意外的準確時間,有幾起?!?p> 我想要尋找一下共通之處。
“這個不用調查了,我們之前就調查過,一共發(fā)生了五起,五個人掛了,其中一個還是小有名氣的明星,時間都是在晚上。”
唐偉說道,古宅曾經(jīng)出過事情,他們自然而然,那是調查過的了。
“晚上嗎?”
我想到了那個旗袍女人的話,到了晚上就走不了了,也就是意味著,襲擊是在晚上的。
可是是什么襲擊我們呢?難不成還有一個邪祟,一個神秘未知的邪祟。
或者是這個旗袍女人的襲擊,我真的是想不通了。
“那個女人,會不會不是那個神秘未知的邪祟??!而是還有一個。”
我覺得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只是我們弄錯了而已,把這個女人當成了那個神秘的邪祟了。
“你問我,我又去問誰呢?我也不知道啊!”
唐偉攤了攤手,也不清楚就是了。
“這一點,得提防起來,不可大意。”
我皺著眉頭,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唐偉則是去弄吃得去了,他不是做飯,而是點外賣,說真的,我是不想吃外賣的,那根本就不香。
不過入鄉(xiāng)隨俗,這家伙不做飯我也沒有辦法,我現(xiàn)在,也沒有做飯的習慣的,在鄉(xiāng)下,我倒是每天做外賣。
主要就是沒有辦法點外賣,沒有那個條件。
是四菜一湯,估計是我來了的緣故吧!我看這唐偉也比較摳門,估計,他一個人的話,就一個飯一個菜。
還有飲料,我是大吃大喝了起來。
“明天我們還繼續(xù)行動嗎?”
唐偉問我。
繼續(xù)行動的話,這個我還沒有想好,關鍵是我不是單對單了,而是一對二,心里那是完全沒有那個底的。
這兩個邪祟,都不是簡單的那種,一個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如果是沒有那個實力,又怎么可能從精神病院跑出來呢?另外一個能說人話,也不簡單。
這穿著旗袍的邪祟,肯定是要比戴著斗笠的邪祟厲害的。
這個唐偉吧!也沒有那個實力給我分擔壓力。
如果是大安縣鬼差加入進來的話,那么,我覺得就沒有問題了,我一個人的話,還是有很大的兇險性的。
“鬼差呢?我相信你聽說過吧!你們大安縣的鬼差呢?難道是在袖手旁觀嗎?”
我詢問,這個唐偉,應該是知道鬼差的吧!哪怕是沒有見過,也應該聽說過的。
“鬼差,我不知道?。〔贿^,我聽說過,聽說每個地方都有鬼差的?!?p> 唐偉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