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笑話
準(zhǔn)備妥當(dāng),一行五人從別墅區(qū)來到了泳池。
他們來的是山莊里最好的泳池,位于山莊最高處,而且恰好修建在一個懸崖邊,若是游泳累了,就可以趴在池邊,居高臨下看著風(fēng)景。
陳飛本來對今天的游泳沒有多大興致,只是想來郊區(qū)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但不知為什么,自進入了泳池,卻忽然覺得整個人一下活了過來,于是,他盡情地在一百米長的泳池里游來游去,活像一條魚。
不知什么時候,他有些累了,這才從水里浮出,來到了懸崖方向的池邊趴著,居高臨下看著下面。
風(fēng)從遠(yuǎn)處吹來,帶著濕潤的泥土芬芳,空中不時有鳥兒飛過,大地上郁郁蔥蔥的,非常漂亮。
看著這一幕幕,整個人的心情一下舒服愜意到了極點。
他正看得入神,忽然聽得嘩啦一聲,扭頭一看,卻是楊希月從水里鉆了出來。
她直起身子,向后甩了甩頭發(fā),然后用手把頭發(fā)往后攏了攏,這才看向了陳飛。
“哥哥。”
她朝陳飛笑了笑,同時輕輕地喊了一聲。
這是她第一次喊陳飛“哥哥”,而不是之前的“陳哥”,所以她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陳飛聽了生氣。
但陳飛聽到了這個稱呼,并無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朝她笑了笑,喊了一聲:“小月?!?p> 小月?
楊希月一愣。
因為之前陳飛并不是這么稱呼她的。
但現(xiàn)在,他改口了。
他肯定不可能不知道小月這個稱呼一般只有很親近的人才會使用,比如家人,比如張雨荷和夏梓琪這樣的閨蜜,才會如此稱呼她,所以.....一剎那間,楊希月的臉上如花一樣。
“哥哥?!彼趾傲艘宦暎缓筮@才游到陳飛身旁,和他一起趴著,看著下方和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
此時。
不遠(yuǎn)處。
李魚正哼哧哼哧地朝陳飛的方向游去。
但他才游到中間位置就被夏梓琪一把抓住了。
“唉呀,干什么?”李魚有些不滿地咕噥。
“李魚,走吧,我們?nèi)ハ旅婵纯??!毕蔫麋鞯吐曊f,同時用眼神指了指下面的方向。
“去下面,干什么?”李魚一愣。
“下去就知道了。走!”夏梓琪道。
“那我去喊陳飛!”李魚道。
“喊什么喊?就我們?nèi)齻€,陳飛不去!”夏梓琪一瞪眼。
“陳飛為什么不去?”李魚不解。
“唉呀,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笨?趕緊走,不然我不讓陳飛教你攝影了!”
“別呀!”李魚一聽就急了,趕緊乖乖地跟著夏梓琪和張雨荷一起離開了泳池,朝下面走去了。
于是,偌大的泳池就只剩下陳飛和楊希月兩個人了。
陳飛其實已經(jīng)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不過他樂見其成,李魚那廝真的有些太聒噪了,令人心煩,此時此刻,他只想安安靜靜地一個人呆一會兒,如果非要跟其他人在一起,那也希望是楊希月。
兩個人各自趴在池邊,安靜地待著,但很奇怪的是,無論是陳飛還是楊希月都不覺得尷尬,也不覺得別扭,反而都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也許是兩個人其實都有獨處的基因吧?
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楊希月忽然一指一個方向,有些雀躍地道:“哥哥,快看,野兔。”
陳飛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在懸崖的下方果然有兩只小白兔。
“還是兩口子?!标愶w笑道。
“兩口子?”楊希月很是詫異,在她看來,那兩只兔子都是雪白雪白的,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來有什么區(qū)別。
但陳飛卻是知道的,他解釋道:“相同品種的公兔和母兔,公兔的骨架會比母兔略大,個頭也略高。公兔的腦袋比同品種的母兔要大一些,腦袋也更圓?!?p> 楊希月聽了,眼睛里亮晶晶的,有些崇拜。
頓了頓,楊希月又道:“哥哥的視力很好耶,我的視力也還算不錯,可是只能看出兩個小兔子都是白色的,他們之間的差異可就不大能看得明白了!”
說起自己的視力,陳飛有點兒小得意:“我的視力的確不錯,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眼睛,就是去當(dāng)飛行員都是綽綽有余的?!?p> “哥哥的視力有多少?”
“那要看用哪一種視力表測量了,如果是E字視力表,我差不多是5.3吧,如果是C字視力表,應(yīng)該是2.0.”
“C字視力表是不是更難一些?”
陳飛點了點頭:“我國一直沿用E字視力表,而國際通用視力表是C字形視力表。通常,C型視力表是指蘭氏環(huán)形視力表,主要用來檢測飛行員等對視力有高度要求的職業(yè)人員的視力,從理論上講,用環(huán)形視標(biāo)要比E形視標(biāo)更為合理一些?!?p> “哥哥懂得真多?!睏钕T履抗饬灵W閃地看著陳飛。
陳飛扭頭看了看楊希月,心中忽地砰砰一跳,他收回目光,笑著道:“說起飛行員的視力,我想起了一個笑話?!?p> “哥哥可以講給我聽嗎?”
“當(dāng)然可以了,這個笑話是這樣的,說是一位老機長的視力非常差,但每年檢查視力時他都能蒙混過關(guān),他的訣竅是把視力檢查表背熟了,醫(yī)生指哪一個他就問一句那是第幾個,然后根據(jù)記憶回答。
不過這一年,換了另外一個醫(yī)生,而且還換了一個新的視力檢查表,所以量出來的結(jié)果是老機長的視力竟然跟瞎子差不多。
醫(yī)生非常好奇,就問他,你既然什么都看不見,又還不戴眼鏡,那這些年來你是怎么開飛機的。
老機長說,很簡單啊,我就聽塔臺的指示,何況我飛了這么多年了,跑道什么樣子我熟的很。
醫(yī)生又問,可是起飛之后呢?
老機長說,起飛之后就更簡單了,換成自動架駛就好。
醫(yī)生再問,那降落呢?這不容易吧!
老機長回答,降落時當(dāng)然也是聽塔臺的指揮了,不過在快要觸地時,我會仔細(xì)的聽......當(dāng)我聽到副機長開始大叫‘媽呀’的時候,我就知道該把機頭拉起來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會降落的很順利,很漂亮?!?p>